“……”感受到背後那被劃破的氣流,青衣隨意的一個後仰,箭擦着莫言xiog前的衣服,經過腹部,直接射進了莫言身邊的一個小兵的肩膀,可是,箭勢卻沒有停住,而是穿透了那個小兵的肩頭,箭羽上帶着絲絲血跡,飛行了一段,然後直直的嵌進了一邊的樹幹上。
“……”沈凌鬆看向射箭的那個人,就是剛纔那個指揮的頭頭,想不到他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還有那麼jig準的箭術,如果不是莫言躲得快,還真的會掛在這裡。
“……”看到頭頭出手,將士們自覺地閃開,成了圍觀的羣衆,只把莫言九個人和那個頭頭放在了最中間,當然,還有那個被穿透肩頭的小兵。
“再問你們一遍,”頭頭問道,“你們來這裡,究竟想要幹什麼?”
“……”冷冷的看着這個男人,莫言的眉頭稍稍的皺起,剛纔那個,算得上是暗算了吧?自己曾經對自己說過,什麼樣的熱都能原諒,只有暗算的人不能原諒,一直握在手裡的劍輕輕的啓開,莫言動了要殺掉這個人的念頭。
“莫言,”輕易趕忙抓住莫言不斷往外彈劍的手指,有些焦急的勸阻:“你忘記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了嗎?”
“青衣,讓開,殺了他之後,我自己向主人請罪。”莫言回答。
“殺了我?”男人有些冷嘲:“你以爲你有這個本事麼?”
“哼,”莫言第一次露出冷笑,不殺這個男人,還真的有點對不起自己了。
“就憑你們這羣草包,用得着我動手,你們也該慶幸了,”莫言往前走出一步,“就你們現在這副德行,還真的有些侮辱我的劍。”
“你?!”男人的怒火也被挑起,拔出腰間的劍:“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吧。”
“青衣……”赤瞳等人看着青衣,再看看冷眉怒瞳的莫言:“我們怎麼辦?”
“我們就在旁邊呆着吧,”青衣回答:“主人沒有出現,說明主人心裡也已經默許了,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哦,”其他八個人退後,看着莫言慢慢的拔出劍。
“……”坐在樹冠上的沈凌鬆慢慢的站起身,看着招式犀利的莫言真的不給對方任何皺眉,想不到,事情過去了那麼久,莫言始終沒有放下那件事,一遇到這樣的人,再冷靜的心也會立刻波濤起伏,這就是所謂的軟肋吧,只是,自己也很難相信,莫言的軟肋,會是那麼一點事。
看到男人已經沒有了招架之力,沈凌鬆躍下樹冠,藉着樹冠的彈力,一躍來到了用木頭搭建的軍營的大門門樁上。
“哈?”男人的劍被莫言挑飛,看到莫言沒有遲疑衝着自己的腦袋砍下來的劍,男人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莫言!”
“嗖”劍勢沒有收斂,而是直接砍了下去。
“噌”男人被風吹起的帶被莫言的劍給割斷,輕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噶?”男人疑惑的睜開眼,看着莫言那憤怒的眼神已經平復,微微調開目光,看着那個一身白衣,屹立在軍營木門樁之上的那個男子,這個男子,就是這些r口中的主人?不像啊,明明那麼年輕,怎麼會有那麼多技藝高強的手下?
“莫言,我們走吧。”沈凌鬆開口道。
“噌”,把劍收回劍鞘,莫言轉身往沈凌鬆的方向走去。
“沒事的時候,別隻顧着玩了,”青衣說道,“下次,你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說完,和其他的八個人也往沈凌鬆的方向走去。蒙在臉上的黑布已經沒有意義,青衣扯下了蒙面的黑布。
“噶??”士兵們看着這些來也突然,去也突然的人,一時無語。
“名琴,名琴,”背後,突然想起了大叫,青衣等人詫異的回頭,就看到那個被穿透肩頭的士兵已經昏了過去。
“讓開,”青衣走過去,推開圍着那個叫名琴的男人,真不知道,好好的一個男人,怎麼就叫名琴了?
爲名琴探探脈,並沒有什麼大礙,主要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昏厥,從懷裡拿出藥,塗在那個名叫名琴的男人的傷口的前後兩邊,然後對身邊的人說道:“這個藥,每天給他塗抹兩次,直到他的傷口痊癒爲止,還有不要讓他再牽動肩膀上的傷。”說完,把藥給了旁邊的一個士兵。
“噶?”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呢?因爲他們受了傷,現在,又給藥治傷。
“如果你們也知道及時的閃躲,就不會受傷了。”青衣說道,然後轉身離開。
“……”目送青衣等人離開,士兵們開始變得面面相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