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穿越了,一擡頭就看見掠過的飛機上那鮮紅的膏藥標。 來自血脈的怒火被喚醒了。 他不知道穿成了誰,也不知道他在哪兒,甚至不知道他有啥外掛。 他只知道他要大開殺戒。 “讓你丫的七生報國,讓你丫的九段阪見,我特麼把九段阪和上面的廁所都給你揚了!” (七生報國是鬼子的口號,九段阪是那個神社的所在地) ————
10月2日,陸戰一師司令部。
範格里夫特少將剛進司令部,師參謀長就把電報遞到他面前:“新的敵軍艦隊今天從肖特蘭出航,海軍所有艦艇編隊都沒有辦法趕來攔截,所以要求我們做好防炮準備。”
範格里夫特少將眉頭緊鎖:“說得倒是輕巧,機場上都是飛機,我們要怎麼防炮?都夜間起飛然後等第二天早上再飛回來嗎?”
參謀長:“也許可以讓機械師把一部分飛機拆一下,疏散到樹林裡去。”
範格里夫特:“仙人掌航空隊的指揮官呢?他們應該知道了,我要和他們開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