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子清和上官東胥等人慢慢的往雨之國返回的同時,雨之國內卻是死士流竄。
“怎麼樣?”看懂啊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一個死士,沈凌鬆皺着眉頭問道。
“回主人,東門沒有什麼消息。”死士回答。
“再去找。”沈凌鬆心煩意亂的揮揮手,眼神不斷的四下打量,瞟見站在自己的歐陽致遠,沈凌鬆一肚子的火:“你給我滾遠點,別讓我看見你。”
“凌語失蹤,擔心的不只是你自己。”歐陽致遠的怒火也壓制不住,“我也很擔心,怕她有什麼意外。”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語兒怎麼會失蹤?”沈凌鬆一把抓住歐陽致遠的衣領,氣呼呼的指責。
“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語兒失蹤和我無關,”歐陽致遠大叫:“我早晨離開之後,就一直在處理事情,沒有離開過荀王府,你不是已經問過府裡的下人了嗎?”
“我的人都說是你帶語兒離開了將軍府,而且,也有人見到你帶着語兒出現在街上,不是你,還能是誰?”
“我有那個必要嗎?”歐陽致遠好笑的看着沈凌鬆:“我知道你擔心凌語,但是,你也該有點理智。”
“主人,”青衣快的來到沈凌鬆的面前,看着兩個人那劍拔弩張的架勢,小聲的說道:“在一個偏僻的衚衕裡,有人看到了世子打昏了小姐,然後帶小姐離開了。”
“噌”沈凌鬆火苗上竄,惡狠狠的看向歐陽致遠:“你還說不是你?!!快點把語兒交出來。”
“我沒帶走語兒,”歐陽致遠的耐性被磨光,帶走凌語,自己當然希望凌語跟着自己離開,可是,自己也不會打昏她啊,自己怎麼可能做傷害凌語的事情。
“主人,聽我說完,”青衣拉住憤懣的沈凌鬆:“那個人說,帶走小姐的人打昏了小姐之後,撕下了一張面具……”
“易容!??”沈凌鬆愣住,“有沒有認出那個人是誰?”
“沒有,”青衣嘆氣:“說是沒有見過的臉。”
“……”手無力的垂下,沈凌鬆怒極的握着拳頭,到底是誰帶走了語兒,帶走語兒又有什麼目的?難道,真的和皇爺爺說的一樣,是打擂的對手爲了牽制自己而使用的卑鄙伎倆嗎?
“主人,”莫言風塵僕僕的跑至沈凌鬆的身邊,有些笑意的看着沈凌鬆:“西城門有人現,有一個帶着斗笠的男人託着一個昏迷的女子離開,聽他們的描述,好像就是小姐。 ”
“西城門?”沈凌鬆不再遲疑,帶着青衣和莫言往西城門的方向衝去。
“……”聽到莫言的話,歐陽致遠也快的跟了上去。
慢慢徐行,走到城門口的時候,城門早已關閉,看着合實的城門,徐子清低低嘆氣。
“城門關了?”上官東胥有些意外:“那麼早?”
“早?”徐子清更加的無語,轉身看着背後的上官東胥:“這裡開城門和關城門的時間和你那裡都是一樣的,別表現的和不知道一樣,行麼?”
“呵呵……”上官東胥憨憨的一笑,自己的一個小玩笑而已,子清也開始迴應,若是以前,她肯定是當沒有聽到,不會給半點反應的。
“我看你們還是喬裝一下吧,”不理會上官東胥那意味深長的笑後面隱藏着什麼,徐子清建議道:“我大哥,真的會殺了你的。”
“呃……”上官東胥一皺眉,仔細的想了想,確實,在這邊的話,自己就只有煙雲十三騎的人而已,和沈凌鬆硬碰硬,恐怕還沒得到他的認可,就已經掛掉了,那就改名換姓,先從朋友做起,逐漸的讓他認可自己好了。
想到這裡,十一個人下馬,在無塵的幫助下開始易容喬裝,不一會兒,一隊商人模樣的隊伍出現在徐子清的眼前,仔細看看上官東胥的打扮,還有那個淡淡的八字鬍,邪魅的臉上增加了不少的穩重、也更加了更多的……灑o。
“怎麼樣?我這個裝扮?”上官東胥指着自己現在的打扮問道。
“呃……”徐子清背過身,小小的譏諷道:“一副奸商的模樣。”
“奸商?”上官東胥回視着身後的無塵:“沈凌鬆怎麼可能接受的了奸商?”
“沒辦法啊,”無塵嘆氣:“我們不是這裡的人,扮作商人是最保險的,因爲最常見,而且五國素來都有生意上的往來,扮做商人的話,不會被懷疑。”
“呃……”上官東胥轉回頭:“看來,我只能當奸商了。”
“撲哧,”看到上官東胥那無奈的表情,徐子清忍不住輕笑出聲,其實,他不知道,這個樣子的上官東胥,少了王爺的霸氣,但是身上的邪魅、與生俱來的氣質卻沒有被掩蓋,走在街上的話,不知道會迷倒多少人呢。
“笑什麼?”上官東胥甩甩肥大的商人衣袖,看着自己在那裡偷樂的徐子清,看徐子清只是收斂笑容,並不打算說出來,上官東胥壞心的走到徐子清的身邊,擁住徐子清的腰:“和姦商說說,有什麼可笑的?”
“嗯,沒事,”徐子清隔開上官東胥的懷抱:“你現在這個樣子,大哥一定認不出來你是誰了。”
“那就好,”上官東胥鬆口氣:“那我以後怎麼見你啊?我們能不能還像以前一樣,住在一個府裡?”
“這個……”徐子清的笑容消失,“這個,不太可能。”
“……”上官東胥的臉也垮了下來,然後讓步道:“那我怎麼樣才能見到你?”
“這個好辦啊,”無塵結果話茬:“我們眼前不就有一個絕好的機會嗎?”
“呵呵。”看看徐子清,上官東胥明瞭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