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和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大賽複賽會去法國一星期。到時候你準備好了嗎?”東方沫一愣,去法國,那她怎麼辦,他會不會不讓她去。
但是這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她會盡量說服厲寒謙。她點點頭,“可以。”蕭慕白收起手稿,“好,就這麼定了,你這幾天等我通知。”
東方沫點頭答應,“好,謝謝老師。”蕭慕白回過頭,“你已經謝過無數次了。如果真要謝謝,等評選上後,請我吃飯就可以了。”
他只是一個玩笑,沒想到東方沫馬上答應,“好,就算沒有評選上,我也一定請你吃飯。”她陽光般的笑容久久停在臉上。
要是她能永遠這樣笑該有多美啊。蕭慕白目送女孩離開,拿起畫稿仔細看。不得不承認她畫的真的很好。
帝國酒店頂層,雲莫西和凌林段雨都在那裡喝茶,等着厲寒謙的到來。“話說,大哥,二哥這次怎麼又受傷了。還沒查出那些人的幕後的人?”段雨喝着茶。
雲莫西蹙着眉頭,他和厲寒謙都懷疑過是厲霸天找人害他,但後來想想不可能,厲霸天只有他一個兒子,他還要靠他一統天下,怎麼可能害他。
但是八年來,厲寒謙總是被一幫黑衣人追殺,此次都想要他的命。好在他自己的本事也是沒人幾個人能比的,不然也活不到今天。
對方手段極其殘忍,他在暗,厲寒謙在明,對方掌握了厲寒謙的一切習俗,更瞭解他非常討厭女人。
所以這幾年對方沒有抓到厲寒謙的軟肋。每次派來的黑衣人不是被殺就是自殺,每次抓到活的,那些不要命的死士就吞毒而亡!
厲寒謙走進包廂,緩緩的坐下來,因爲傷口一直在痛,他的臉色蒼白憔悴。
“二哥,傷好點沒有,讓我看看。”凌林湊過來準備解厲寒謙的襯衫釦子。厲寒謙一把揮開他的手,“你又不是醫生。看了何用?”
凌林一臉鬱悶,“唉,我早知道去學醫了。”雲莫西看見他襯衫外面都能看見紗布上的紅色,“寒,去醫院吧,好的快點。自己的醫院沒什麼不妥。”
厲寒謙想到東方沫給他包紮的樣子,“不必了,有人幫我換藥。”幾個人都坐着喝茶。誰也沒問那個會換藥的人是誰!
晚上放學後,東方沫趕緊打車去別墅,她害怕回去晚了,那個男人又開始發脾氣,她真的怕了。
剛下車就看見院子裡停了輛黑色的轎車,一看就知道是厲寒謙的車。東方沫忐忑的走進去,放下書包,到處看看,沒見人。
她趕緊上樓推開臥室門,看見厲寒謙睡在牀上有氣無力的樣子,她的心一陣驚慌。
“少爺,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她趕緊拿出醫藥箱,走到牀前,掀開被子。厲寒謙看着女孩緊張的小臉皺成一團。心裡慢慢舒坦了點。他垂眸看着她蔥白的小手,輕輕解開睡衣,退下睡褲。
東方沫本身是想到他的傷口,心裡沒有半點雜念。可是她的輕手輕腳,溫溫柔柔的樣子,讓厲寒謙眸子變深,他任由她退下睡褲。冰涼的小手觸碰到肌膚上,他的小腹猛地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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