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昨晚上的討論後,諾言第二天起來一個大早,吃了飯,早早的就滾去了教室,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
陸離一向很早起,今天這麼早就看到諾言,他表示稍稍有點驚訝。
坐到貝貝的位置上面,看到諾言趴在那裡,手想要摸摸諾言的腦袋,可是想到諾言的態度,他就放下了手。
“貝貝,國慶節士兵爲什麼不放假,我想去a市找教官。”諾言把頭埋在手臂裡,軟糯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絲的難過還有不滿。
諾言聽到聲音,以爲是貝貝坐在她旁邊的,畢竟她的同桌是貝貝嘛。
陸離聽到這句話,那雙神采奕奕的雙眸陷入了暗沉,墨黑聚集了風暴,雙手握緊,真的很想抓住諾言問那個當兵的到底好在哪裡。
是能給她陪伴,還是能給她一個好生活,憑什麼連他都不行,而那個當兵的就那麼容易搶走了他最珍貴,最遙不可及的人。
明明是他先遇見她的,爲什麼他卻成了她最討厭的人。
“貝貝,我跟你說哦,教官他人真的很好。會洗衣,會做飯,又會關心人。上次有個喜歡他的女生欺負我,他還幫我討回來了。真是狂霸拽,真的好喜歡他啊。我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他,他太完美了。”
陸離的手漸漸鬆開,眼神悲傷,那張青澀帶着帥氣的臉也蒙上了一層陰霾。
沒有什麼比這更難過的了,他喜歡的人,喜歡着另一個人。用一種崇拜,傾慕,甜蜜,甚至帶着一點小心翼翼的語氣訴說着對另一個人的愛戀。
若是沒有親耳聽到,他的心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了,他喜歡的小丫頭愛了其他人。
“你就,這麼喜歡他嗎?”陸離問,無力卻帶一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盼。
聽到陸離的聲音,諾言猛地就竄起來了,立馬離他三丈遠,警惕的盯着他。不過誰讓他剛剛把那段話聽過去了,以諾言對陸離的瞭解那就是:臥槽!完蛋了!
但是看大陸離難過的表情,諾言又不懂了。
她本來就是那種同情心氾濫的人,再討厭的人,看到他哭,或是難過,心裡都會覺得莫名的難受。
“你怎麼了,沒事吧。”諾言小心翼翼的問,卻又不敢坐回去,只好站在旁邊了。
陸離張口,看到諾言對他的距離,什麼話到了嘴邊都說出不去了“沒什麼。”
“沒事就好。”
“恩。”陸離聲音沉悶,然後離開座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
後來,諾言就一直把目光放在陸離的身上,她總覺得有點介意,心裡有點怪怪的感覺,總感覺好像欠了陸離的即時感。
她以前從裡沒有見過陸離露出這樣受傷的表情,彷彿痛到連話都沒有了,目光帶着讓人心疼的悲傷。
“貝貝。”諾言想了一下,覺得還是弄清楚比較好“之前我說了教官的事,陸離好像很傷心的樣子。這是這這麼回事?”諾言根本沒有想過陸離會喜歡自己,所以她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