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冷笑一聲，“不說實話，是嗎？那我們就試試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硬？”手上的力度，又強硬幾分，只聽見嘎嘣一聲，像是骨頭斷掉的聲音。
“啊!”孫胖子，慘叫一聲，剛纔一瞬間，就感覺肩膀骨被捏碎了。
地上的人，看在眼裡，心嚇得都撲通撲通的。
馮濤，蹲在地上，隨意選擇一把匕首，拿在手裡把玩了一下，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人販子，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手裡的匕首，對着牆上的相片，狠狠地扔了過去。
匕首，狠狠地插入照片之中，獨留一個手柄，在外。
這一下，可把地上的人販子震驚到了。
“匕首，是他扔進去的嗎？”
“是啊!我剛纔親眼看見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相信，太可怕了。”
“這還是人嗎？”
……
孫胖子，聽着手下，衆說紛紜，都沒有管他受傷的事情，氣得差一點，把牙根咬斷了。
宋毅，看着趴在地上的胖子：“還不打算說實話嗎？”
孫胖子，一聽見男人的聲音，身體就一哆嗦，想到剛纔的痛處，小雞捉米般點頭：“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還不行嗎？”
宋毅，聽到之後，就從屋裡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你就回答之前，我提出了兩個問題就行了。
必須說實話，如果讓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我會讓你的痛苦，是之前的十倍。”
孫胖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摸了一下肩膀，手立刻就縮了，回去，發現剛纔被捏的地方，根本不敢碰一下。
“我叫孫啓發，外號是孫胖子，做拐賣婦女，這個行業，已經五年了。
你剛纔問我，從我手上到底賣出多少個女人，這個我真的說不清楚。
沒有1萬也有幾千。
人到手之後，我會試着聯繫下家，由下面的人，把人家犯賣出去。
至於她們的去處，大多是偏遠的山區，還有一些，比較極品的，就私下裡賣給外國人了。”
宋毅眉頭一皺，“那你手裡的下線有多少？”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犯罪團伙，銷路會那麼廣泛。
五年之內賣出了幾千人，這是什麼概念？
孫胖子，手十分顫抖的，從腰間掏出一個本子，遞到了宋毅面前。
“我能聯絡到的，都寫在這個本子上了，還有一些，是他們聯絡我的。
我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底細。
兄弟，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恕我直言，你們當兵的工資少。我就想問一下，給你們多少錢，才能放了我呢？”心裡盤算着，手裡積蓄有30多萬，不知道夠不夠逃過這一劫。
宋毅，把本子拿過來，低頭隨意翻看一下，發現下線，就多達幾十個人，上面的聯絡方式，大多都是寫着代號。在後面添加了聯繫方式，而已。
把本子收進兜裡，宋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孫胖子，你認爲多少錢可以買，你這條命?”
“十萬?”孫胖子，試探性的一問，看對方不爲所動，咬着牙：“二十萬?”
宋毅笑了，手摸着下巴：“你做了五年，就掙了20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