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情濃

病王絕寵毒妃 009、情濃

是夜,小樓四周圍牆外通明一片,這些燈以前就有,過年過節時會通電打開。

今日打開,是因爲防那個人,燈泡上都塗抹了東西,若是路過那燈光下,人的身上都會被照的金黃一片。

屋子裡開着暗光,顯得外面更亮了。

嶽楚人穿着睡裙,倚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長腿搭在一側,幾分性感幾分撩人。旁邊閻靳在認真的看在電腦裡找的教程,對照着裡面的講解,一步一步的研究獵槍。

電視裡的農村劇十分逗,比撒狗血的那些婆媳劇偶像劇好玩多了,嶽楚人不時的輕笑,單手摸着下巴,手臂橫在胸口,擠壓的某些地方隱隱欲露。

電視裡,婆婆大鬧村政府,嚇得村主任抱頭鼠竄,嶽楚人笑得不行,整個人都在抖。

旁邊,聚精會神的閻靳終於將視線調離電腦,轉頭看向嶽楚人,小傢伙正笑得花枝爛顫。

抿起的脣角染上一抹笑,看了一眼電視,閻靳微微搖頭,“有那麼好笑?”

“太逗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這家婆媳不和,那家因爲錢吵鬧,這過日子啊,就是這樣。不過,我想咱倆不可能,婆媳問題不存在,錢呢,更不存在。”所以,這樣的事兒只能在電視上看看,不過真好笑。

閻靳幾不可微的點頭,“細細想來,我一無所有,只能依靠你了。”

嶽楚人扭過頭來看着他,猛的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下巴,“我養你。”

閻靳眸子閃閃,放在腿上的手動了動想要抓她,但最後卻沒動。

“大將軍,你是不是特想抱着我?”瞄到了他的手,嶽楚人嘴角一彎,隨後微微傾身湊近他笑眯眯道。

閻靳一愣,隨着她傾身,他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她胸前的風光。很快的轉開視線,只看她的臉,但她笑得很邪惡,他這視線沒地兒放了。

一瞧他那模樣,嶽楚人笑得更開心了,身子一挪,直接靠近他身邊,“大將軍,其實我也挺想抱抱你的。這麼結實,抱着肯定很舒服。”

用細小的聲音說着,昏暗的光線下極具挑逗。閻靳半邊身子都麻了,鼻端嗅着她的味道,熱血直衝腦門。

輕聲笑,越看他越有意思,嶽楚人歪頭瞅着他,慢慢的伸手,一點一點搭上他的胸膛。

閻靳看着她的手,她若是動作快些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緊張。但就是這麼慢,而且還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的心就跳的特別快。

就在嶽楚人要摸上的時候,外面猛的響起砰的一聲。

沒有提前預告,嶽楚人的手猛地抖了一下;閻靳神思一凜,隨即起身奔向門口,院牆外燈光所及之處,一個黑影極快的消失。

閻靳腳下一踮,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速度相當快。

嶽楚人坐在原位愣了幾秒,回過神後幾步跑到門口,外面沒有任何人的影子,燈光所及之處什麼都沒有。

長舒口氣,微微擰着眉頭看着遠處的黑夜,除了蟲鳴蛙叫,什麼都聽不到。

大約十五分鐘,牆外一道黑影幾個跳躍,再眨眼時已躍到了眼前。

嶽楚人身子晃了晃,“看到人了?”

閻靳搖搖頭,“跑了。”伸手,攬着她走回客廳。

“他肯定受傷了,被那光照到,必定把他烤傷。不過受傷了都能跑的那麼快,他確實挺厲害的。”回到沙發上坐下,嶽楚人咬着脣瓣嘆道。

在她身邊坐下,閻靳眸光幽深,“尋到機會,他勢必會再來騷擾。這裡,他最大的敵人就是你和我,那些警察,他不瞭解也不會懼怕。今晚,小心些。”沉聲,一字一句,每個字都讓人不禁的精神抖擻。

嶽楚人點點頭,“我覺得他也是這麼想的,特別你和他同來自那個世界,他最大的眼中釘是你。”看着他,嶽楚人眼睛晶亮。

“我不怕,最主要是你,手無縛雞之力,很容易被他傷着。”看着她,如此嬌小,有那麼一瞬間閻靳真的很擔心她會受傷。

聞言,嶽楚人莞爾一笑,“不是有大將軍你呢嘛,我不怕。”

閻靳脣角微彎,那麼不經意的一笑,看的嶽楚人輕聲嘆息,“大將軍,你真俊。”

聽到她這話,閻靳微微一愣,不禁又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她也是誇讚勤王長得好,勤王會笑着壓低了聲音告訴她,你喜歡就好。就是他將聲音壓得極低,他也聽到了。他那樣的語氣,能夠感受的到他的幸福與得意,好似她若是喜歡醜八怪,他就會立刻去變成醜八怪,只要她喜歡。

“你喜歡這樣麼?”看着她,閻靳低聲道。

“喜歡啊,好看的誰不喜歡?”歪着身子湊近他,嶽楚人眨眨眼,暗下來的燈光下,他的臉很快的變紅了。

閻靳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輕易的將她拽了過來。

嶽楚人順勢滑進他懷裡,伸手一摟,環住他的腰,各種精壯感襲來,舒服的不禁身子一抖。

“大將軍,你身材真好。”手指捏着他後腰,太結實了,男人就是男人啊,她這個女人沒法比。

閻靳身子微僵,不過卻是有些享受她的捏掐,“是麼?會不會太硬?”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的沒法比,她如此柔軟,好似他只要稍微用些力氣,就能把她捏碎了。

“不會,正好。”靠着他,能清楚的聽到他過激的心跳,嶽楚人聽着,亦是十分享受。

摟着她,身體所能感受到的地方都是柔軟,這種感覺從未有過,他身體都輕飄飄的了。

“大將軍,你回不去那個世界,會不會想啊?”征戰沙場立馬橫刀,單是想想,嶽楚人就能想得到他威風的樣子。從他的言語眼神中也能看得出他習慣那種生活了,一旦脫離那種生活,他肯定會不習慣。

“自然想過,雖是戰爭已過,但大軍日日處在弦上。戰爭的開始沒有預兆,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會鬆懈。”一字一句,回想起幾十萬大軍,閻靳確實有些擔心。

“身處戰爭當中,你的神經日夜都是緊繃的。這個世界算不上安逸,但絕對比你那個世界要好。大將軍,日後安下心來,你會慢慢適應沒有戰爭的日子的。”戰爭,對於她來說,太遙遠了。想象着影視劇中的金戈鐵馬,她覺得,真正的戰爭肯定比那要慘烈。他身上的傷她曾見過,那麼深那麼長,若是有一點紕漏,或許他就活不成了。

“嗯。”低頭,用下巴蹭着她的頭頂,頭髮的香味兒縈繞在鼻端,讓他心頭萬分安逸。

靠着,嶽楚人的眼睛愈發的睜不開,最後一點一點完全閉上,呼吸均勻睡過去了。

抱着她,閻靳不用看,單是聽她呼吸,他就知道她睡着了。

脣角浮起若有似無的笑,低頭,懷裡的人兒睡得深沉。

看她睡熟了,閻靳動作很輕的挪動了一下身體,隨後橫抱起她,起身走向她的臥室。

臥室裡,牀頭的那塊石頭髮着幽幽的光。閻靳抱着嶽楚人走至牀邊小心的將她放下,一隻手臂在她腦下沒抽出來,他就那麼俯身看着她,眸如清霜,卻滿含柔色。

驀地,眼角的餘光注意到牀頭櫃上的那塊石頭的光似乎亮了一些。擡眼看過去,果然的,那另一半石頭的光比之剛剛剛亮了一些。

旁邊那一塊就是普通的石頭,因爲那塊越來越亮,旁邊的石頭愈發顯得暗淡無光。

看着,閻靳微微皺眉,同時,牀上的人發出輕輕的囈語。

低頭看她,嶽楚人在笑。

閻靳也不禁笑笑,柔化了整個臉龐。

“嗯、、、小蒼子、、、、”嶽楚人懶散的翻身,同時模糊不清的吐出幾個字兒來。

閻靳聞之變色,幾乎在她那小蒼子三個字兒出口之後,他整個人就僵住了。

小蒼子、、、、這三個字兒無限環繞的在腦海裡轉,閻靳繃緊了下頜,看着滿身慵懶睡得深沉的人兒,一時間他耳朵裡什麼都聽不見了。

許久,他感覺憋得胸腔欲炸開了,這才恍然自己好久沒喘氣了。深深的吸口氣,緊繃的肩膀放鬆了下來,他將手臂從嶽楚人的脖子下抽出來,最後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這一夜,對於深入夢中的人來說過去的很快,對於一夜未閤眼的人來說,恍若幾個春秋。

睜眼,已是大亮。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嶽楚人深深吸了兩口氣,每天早上起牀的心情都是最好的,或許昨晚又是個好夢,只可惜她還是沒記住。

抓了抓頭髮,然後起牀,走至房門口打開門,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人。

脣角抿起,嶽楚人幾步竄過去,趴在沙發椅背上歪頭看他,“起的這麼早?”

“起了,餓不餓?”轉頭看着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因着他的眼神柔和了許多。

“還好。你這是一夜沒睡?這鬍子長得也太快了。”擡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胡茬兒夠硬的,扎手。

閻靳點點頭,“擔心他會再來。”

“困不困?不然你去睡一覺吧。對了,咱家也沒有刮鬍刀,我去網上訂一套,還得買些別的用品。還有,你房間的牀單被子什麼的舒服不舒服?我再買一套吧。”歪着頭看他,頭髮散落下來,胸口那處風光旖旎,風情無雙。

“你來定吧。昨晚睡的好麼?做夢了麼?”擡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動作很輕。

“睡得很好啊!做夢嘛,做了我也記不住。不過依據我今早起來的心情來看,昨晚應該是做了個好夢。”笑眯眯,看得出,她心情確實很好。

閻靳點點頭,“真的什麼都記不住?”

“是啊,三年前那場大病之後就這樣了。我去醫院檢查過,沒任何毛病,老太太、我自己都切過脈,身體沒毛病。世上有些事本來就是解釋不了的,所以,我也沒再追究。”看着他,從他的眼睛裡,嶽楚人覺得他好像在隱瞞些什麼。

“也好,若是做了噩夢,醒來就忘記了也不錯。”看着她,那雙眼睛裡都是他。看着她眼睛裡的自己,閻靳暗暗嘆口氣,如此他就覺得滿意了,畢竟這個時候,她的眼睛裡都是他,閉上眼睛之後的事兒,他也不計較了。

“不會是,我昨天睡着之後做什麼奇怪的事了吧?我睡覺好像挺老實的。”眨眨眼,嶽楚人愈發肯定他是隱瞞了她什麼。

“沒有,只是在說夢話。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會忘了你做的什麼夢。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忘了。”細細的摸摸她的臉蛋,閻靳低聲道。

“那我說什麼了?”湊近他,嶽楚人睜大眼睛想知道。

“你說、、、、大將軍,別走。”

“真的?”嶽楚人一愣,隨後大笑,“哎呀,想不到我情深至此呢。既然你都聽到了,那就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半步。”擡手捧住他的臉,嶽楚人用力的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閻靳微微閉上眼睛,承接她如此熱情,心都化了。

晌午沒到,就有人來給送飯的了。

閻靳下樓去接,不過一會兒返回來,步伐沉穩帶着掩飾不住的輕鬆。棱角分明的臉染上濃重的柔和,看起來不再冷冽,那環繞周身的淡漠也好似被陽光融化了。

“嗯,今天肉很多啊。”閻靳端着飯菜從嶽楚人面前過去,她沒用擡頭看,就聞到了味道。

“是啊,還很辣。”不止辣,還很麻,辣椒麻椒的味道很沖鼻子。

“夠味兒。”嶽楚人喜歡,在洗手間洗完手,快步的奔到廚房。

閻靳動手一樣一樣的擺出來,隨後又去拿餐具,嶽楚人坐在椅子上,視線一一從這些菜上掠過,眉毛幾不可微的擰了起來。

“怎麼了?”給嶽楚人倒了杯水拿過來,看着嶽楚人在那兒皺眉的樣子,低聲問道。

“這菜有問題。”說着,動手將一盤菜端起來,拿到近前用力的吸了一下,臉色一緊,“真有問題。今兒是誰來送的菜?”

閻靳面色一凜,“是張固大哥。”

“完了,快走。”嗖的站起來,嶽楚人扯着閻靳快速衝出去。

順着青石板路疾走,路遇村民接連與他們打招呼,人太多,閻靳不能用輕功,不過步伐卻是比尋常人要快得多。帶着嶽楚人,極快的奔向張固家。

張固家的吊腳樓稍顯陳舊,不過裡面卻裝修的很好,雖不是嶽楚人家那種風格,但也相當現代。

兩人衝進去,閻靳在前,力氣十分大,幾乎是帶着嶽楚人破門而入。

一進去,一眼就看到剛剛去給他們送飯的張固靠坐在大鍋旁邊的柴火堆上,垂着頭,便是他們二人破門而入他都沒一點反應。

嶽楚人幾步衝過去,抓住他的脈門摸了一下,另一隻手指間乍現銀光,擡手拍在張固的天靈蓋上,張固身子一抖,下一刻恢復呼吸。

看張固恢復了呼吸,嶽楚人起身直奔樓梯,直奔二樓。

閻靳面色沉凜於一樓查探,眸光如炬,每一處都不放過。

嶽楚人衝上二樓,牀上,張固媽和十歲的小栓兒並躺在牀上,人事不省。

衝到牀邊先拽起小栓兒,幾針紮在他頭頂,小傢伙身體抖動,隨即喘了起來。

放下他去救老太太,嶽楚人動作極快,待得老太太恢復了呼吸,這邊小栓兒已經睜開眼睛了。

“嶽師父、、、”聲音稍稍無力,不過臉色卻很快的恢復紅潤。

“小栓兒,昨晚是不是有人來過你家?”抱着小栓兒,嶽楚人輕聲問道。

“嗯。”點點頭,小栓兒回答。

“還疼麼?”擡手把他頭上的針拔掉,摸摸他的臉兒,極盡溫柔。

“不疼。嶽師父,那個人哪兒去了?”提起那個人,小栓兒明顯有些害怕。

“不見了,沒事兒了,別害怕。你要保守秘密,告訴奶奶別和別人說,我會報警的。”老太太歲數大了,大喘氣,但眼睛卻始終沒睜開。

“嗯。”小栓兒點頭,很聽話的答應。

“去多喝點水,給奶奶也拿來些。”摸摸他的頭,嶽楚人起身下樓。

樓下,張固已經醒了,頭上的針還在,沒有嶽楚人,他也不敢自己動手。

“大哥,你感覺怎麼樣了?”下來,嶽楚人看了一眼還在一樓轉的閻靳。

張固坐在柴火堆上,臉色恢復的不如小栓兒快,“好多了,嶽師父,昨晚來了一人,再之後就睡覺了,其餘的我都不記得了。”

“沒事,你一會兒多喝點水,這事兒先別張揚。這樣吧,你挨家走走,通知一下,不要隨意接待陌生人。”眼睛看着閻靳,話繼續說。

“行,我知道了。”張固點頭,嶽楚人說的話,這寨子裡的人都很聽。

“大將軍,咱們走吧。”過去拉住閻靳的手,他指掌粗糙,極具男人味兒。

“嗯。”點點頭,二人隨即離開。

“他現在極有可能就藏在寨子裡,大將軍,我想過了,不如咱們把咱家牆外的設備都撤了吧,等着他來。”歪頭看着他,陽光下,他的臉俊的沒一絲瑕疵。

“真要如此?”低頭看着她,閻靳的眸子透澈的沒一點雜質。

“嗯。大將軍,你的眼睛真好看。”看着他的眼睛,嶽楚人笑眯眯,真是好看啊。

閻靳微愣,脣角上揚,“是麼?”

“嗯。”重重點頭,最後索性停下,仰頭仔細的看,越看越覺得好看。

閻靳低頭任她看,二人個子差距大,一仰頭一低頭的樣子,卻極其美好。

“真帥。”擡手,捧住他的臉,嶽楚人踮起腳,衝着他的脣角親上去。

閻靳一詫,身子向後躲開,兩手固定住她的小腦袋不讓她繼續湊上來,“有人。”

轉着眼睛斜睨了一下兩邊,嶽楚人莞爾一笑,“那怎麼了?我想親你不行麼?”

“行。”怎麼會不行,她想做什麼都行。只是,給別人看、、、他多少有些窘迫。但與此同時,腦海裡不禁又回想起她與勤王的畫面來,他又霎時不覺得窘迫了。

脣角彎彎,嶽楚人改捧爲掐,用力的掐了他的臉一把,“我的大將軍,你真是太純了,顯得我太猥瑣了。走吧,回去再說。”鬆開他的臉,二人牽手離開。

這邊嶽楚人與閻靳計劃好,撤了圍牆外的設備,等着那人的再次來襲。

那邊山中,刑警隊大搜山,帶着警犬,幾乎將周邊的山都搜遍了。尋到了些蛛絲馬跡,但都沒找到人,便是那日曾發現的屍體也沒找到。

如此邪門的事兒在市裡也沸騰了起來,電視臺不少人驅車前來,遠遠地看着馬路那邊,車一輛一輛的路過,這深山的寨子熱鬧了起來。

“平時我鮮少自己動手做飯,但我做的可是特別好吃,今兒等着吃大餐吧。”在廚房忙活,閻靳靠在廚房門口,看着她開心的模樣,他脣角始終帶着笑。

“誒?大將軍,你昨晚一夜沒睡,今兒就不困?”看着他精神的樣子,眼睛都在發光。

閻靳搖搖頭,“習慣了,打仗時,便是幾夜不睡也是常事。”

“我絕對不行,一夜不睡也能堅持,但第二天肯定打蔫兒。”調調料,嶽楚人一邊悠悠道。

閻靳眸子浸滿輕鬆,看着她手腳麻利,他很喜歡看她這個樣子。

“幫我把菜筐拿來。”手上佔着,嶽楚人指使他。

閻靳也相當聽話,走過去將菜筐拿過來。

“放那兒。”用下巴指揮方向,閻靳將菜筐放在指定位置。

“我看你喜歡吃清淡的,咱們做兩份兒。”歪頭看着他眨眨眼,嬌俏豔麗。

閻靳垂眸注視着她,似乎除了她什麼都看不到。

視線從她小巧的耳朵往下看,單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她的柔軟。他昨夜抱着她那種感覺,又襲上了心頭。

張開手臂,自她背後抱住她,她整個人都鑲嵌進了他的懷裡。

嶽楚人的身子微微發僵,抿起脣角笑笑,“大將軍,你的懷裡真舒服。”

“可以一直靠着。”低頭,看着她白皙的脖子,他的喉結無意識的滑動了下。

輕笑,嶽楚人放下手裡的東西,半轉過身子仰頭看着他,晶亮的眸子有片刻的渙散,紅脣微動,兩個字悠悠吐出,“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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