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沒睡,傅廷則去了醫院就抱着阮綿綿補眠去了。
阮綿綿被一火熱的懷抱熱醒,而且還是緊緊的懷抱,熱的她差點把傅廷則踹下去了!
但是傅廷則的呼吸又是那麼的重,下巴處青色一片,微微冒出頭的胡茬戳的阮綿綿的臉頰一陣一陣的癢。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傅廷則的下巴,順帶推了推他的腦袋。
真是的,這個人呼出的每一口氣都能把她熱死。
阮綿綿記得,傅廷則跟她說過,男人喜歡抱女人的原因是,女人身上涼涼的,滑滑的,冬暖夏涼。
心塞,你特麼以爲女人是避暑神器啊!!!
肉肉的小手在傅廷則的臉上動來動去的,沒過多久就把傅廷則弄醒了。
“別鬧。”傅廷則一把握住阮綿綿的手,順帶往下拉了拉,附在了昂揚的兄弟上。
阮綿綿頓時就不敢動了。
“醒醒,你可不能耍流氓啊。”阮綿綿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傅廷則微微動了動,在阮綿綿的脖子裡蹭了蹭,而且故意用冒出來的胡茬戳他。
阮綿綿被扎的的難受,一拳上去,打中了傅廷則的鼻子。
傅廷則:...
阮綿綿:...
兩人都是一陣的安靜,誰也沒有打破此時的局面。
傅廷則心中那個委屈啊,就是蹭一下,又沒有造成傷害,老婆你爲什麼要打我?
“你打我。”傅廷則扁着嘴,頭埋在阮綿綿的脖子,好不委屈。
阮綿綿眉角微微抽搐,看着天花板,一副不關我的事道:“就跟拍蚊子一樣,誰讓我不舒服,我就打誰。”
“那我讓你舒服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傅廷則忽然換了一副魅惑的聲音,順帶咬了阮綿綿的耳垂。
阮綿綿渾身一個激靈,上前就是一腳。
傅廷則:...
這個覺他是沒法睡了!
“抱歉抱歉,情不自禁,沒控制我記幾。”阮綿綿齜着牙,一副討好的笑容。
眉眼彎彎,軟到傅廷則心坎裡去了。
“我也控制不住我記幾。”傅廷則聲音低沉,俯下身子,對着阮綿綿深情一吻。
阮綿綿圈住傅廷則的脖子,兩人就這麼,溫情的溫存起來。
...
打破這一溫情畫面的,是許久沒有在阮綿綿面前露過面的阮思思。
她站在病房的門前,一臉的高傲:“就憑你也能攔我?”
小右一直面無表情,點了點頭,道:“沒錯,我能攔你。”
阮思思氣結,上前去推小右,結果推了半天也沒推動。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趕緊給我讓開!”人在着急的情況下,首先會出現的應付辦法,就是威脅。
阮思思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精緻美好的妝容襯得她溫婉有氣質,但氣質這種東西是由內而外的,表面打扮出來的,很容易就破功了。
“我管你是誰。”小右冷冷道。
特麼的這些人不清楚她是高冷的保鏢是不是??
“你!”阮思思氣的臉都紅了,直接拿出電話,還沒給阮綿綿打電話呢,傅廷則就從裡面打開了門。
阮思思擡頭望去,瞬間呆愣在了原地。
一頭凌亂的頭髮,慵懶的表情顯出傅廷則家居的一面,他的身上還穿着昨天的白襯衣,因爲剛剛跟阮綿綿嬉鬧,有了些許褶皺。他的表情淡淡的,斜長深邃的雙眸掃了阮思思一眼,眸子裡的冷漠,使得阮思思一僵。
“姐..姐夫。”阮思思咬了咬舌尖,才迫使自己喊出這個稱謂。
傅廷則冷漠的恩了一聲。
“先生,這位大媽是不是把您吵醒了?”小右嘴毒的低着頭。
阮思思聽着保鏢的話,眼睛不可思議的瞪大了,她怒視小右:“你這個保鏢到底有沒有長眼睛?!”
小右沒有吱聲,一直低着頭,等待着傅廷則的回覆。
“先進來吧。”傅廷則打開門,率先進去,走到沙發的地方,撿起大衣穿上。高大挺拔的身子,揮舞着大衣,動作帥氣高貴。
彷彿是慢鏡頭下的特寫,迷得阮思思在原地站了半天。
小右嘭地一聲關上門,把阮思思嚇醒了。
當然,也嚇了阮綿綿一跳!她就跟偷吃東西的小倉鼠一般,猛地從被窩裡擡起頭,眨巴着眼睛,一副賊兮兮的模樣。
傅廷則見狀,眼裡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
“你來幹什麼?”阮綿綿看見阮思思,微微蹙眉。
“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就算你自行斷了與我們的關係,但是我們也不能不管你。”阮思思閃了一下眸光,走到阮綿綿的面前,溫聲說道。
阮綿綿輕笑,這番話怕是說給那邊帥帥的男人的吧。
“你笑什麼?”阮思思特別不喜歡阮綿綿那個笑容,就好像她什麼事都知道一樣。
“你管我啊。”阮綿綿重新睡到牀上。
“這是我爸媽讓我帶給你的,補氣血的。”阮思思將手中拎的木盒子放在阮綿綿的牀頭櫃上。
“看見你,我氣和血都飆升。”阮綿綿毫不留情的說道。
阮思思氣結,剛想諷刺阮綿綿,卻看見傅廷則從旁邊走過來。
“就算你生我們的氣,但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阮思思道。
阮綿綿冷笑。
傅廷則走到阮綿綿的面前,俯下身子摸了摸阮綿綿的小臉,柔聲道:“是啊,再氣不能拿身體開玩笑。”
阮綿綿白了傅廷則一眼。
“你看,姐夫都這麼說了!”阮思思見傅廷則站在她這一邊,整個人都神采飛揚的。
“東西我收下,你可以走了。”阮綿綿直接趕人,連下臺階的話都沒有鋪墊。
阮思思挎着包包的手一緊,腦海裡響起父親臨走前跟她說的話。
“思思,你能不能打敗阮綿綿,就看這一次她能不能再站起來了。”
怎麼讓阮綿綿繼續趴着?
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她的手裡搶走傅廷則,讓她痛苦,讓她知道,一個沒有學歷,沒有教養的女人,是配不上傅二爺的!
“我明天再來看你。”阮思思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背影消失,阮綿綿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出去一下。”阮思思走後,傅廷則也準備出去。
阮綿綿心裡的那根弦忽然緊繃了起來,她從牀上爬起來,小手緊緊的拽着傅廷則的衣服,道:“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