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君睿愕了下,看着她臉上的汗水滾滾,雖是車中冷氣徐徐吹出,但是她臉上的汗水,依然沒有降下
來。
思忖了下,點點頭,記在了心裡。
又給她拿了瓶水,寧笑笑擰開瓶子,一咕嚕仰頭就喝下了大半的水。樑君睿問道:“今天學校有活動
嗎?”
“是啊,今天是學校建校五十週年慶。”
所以全校學生都穿上了奇裝異服,不若平時的那般嚴肅。
“那剛剛的那個小子呢,笑笑,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他說着,聲
音雖是很輕,卻透着霸道。
“樑君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寧笑笑雙眸一瞠,這傢伙,簡直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就是,那小子對你不懷好意,你不要再與他接近了。”他說着,任何接近他的男人,都讓他不悅。
她皺眉,“樑君睿,你是不是想多了,他是我朋友,我不是你的提線木偶,就算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
,你也沒有權利去限制我的交友範圍。你沒有這樣的資格。”
“沒資格?”
樑君睿眼中淡淡的慍怒,看來自己對她真是太放縱,才讓她有了這樣的錯覺。
樑君睿陡然出手,攫住她的下頜,這一次,沒有半點柔情,而是帶着懲罰意味。
兇猛狠戾。
“唔!”
寧笑笑大怒,這個死男人!
她劇烈的掙扎,拳打腳踢,樑君睿卻是沒有放開她。
不甘之下,她雙手緊緊的揪着樑君睿的發,砰地一聲把他按在了車窗上,心裡火氣洶涌。
撕咬他,滿口血腥味道還是不肯鬆開口,明明不愛,可那種身體的接觸,卻叫她心魂都在發顫。寧笑
笑報復般的狠狠咬住他完美的下顎,樑君睿不得不放開她。
寧笑笑冷笑一聲:“樑君睿,我可不是那些普通女孩,怎麼樣,還敢嗎?”
她說完,手指輕輕在脣上抹了抹,手指上染着一點血跡,這是樑君睿的。
他扯出一抹笑,“寶貝,刻骨銘心。”
兇悍,野蠻,不是往日那些要麼矯作,要麼放蕩的女人可比的。
說完,還舔了舔脣上的血,寧笑笑本來是想要報復他的,只是看着他這樣的行爲,臉上一下爆紅。
“你,你果真是*!”
她瞪大了眼。
他只是微微一笑。
寧笑笑看他又專心的開車,心卻無法再平靜下來,剛剛自己在氣憤之下,才反轉強咬他。
想着,心中就砰砰狂跳起來,雙手在臉上狠狠的搓了一下。
樑君睿從後視鏡裡看着她的反應,嘴角勾起抹笑來,也不戳穿她。
車子先回了家,讓她換上了一身衣服,這才叫着樑歡一起上了車,今天他們應該回樑宅了。
車子到了樑宅,緩緩駛進。今天卻似是有些安靜得過分,平時必在的那個凌心,卻不在客廳裡。
只有樑君悅在花園裡面作畫,看見了他們進來時,微微一笑,望了過來。
放下畫具,走了過來。
“大哥……小嫂子……”
他喊了一聲,後面的話,頓了下,才叫了出來。
噗!
寧笑笑聽見他的話,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
樑君睿表情有些不悅,不過也並沒有發作,緊握着她的手進了門去。寧笑笑突然有些內急,便先匆匆
往後面的洗手間去。
出來時,見樑君睿正在與樑君悅攀談着什麼,她也沒有過去湊熱鬧,從側門出去,這些樑家的人,她
是能不接觸,就儘量的避開。這些人不喜歡她,她自然是看得出來,不喜歡自己的人,她不會去巴結着對
方,只要避開就成了。
她可沒受虐傾向。
側門後面,是一個小庭院,庭院裡面有着假山水池,甚至還有人造的小溪流,流水淙淙。這樑家雖是
來過幾次,但是她一次也沒有逛完過。
“這些有錢人,真是太奢侈了。”
她心中無奈的想着,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些人豪宅闊庭,國內卻還有大把的人,爲了那小小
的幾十平方房子而奮鬥一輩子,當一輩子房奴。
輕嘆一聲,上天何其不公。
心中感嘆着,走過幽靜的小徑,盡頭處,聽見了有人壓低說話的聲音。
她心中一驚,豎起耳朵一聽,是凌心的聲音,還有,管家的聲音:“夫人,你真的不決定把這事情告
訴給兩位少爺嗎——”
“怎麼能告訴他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兩個小子,生來就是克我的,哪指望他們幫忙。”凌心的聲音
有些慌亂和挫敗。
管家又道:“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