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莎莎渾身溼透,冷風一吹,冷得她直打哆嗦。複製址訪問 hp:可是她卻不想放棄,爲了喬鵬越,她忍!
秋莎莎狠狠地瞪了文華一眼:“爲了喬鵬越,我是不會放棄的!”
文華哼了一聲:“那你就跪着好了,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她說完就帶着女傭進了客廳。
秋莎莎渾身顫抖着,在冷風裡咬牙堅持着!她雙手握拳,在心裡一遍遍默唸着喬鵬越的名字,有他在,她就有堅持下去的力量!
喬鵬越擔心着秋莎莎,邁步就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爸爸嗎?你心裡還有喬家嗎?”喬鴻基一聲暴喝,讓喬鵬越停住了腳步。
喬鵬越望着喬鴻基,眼底一片暗紅,“你非要逼我嗎?”他一直盡心盡力地爲了喬家,爲什麼他想要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就這麼難呢?
“你完全被那個女人迷了心智,死不悔改啊!管家,給我打,我倒要看看他的心有多硬!”喬鴻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呼呼地喘着粗氣。
管家握着鞭子,望望喬鵬越,又望望喬鴻基,有些爲難地說:“喬老,你何必和二少爺置氣呢?什麼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啊?”
喬鴻基氣呼呼地說:“你給我打,打死這個逆子!”
管家無奈,對喬鵬越說:“二少爺,你快說句軟話,免得受皮肉之苦!”
喬鵬越卻把後背對準了管家,“你打吧,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帶着莎莎離開這個家!”
管家看着父子兩個都這麼倔,也沒有辦法,就揮起了鞭子。最後,他還是對喬鵬越說:“二少爺,我可要打了,你忍着點啊!”
喬鵬越不說話,要緊了牙關。
啪啪啪,鞭起鞭落,一下下抽在喬鵬越的後背上。雖然管家手下留情,沒有用很大的力,可是抽在背上也是火辣辣地疼啊。
而且喬鴻基不發話,管家就不敢停。
二十幾鞭子之後,喬鵬越把後背的衣服已經破成一條條的了,露出裡面一道道的紅腫的血印子。
喬鵬越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高大的身子有些顫抖了。可是他依然吭都不吭一聲,更是不向喬鴻基求饒。
五十鞭子之後,喬鵬越的後背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喬鵬越的身子已經站不穩了,他普通一聲,跪坐在了地上。
管家見此情景,忙對喬鴻基說:“喬老,差不多了,饒了二少爺吧!再打下去,真的會把他打壞的!”
喬鴻基看着喬鵬越的樣子,心裡也心疼,就嘆口氣說:“行了,就到這吧,扶他進房間,給他治傷。”
喬鵬越卻艱難地站起來,一步一步地向外面走去。
喬鴻基氣得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喬鵬越,你還要去看那個女人嗎?我說過要讓她跪到天亮!”
喬鵬越卻冷冷地說:“她沒有做錯什麼,她根本就不用跪!”
他搖搖晃晃地來到外面,外面已經漆黑一團。客廳裡的燈光,傾灑在外面的臺階上,喬鵬越一眼就看到了,筆直地跪在臺階下的秋莎莎。
他連忙快步走過去,想拉起秋莎莎,可是他觸手冰涼,而秋莎莎的身子也都是冰涼僵硬的,沒有一絲的溫熱了。
喬鵬越一驚,連忙抱住了秋莎莎,而秋莎莎臉色煞白,牙關緊閉,眼睛也緊緊地閉着,就和死人似的!
而她的額頭,卻和火炭似的燙手!
喬鵬越暗叫不好,連忙搖晃着秋莎莎,呼喚着她的名字,可是秋莎莎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喬鵬越心慌起來,連忙抱起秋莎莎,大步向自己的車走去。
喬鵬越剛把秋莎莎放到車後排座,喬鴻基就帶着喬鵬遠從客廳裡走了出來,擋在了喬鵬越的車前。
“她還沒有跪倒天亮,你這樣把她帶走了,你就必須和她離婚!”
喬鵬越眼睛猩紅,他悲哀地望着喬鴻基:“我真想知道,我是你的親生兒子嗎?我現在就要把她帶走,從此不再踏進喬家一步!離婚,門都沒有!”
喬鵬越說完,坐上了車,然後快速倒車,繞開了喬鴻基,把車開出了喬家別墅。
喬鵬越後背的上疼得他渾身抽搐,可是他強忍着,把車開得飛似的。
他在路上,給唐曉夏打了個電話。這樣他們到醫院之後,還有唐曉夏照應着。
喬鵬越開車到了中心醫院的時候,唐曉夏已經在門診大樓前等着了。
唐曉夏看到了喬鵬越的車,連忙迎了上去。
喬鵬越把秋莎莎抱下了車,唐曉夏伸手探向秋莎莎的額頭,那溫度高得燙手,讓唐曉夏心裡一顫。
“快,快到急診室,陳醫生等着呢。”唐曉夏也顧不上問發什麼什麼事,就頭前領路,帶着喬鵬越到了急診室。
值班醫生陳醫生,讓喬鵬越把秋莎莎放在治療**上。在喬鵬越彎腰的時候,唐曉夏才發現,喬鵬越的後背的衣服都破爛成一條條的,而且那些布條都是暗紅色的。再仔細一看,喬鵬越的後背上,佈滿了一道道的傷痕,縱橫交錯,血肉模糊。
而秋莎莎的身上,只穿了那件紅色的旗袍,旗袍竟然溼透了,冰冷刺骨。
唐曉夏不敢置信的問喬鵬越:“這,這是你家人做的?特麼的還是人嗎?你是他們的親生兒子,把你打成這樣!”
喬鵬越臉色蒼白,緊繃着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一句話沒有。他的眼睛佈滿了暗紅,目光沉痛地鎖住病**上蒼白的毫無聲息的女人!
他發誓要愛護一輩子的女人,卻在結婚的第一天,讓她承受了那麼大的屈辱!
陳醫生給秋莎莎做了檢查,說道:“她的高燒可能是急性肺炎引起的,現在必須給她靜脈治療。病人有沒有過敏的藥物?或者身體有沒有別的不適的症狀嗎?”
喬鵬越搖了搖頭,聲音嘶啞:“沒有。”
陳醫生點點頭:“嗯,好,我現在先給她做一下常規檢查。”
陳醫生開了單子,遞給喬鵬越,讓他去交費。
唐曉夏卻接了過來,說:“我去交費,陳醫生,你先給他看看後背!”
喬鵬越說:“我沒事,能堅持!”
唐曉夏卻說:“你能堅持什麼?你那麼重的傷,感染了怎麼辦?莎莎醒過來,看到你這樣,她也會心疼的!”
喬鵬越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秋莎莎,就沒有再堅持,掏出錢包遞給了唐曉夏。
一個多小時後,秋莎莎和喬鵬越都被送入了病房,掛上了點滴。
唐曉夏特意給兩個人要了個兩張**的病房,這樣她就可以同時照顧着兩個病人。
喬鵬越那麼重的傷,都沒有打麻藥,他說他要等秋莎莎醒過來。她不醒過來,他不放心。喬鵬越上半身的衣服被脫去了,裹上了紗布,只能趴在病**上。
他目不轉睛地盯着另一張病**上的秋莎莎,心如刀絞。
唐曉夏輕聲問道:“是不是你家裡的人,還是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喬鵬越卻緊抿着嘴角,沒有說話。他們打他,他無話可說,因爲他是喬家的人,但是他們這麼傷害秋莎莎,日後,他一定替她討回來!
唐曉夏一直守了秋莎莎和喬鵬越**,天亮的時候,秋莎莎還沒有醒過來,燒卻退了。而喬鵬越最終在唐曉夏的勸說下,才合上了眼睛。
唐曉夏離開了病房,到了婦產科的護士站,和白班的同事交接了工作。
這一晚上,她兩邊跑,累得渾身散了架似的。
她到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拿出手機給顏晨曦打電話。婚禮之後,她還沒有過顏晨曦,還不知道她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但願沒有和喬鵬越他們似的這麼慘。
顏晨曦接到唐曉夏電話的時候,她還在睡夢中。她現在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需要睡眠的時間越來越長。
她睡眼惺忪地接了唐曉夏的電話,慵懶地喂了一聲。
“顏顏,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挺好的。”顏晨曦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還沒有記起昨天的事,只是覺得她現在躺在被窩裡挺好,所以,她就順口說了一句挺好的。
“那就好,我都擔心死了,就怕顏濤爲難你。”
“哦,我和他沒關係了,我從顏家搬出來了。”顏晨曦恍然記起昨天的事,漫不經心地說。
顏晨曦說得輕輕鬆鬆,唐曉夏的心卻沉重起來。
昨天還真不是個好日子,顏晨曦離開了顏家,喬鵬越遭到了家裡的毒打,而她正式和丁瑞分手了!
唐曉夏告訴了顏晨曦昨天晚上的事,顏晨曦立即就蹦出了被窩,簡單地洗簌了一下,就打車去了中心醫院。
顏晨曦趕到醫院的時候,喬鵬越已經醒了,可是秋莎莎還在昏迷着。
護士送來了秋莎莎昨天晚上的檢查報告,有血常規、胸片和b超結果。
顏晨曦是醫科院的高才生,血常規和胸片結果她一看便知道,秋莎莎是急性輕度肺炎,沒有什麼大礙。她之所以昏迷不醒,主要還是身體虛弱造成的。
顏晨曦看着b超結果,不由地喜上眉梢:“天啊,莎莎懷孕了,兩週+!喬鵬越,你要當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