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晨曦一路吃,一路笑,等她走出那條街時,她已經吃得飽飽的了,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多。
前面是繁華的東西走向的深豐路,是市中心的主幹道。道路兩旁高樓林立,各大賣場、銀行、酒店,幾乎都集中在這條街上,這條街就是深州繁榮的縮影和典型代表。
顏晨曦向東拐上了深豐路,前面有回顏家別墅的公交車。她走了一個多小時了,有些累了,想回家了。
她慢悠悠地向公交站牌走着,邊走邊瀏覽着街景。她剛走了半站地的時候,路過一家建設銀行。
她還沒有走到銀行的門口,突然從銀行裡走出來三個帶着黑色面罩的男人,他們三個人手裡都拿着手槍,其中兩個男人的手裡都抱着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還有一個男人手裡提着一個很大的手提箱。
兩個孩子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要媽媽,而從銀行裡衝出來兩個年輕的女人,她們不顧一切地衝向那三個持槍的男人。
“你們還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
那個提手提箱的男人回手就是兩槍,那兩個可憐的媽媽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男人還不罷休,朝着銀行裡面又射了幾槍,他恨恨地英語喊道:“早告訴你們不要報警,我們拿點錢就走,是你們不識時務,怨不得我們!”
顏晨曦距離那三個持槍的男子,就幾步距離,清脆的槍響,把她給嚇呆了,她都忘記跑了。她後知後覺地明白了,她竟然倒黴地遇到了搶劫銀行的搶劫犯。他們不但搶了錢,還抓了那兩個小孩做人質。
正在這時,從深豐路的兩端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無數的警車風馳電掣地來到了銀行門前,全副武裝的刑警隊員們,立刻封鎖了道路,槍口對準了三個搶劫犯。
銀行門前,有五六米的紅磚便道,一輛黑色的大衆就停在便道下面,那是三個搶劫犯的車。他們已經到了車前,卻沒有來得及上車。
站在刑警隊員最前面的,是全副武裝的章瑾譽。他一臉威嚴地說:“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勸你們放下武器,放下人質,減輕你們的罪責!”
那三個搶劫犯卻囂張地哈哈大笑,抱着那個小男孩的搶劫犯把槍口對準了孩子的頭,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說:“你再給我開玩笑嗎?讓我們放下孩子也可以,你們把路讓開,讓我們離開深州,等我們安全之後,我們會把孩子還給你們的!”
章瑾譽舉起槍對準了那個男人的頭,怒目圓睜:“你信不信我一槍先斃了你!”
那男人不但不畏懼,反而哈哈一笑:“我相信,但是那樣的話,孩子也不會活。你們何必興師動衆呢,我們只想拿點錢花,我們告訴他們不要報警,他們偏要報警。現在弄成這樣的局面,我們也非常遺憾!”
顏晨曦緊靠着銀行的牆壁,聽着章瑾譽和搶劫犯的談話,感覺這三個搶劫犯肯定是流竄到深州的國外的恐怖分子,纔敢這樣囂張地大白天的搶劫銀行。
他們搶點錢倒也無所謂,可是苦了那兩個孩子。他們撕心裂肺的哭聲,讓顏晨曦的心都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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