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隨口對身後的武士吩咐道:“趕快解決了他,別耽誤師傅趕路!還有,那頭波夫小心一點,不要弄壞了它的皮毛,回去送給三師妹,這麼可愛的動物,女孩子一定喜歡,我們那裡鳥不拉屎的地方,可是找不到這麼漂亮的動物!”另外那個不知道是他的師兄還是師弟,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笑了:“大師兄,這次恐怕你這馬屁又要派到馬腳上了!三師妹一向只愛武裝不愛紅裝——要是一般的女孩子,這樣的禮物一定會讓她欣喜若狂,可是要是三師妹,你還不如送她一批純種的戰馬呢!這種麪糰波夫,真的要搞砸的!”“那可說不定,再怎麼說……”大師兄的話還沒有說完,**可不高興了,它聽到有人說它“麪糰”了!按說波夫的智力不會太高,應該不會聽懂這麼多人話,可是**就像它的皮毛一樣的比較特別,所以智力也比較高。
就在那兩人經過它的身邊的時候,**揚起兩隻前蹄,“啪啪!”兩聲每人踩踏一下!兩人一不留神,被**踏在腰上,**的力氣可真的是不小,一下子把這兩人踏的朝前撲倒在地!這可是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畢竟這兩人可是稷陵下的親傳弟子,兩人的實力都已經可以生裂虎豹了,竟然被這樣一個看起來溫馴的波夫踢得倒在地上!劉累看着剛剛爬起來滿眼難以置信的神色看着**的氏兄弟兩個,心裡暗笑:**可是和一般的波夫不一樣,畢竟是我劉大前會長的坐駕嘛!
所有的人都鴉雀無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主動襲擊人的波夫,更沒有見過這樣行動如電,力大無窮的波夫!一聲沉穩聲音從黃金地行龍牽引獸的魔機馬車裡傳出來:“好一頭藍水犀!好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藍水犀!”衆人齊聲驚呼!劉累奇怪,怎麼,難道**不是一頭波夫,而是一隻他們口中的“藍水犀”?另外,藍水犀是什麼東西?
劉累自然不知道,藍水犀在整個德蒙頓魔法世界都是吉祥的象徵,就如同道:“這在我的家鄉也有一個名詞,只是不時髦了:叫做能量守恆!”稷陵下不斷的在心裡重複着劉累的話,那兩個名詞:錯誤引導,能量守恆——錯誤引導還好一點,他總算還能明白一點,但是能量守恆就根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人總是這樣,容易被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唬住,至少稷陵下,是被劉累唬住了!
“好了現在回答你剛纔的問題:爲什麼我說你沒有機會戰勝東嶽清了,因爲我不會讓你去的!你們兩個我都見過,現在看來半斤八兩,誰也贏不了誰,最終最大的可能就是兩敗俱傷,所以還是不要去了!”稷陵下搖搖頭:“那樣我沒有辦法和北方嚴寒大陸五千萬同胞交待!”“五千萬?!”劉累嘀咕道:“看來這裡的文明真的很發達,最貧瘠的嚴寒大陸都能夠養活五千萬人口!真是不簡單,生產力的水平滿高的!”“你再說什麼?”稷陵下聽不懂劉累的話,劉累搖搖頭:“沒什麼,我是說你只要回去,你看看,我身邊有瑞獸水藍犀,我的力量有這麼強,實力還是運氣,都在我這邊,你退回去也是很正常地!”稷陵下看看路上舒舒服服的躺着的水藍犀,暗自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藉口!反正劉累的力量他們也都看見了,稷陵下自認沒有把握取勝,還是早走爲妙!不過呢,稷陵下畢竟是老成精的人物,自然知道凡事要爲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他眼珠一轉,搖搖頭:“還是不行!”
“怎麼了?”劉累問道:“還有什麼不妥?”“大大的不妥!”稷陵下說道:“想我享譽天下四十年,如果今日因爲水藍犀不戰而退,一世英名豈不付諸流水,平白遭天下人恥笑?”劉累看他一幅義正詞嚴的樣子,心裡暗道:什麼因爲水藍犀,分明是因爲你自己知道大不過我劉大前會長!劉累看着他:“好了好了,有什麼條件就提吧……”“這可是你說的!”劉累的話音未落,稷陵下已經迫不及待的說道:“條件很簡單,剛纔你舞的那一套劍法,教給我……的徒弟!”稷陵下本來要說“教給我”,可是堂堂一代宗師,怎麼好意思開口向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人求技?還好他急中生智,順口說下去“教給我的徒弟”。劉累搖搖頭:“這種劍法不是隨便就可以交給別人的,這個條件不行,重新提!”劉累不希望異世的武學流落到這裡,他不知道這樣做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所以以防萬一,還是不要教給他的好。
稷陵下頓時一臉的失望,只好退而求其次:“那這樣吧,你把水藍犀借我一用,讓我帶回嚴寒大陸,讓衆人相信,我們是上天眷顧的民族!”劉累想了一下說道:“這個可以,但是我還要會日扎爾城一趟,這樣吧,你先回去,我辦完了在這裡的事情之後,就去嚴寒大陸找你,怎麼樣?”稷陵下一點頭:“好!一言爲定!”“一言爲定!”稷陵下伸手一撫前額:“在下告辭!”伸手撫前額,是嚴寒大陸的高尚禮節,因爲嚴寒大陸天氣酷寒,人們一般都雙手團在一起,縮在衣袖裡,不會露出來。以手撫前額,要把手伸出來,在嚴寒大陸要忍受酷寒,以此來表示對人的尊重——爲了你可以忍受寒冷!劉累看着稷陵下回到車隊裡,和衆人談論了幾句,隨後立即整個車隊一起掉頭,稷陵下從他的車子裡伸出手朝他揮揮,示意道別,劉累一笑!
看來稷陵下真的在整個嚴寒大陸都具有極高的威嚴,他說要回去,不需要解釋,所有的人都立即照辦,沒有一點反對的聲音!劉累看着園區的車隊,心中想着這個老頭似乎並不是那種嗜血的人,但是爲什麼和他決鬥的人都是非死即傷呢?其實劉累是因爲不明白稷陵下的成長經歷,街頭出身的天下第一搏擊武士,從小在殘酷的環境中長大,每一次打鬥都要講究三個原則“快、準、狠”!只有這樣的搏擊技法,在那樣的環境中才能夠生存!久而久之稷陵下形成了習慣,即便是以後他成爲一代宗師,在搏擊武學的領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十分熟悉怎樣支付一個人而不傷害他,但是一旦到了酣暢淋漓的決鬥中,他依然難改昔日本性,不自覺地一出手就傷了別人!
劉累看看頭頂的太陽,已經有一些偏西了,稷陵下和東嶽清的決鬥沒有看到,劉累有些遺憾,不過沒關係,他現在知道,原來壞脾氣的**,竟然是這麼受歡迎的一個香“餑餑”!劉累不懷好意的擦着手走到**身邊:“原來你還是大有來頭的呀……”**一仰頭,意思是你才知道呀!劉累看着它那副樣子就來氣:“你這個樣子太顯眼了,還是把毛全染成褐色的,這樣看起來不那麼引人注目,比較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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