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反攻

謹慎的莫頓將軍在多次挑釁試探,卻沒有遭到象鷹部隊的有力的還擊之後確定,維京人的空中利爪已經被斬去,羅亞的勝利即將到來!在權源回到軍營的第四天,莫頓將軍的大反攻終於到來。十幾萬羅亞士兵在黎明的時候一窩蜂的涌出自己的營寨,戰馬奔馳,戰鼓雄壯,羅亞人用衝擊力極強的輕騎兵作爲先鋒,精銳步兵緊隨其後!反正這樣大型的軍事行動,肯定瞞不過維京人,也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索性明火執仗的行動了。根本不需要什麼戰前動員演說,莫頓將軍一個人的聲音再大,也不可能讓十幾萬人都聽見,莫頓將軍是一個務實的人,他把象鷹部隊的頹廢已經通知了所有的士兵,不用什麼戰前演說,所有的士兵士氣大振!

十幾萬羅亞士兵衝出半里之後,在距離維京人營地還有將近兩里路程的時候,突然整個陣形收攏,本來是滿地的攻擊點,突然收縮成爲三個:左中右各一個;中間的那個箭頭最突出,是這次進攻的主攻方向,由莫頓將軍手下最出色最驍勇善戰的虎徽將軍雲霄統兵,率領他的紋金旗軍團擔任主攻。而他的先鋒,正是赫赫有名的新科勇士權源!

羅亞人對於軍團實力等級的劃分也是有嚴格的規定的,等級越高,待遇越好。等級的上升除了平時的訓練之外,最重要的要看戰鬥中的表現。虎徽將軍雲霄的紋金旗軍團,使級別最高的一個軍團,一次向下是:紋銀旗軍團,綴金旗軍團,綴銀旗軍團和普通軍團。

兩邊的兩個攻擊箭頭是次要的輔助攻擊,任務是牽制敵人,讓他們不能夠首尾兼顧。其實維京人即便是沒有了象鷹部隊,他們的狼馬騎兵,仍然是十分厲害的輕騎兵,在整個德蒙頓世界,戰鬥力也是數一數二的,莫頓將軍當然深深地明白這一點,所以他特意安排了這樣的一個攻擊的陣型,看到這陣勢,維京人必然用狼馬騎兵迎戰雲霄將軍的騎兵團,但是這一切都是莫頓將軍設計好的。

果然不出莫頓將軍所料,在他們的部隊衝刺到距離維京人陣營還有一里路的時候,遭遇了維京人的狼馬騎兵。一里路的衝刺對於輕騎兵裡說是恰到好處,而從三裡之外的羅亞人陣營一直衝刺到現在的羅亞騎兵,顯然有一些疲乏,兩軍一接觸,羅亞人並沒有太多得抵抗就敗下陣來,權源雖然那很不情願,但是還是撥馬回撤,讓到一邊,後面的步兵早就遠遠的躲開!

維京人大喜,羅亞人這一下,中路全部成了一片開闊地,任由維京人馳騁——這等於是把自己後方的主帥賣給了維京人!天大的功勞就在眼前,維京人的騎兵部隊再不遲疑,飛快地朝着羅亞人的後方衝去,雲霄將軍和權源卻並不回追,而是以同樣飛快的速度朝着維京人的大營衝去!倒是他們兩翼的騎兵,飛速的回追,他們因爲落後一些,所以切了一個斜線,很容易就和維京人的追了個首位相接。維京人沒時間管他們,依舊飛快地朝着羅亞人的主帥衝去!

莫頓笑吟吟的站在自己的營寨門口,看着遠處以裡之外的維京人一個個人仰馬翻!羅亞人開始時候的一窩蜂,並不是沒有用處的,他們抓緊了時間在大營之前的一里的範圍之內佈滿了絆馬索和套馬索!這種簡單實用,又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佈置好的陷阱,嚴重的傷害了維京人的狼馬騎兵!在那樣混亂的情景下,維京人的偵察兵很難看清楚,鋪滿了地面十幾萬羅亞士兵到底做了些什麼。

前方不能前進,後防已經有大批的追兵趕來,前後一堵,維京騎兵幾乎全軍覆沒!而在莫頓的身前,羅亞人的大營門口,是一排排整齊的重裝步兵,厚厚的全身裝甲只留下透氣和觀察敵情用的面具上的細縫。三米長的刺槍段架在身上,後端牢牢的抵在土裡,槍尖斜斜的成四十五度角揚起,整齊排列的槍尖在朝陽中熠熠生輝!一人多高的塔盾足以抵擋任何強度的衝擊,盾面上的雕刻的守護獸威嚴厚重!極少數能夠衝過這一里路的騎兵,也在這樣的槍陣下魂飛魄散!

羅亞騎兵役數倍於敵人的力量輕鬆的將已無心戀戰的維京人分割成數塊,騎兵的長柄馬刀鋒利的刀鋒每一次起落,都會帶起飛濺的鮮血在冬日的晨光中飛舞!望着即將被消滅的維京人的狼馬騎兵,莫頓老懷大暢,維京人能夠威脅他們的所有力量都已經被消滅,勝利最終是屬於他們的!

“雲霄那邊怎麼樣,他們能抵擋住嗎?”莫頓回身問身後的一個副將。那名副將回答:“剛剛接到消息,在權源將軍的帶領下,他們已經突破了第一道重裝步兵的防線,現在維京人自顧不暇,根本沒有餘力來攻擊我們!”莫頓將軍終於放心的點點頭,他這個計劃中唯一的弱點就是,一旦這個時候,擔任主攻的部隊不能夠牽制住敵人,如果再有敵人繞過正前方的這一里的範圍,前來進攻營寨的話,他們的情況就岌岌可危了。現在總算是雲霄和權源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他們做得很好!

血族在德蒙頓魔法世界是不存在的,但是劉累的到來爲這個世界增加了一個變數。因爲他的與衆不同和特殊的身份,儘管他什麼也沒有做,但是還是被盲目的維護這個世界的秩序地地獄神族定格爲“秩序的破壞者”。劉累覺得很冤枉,但是別人認定的事情,他一向不去努力改變什麼。況且,他壓根找不到那些所謂的神族的聚居地,人都找不到,劉累怎麼有機會攪動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去說服他們改變立場?讓劉累奇怪的是,自己可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秩序的破壞者!可是自從那一次在加納爾城一戰之後,那些在西格爾口中執拗倔強的如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的地獄神族,卻再也沒來找過他——難道他們的神族長兒子太多了,專門送一個過來讓自己殺殺?劉累連忙搖搖頭,這個想法無疑是十分的荒謬的。

不錯劉累的這個想法的確是很荒謬,因爲地獄神族的族長不但兒子不是很多而且是很少,他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連女兒都沒有。兒子死了,第一順位繼承人沒有了,他的族長之位,只能傳給自己的侄子輩的幾個人了。不過爲什麼對於劉累恨之入骨的族長,到現在還沒有采取行動呢?劉累不知道,西格爾也很奇怪,梅卡更是納悶——只有神族自己知道了。

一切煩心的事情,如果想不明白的話,那就把它放在一邊——這是劉累一向的原則。中國有句老話,船到橋頭。船到了橋頭總是能過去的,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劉累深信古人的智慧。不過在劉累看不見的萬里之外,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一場討論正在進行。

海島岩石遍地,寸草不生。看起來荒涼無比。因爲不出在主要航線上,平時周圍少有船隻路過。即便是有,那些船員們對於這樣貧瘠的小島,也是興趣缺缺,很少有人登島。不過就算是他們有人登島,也很難發現,在這樣貧瘠的小島下,深海底,巖洞密佈一間一間的石穴讓這裡看起來就像是蟻穴一般。在最深層的地底,那一層沒有任何小的石穴,只有一個最大的石穴,其實它的寬廣已經遠遠超出了石穴的範圍,一個足球場一般的空間自然不能簡單地稱之爲“穴”。這裡的一切都經過相當高級的魔法加持,即便遇上稍微小一點的地震,也能夠應付一陣子,讓這裡的人員有足夠的時間逃生。

現在劉累正坐在自己古堡裡,他的手按在自己那張據說是某個大帝用過的書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發愁自己的設計師在哪裡。而在那個海底的巖洞大廳裡,正中央的長圓形石桌周圍,做了一圈七個人。這七個人是地獄神族內最具實力的七個宗老,除了族長之外,其他六個人現在分別支持一個族長的候選人。

在團結的組織之中,都不會是鐵板一塊,總有親密間疏之分,況且現在是未來族長之爭,每個人都在爭取對自己有利的形勢。長圓桌的正東方坐着的老者就是族長。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鄰家的老大爺,眉眼之間一片皺紋,獨子的喪命對於已經步入暮年的老人來說,打擊太大了。而這些人整日算計着怎麼樣搶到族長之位,更讓他心寒。所有族人之中,唯一讓他有一些欣慰,直到關懷老頭子的內心的人,現在卻不在這裡,老族長的心思已經不再會議上了。

坐在族長對面的一個老頭,他是族長的兄弟,性格殘忍,人們都不記得他的名字,只是叫他的外號:血火!血火宗老面色紅潤,一頭火焰一般長髮爆炸似的豎在頭上。他的兒子本來只能像他一樣,一輩子了不起做個宗老,但是現在,因爲他的侄子的意外死亡,他的兒子有了希望。“族長!”血火宗老首先發難:“族長,清水已經去了那麼長時間了,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們是不是可以判定他的行動失敗,準備另外的計劃了?”其他的宗老一起點頭附和。族長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嘴脣範圍極小的一開一合,聲音傳了出來:“不要急,清水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雖然一直住在外面,但是她從來沒有讓我們失望過。”

血火宗老毫不退讓:“可是已經幾個月過去了,她到底要做什麼?一直不採取行動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害怕了,敵人強大,這是我們共知的,如果她怯懦了,就不配做我們地獄神族的戰士!”四下一片附和之聲,一直要求將清水戰士召回處罰,另派別人去執行計劃。在衆多的子侄之中,唯有清水戰士是女孩子,也正因爲這一點,這些宗老們沒有一個人支持她,她不被看好,但是族長自己的內心,卻希望善解人意的她能夠繼承自己的位置。可是第一順位繼承人的死亡,讓這個決定權不知掌握在他一個人的手中。祖先有規定,誰的功勞最大,誰就繼承族長之位。

雖然她不能決定到底誰來繼承自己的位置,但是他卻能夠爲清水戰士提供一個優先權,所以這一次對付劉累,首先派她去了,但是直到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老族長心裡也在打鼓,更不用說這些早已經等得不耐煩地宗老們,今天是三個月一次的宗老會議,這些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要逼宮了。

“不會的,打擊都瞭解清水戰士,她雖然是個女孩子,當年是從小就很勇敢,學習的各科成績一直都是衆兄弟姐妹中最優秀的。成人禮的題目也選得是最難的,並且出色的完成了任務——她是一個勇敢的戰士,她的身上集中了我們地獄一族歷代戰士所有的優秀品質,我們應該相信她!”族長在爲清水戰士辯護:“她已經是我們最高等級的先知級戰士了,我們沒有理由不相信目前唯一的一個先知級戰士!血火,你認爲你的兒子會比她強,就算他很出色,也只是一個智者級的戰士,比起清水戰士,還是低了一個等級!”“等級並不能夠說明一切!”血火宗老在爲自己的孩子辯護。“等級是依靠完成任務的數量和難度來提升的——如果她這次完成了任務,就有可能由戰士直接晉升爲宗長,距離我們各位的宗老級別,只差一步!”族長強調。血火宗老不滿的叫道:“那是她運氣好!”族長搖搖頭,不再說話。

坐在血火宗老左手邊邊的另一位宗老插口說道:“族長,您說得沒錯,清水戰士的確是我們到目前爲止最優秀的戰士,但是那也只是目前爲止。其實還有很多優秀的戰士他們沒有得到機會戰士自己,所以不爲人知……”“就像你的外甥靈卡?”族長插口打斷了他的話,說話的宗老練色不變:“靈卡是其中之一!族長大人,我希望您能夠明白,並不是所有的戰士都像清水戰士那樣的會表現自己,我族最偉大的戰士星河,最初也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誰又能夠想到,竟然是他殺死了魔王!所以,關鍵的時刻才能夠看出一個戰士的實力和品質!”“天雨宗老,您到底想要說什麼?”天雨宗老看了看大家說道:“我的意思是,清水戰士有她自己的打算,我們不干涉,但是我們也要有我們自己的打算——我提議,我們再派出一名戰士,前去執行任務,如果成功了,就說明清水戰士在敷衍,那麼就要對她進行懲罰,如果失敗了,我們對失敗的戰士是怎麼處罰的,照例行事,怎麼樣?”衆位宗老一起點頭,血火宗老更是鼓掌喝彩。

“那麼派誰去呢?”族長問道。“當然是迷生戰士!”血火宗老搶先說道。坐在他右手邊隔了一個人星月宗老諷刺他:“什麼‘當然’?這個當然從那條道理上講出來的,難道是因爲迷生戰士是你血火的兒子所以就‘當然’了?”衆宗老一陣鬨笑,血火宗老被他一糗,本來就血紅的老臉頓時如豬肝一般的顏色,正要大吼反詰,天雨宗老按住了他:“我覺得血火宗老的話很有道理,迷生戰士勇猛善戰,這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的,我支持迷生戰士,大家有什麼意見?”已經有兩個人支持迷生戰士了,衆人一盤算,自己就算反對也沒什麼用處,不會有其他人支持自己的提議的,於是一個個都舉手通過了。但是大家心裡很奇怪,爲什麼天雨宗老會支持迷生戰士,而不是自己的外甥靈卡戰士?

存在着這樣的迷惑的,不止這些宗老們,還有天雨的外甥靈卡。天雨宗老一結束會議,消息已經傳遍了地獄神族。靈卡在舅舅的房間裡等他。天雨宗老一進來,靈卡立即上前問道:“舅舅!你爲什麼這麼做,怎麼會支持迷生呢,這麼好的機會爲什麼不留給我?”天雨宗老狡猾的一笑:“好機會?什麼好機會,送死的好機會!”靈卡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舅舅,天雨宗老不慌不忙地褪下外衣,靈卡趕忙接過來幫他掛在衣架上,順手拿起衣架邊桌子上的被子雙手遞給自己的舅舅。茶杯裡面是天雨宗老經常喝得海蔘茶。

天雨宗老接過來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靈卡連忙搬過來一張椅子,天雨宗老坐下說道:“這不是什麼好機會——你我都知道,清水戰士要不是因爲是身爲女兒身,憑她的功績,早就是宗長了。她那麼厲害,尚且不敢輕舉妄動,那個莽夫血火生出來的比他還莽撞,只知道往前衝的兒子,能是對手嗎?”天雨宗得意的一笑:“這話呀,要看怎麼說,‘勇猛善戰’,其實就是莽撞無謀。”他端起手邊的茶杯又喝了一口,剛纔在會議上也說了些話,人老了,各項生理機能有些衰退,沒說幾句話喉嚨就覺得有些幹。“這一次我們幫了他們,而這一次,血火的兒子必敗無疑,他這次一敗,定然退出了族長的爭奪,他的兒子沒戲了,自然要重新支持一個人,我們有了今天的善緣,還怕將來他不支持我們?”靈卡滿眼欽佩的點點頭:“舅舅真是厲害……”

對於即將到來的一切,劉累並不知道。這一頓時間一切比較平靜,他把因塔派出去蒐羅人才去了,雖然劉累對於因塔找來的人才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這傢伙總算跟了自己這麼久,沒準能碰上一個。易青萍和阿西道夫的實驗室,分別在古堡的最南端和最北端,兩人基本上半個月也見不着一次面,要吵也沒得吵。兩個小組每個組都有自己的研究經費,阿西道夫擅自從研究經費中拿出一部分錢,給每個跟着他的研究員加了三十枚金幣的月薪。看來阿西道夫很明白美女的誘惑力,不過還是有六人選擇了跟隨易青萍,阿西道夫身邊,只有可憐的三個人。在利誘和色油之間,還是大多數人選擇了後者。那些對易青萍有非分之想的人全都希望近水樓臺能夠得一下月,可是在工作的前幾天,易青萍一通讓他們眼花繚亂,外加皮開肉綻的魔法之後,所有的人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了。

因爲人數上的優勢,易青萍的小組進度要比阿西道夫的進度快,阿西道夫很不服氣,認爲是因爲人數上的不平均,造成了進度上的不公平。易青萍在他的冷言冷語下大怒,當着劉累的面和他大動干戈,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劉累每人各打五十大板,然後把兩組人數平均。

血火宗老的兒子迷生戰士真可謂名副其實,迷生,他除了打架之外,連自己爲什麼活在這個世界上都不知道。不過也許是因爲心無旁騖,所以他的絕對力量在所有的戰士中是最強的,連清水戰士都比不過他,但是要是兩人打起來,輸的一定是迷生。公牛雖然很強壯,但是有幾個公牛能夠都得過鬥牛士?況且,清水戰士不是鬥牛士,她是屠牛師。

迷生戰士在地獄神族的安排下來到了日出大陸。地獄神族雖然族人的聚居地是在海中,但是他們有很多的外圍組織,這些外圍組織,就像蛛網一樣的遍佈整個德蒙頓魔法世界,隨時掌握全世界的動向——清水戰士就是這些外圍組織中東方大陸的負責人,爲了躲避總部內的排擠和陷害,她隻身來到東方大陸。

迷生戰士登上西爾港的時候,正是莫頓將軍覺得大事底定的時候,而劉累此刻正在自己古堡下的酒窖裡欲仙欲死——那些美酒的香味讓他難以自持,他抱着幾瓶酒,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都現打開來喝了,卻又都有些捨不得。這個時候,突然他渾身一陣不舒服,差一點失手把酒瓶打碎!

“稷陵下,又是你……”劉累慢慢的把手中的酒瓶放回原地:“我已經不管羅亞帝國的事情了,可是權源是我的人,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唉!”劉累嘆息一聲,戀戀不捨的從酒窖裡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遍在想,羅亞看來是完了,但是自己又不想回去,找誰去救權源呢?現在他手下並沒有什麼好的人選,不過還好,時間還有,雖然這一次他們又輸了,但是距離最終的國破,還有一段時間,劉累覺得自己應該培養一些自己的勢力了,畢竟一個好的領袖,是不可能事必躬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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