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打電話給雷霆叫他來接你!”俆一靜踉蹌着腳步,一把推開越來越往她身上靠來的蕭冷,。
蕭冷打了個酒嗝,又死皮賴臉的纏過去,嘴裡胡叫着,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無奈之下,俆一靜只好自己送他回去。
好在平日裡蕭冷是在市裡住着的,有幾次組織下來命令,俆一靜倒也爲此去過他那幾次,因此去那裡倒也算得上是輕車熟路了。
某人一回到自己的chuang上就直接趴在上面一動不動,連鞋子都不脫。
俆一靜咬咬牙,這個也要算在賬上!
想着,她又硬着頭皮走過去,把他的鞋子脫下來。正把他的兩隻鞋都拿下去,咚咚兩聲,鞋子掉了下去,是chuang上的男人忽然一個起身將她拎上了chuang再翻身迅疾將她壓在身下,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俆一靜連反應都沒來得及,便被他制在了身下,她瞪大着眼望上去,此時此刻,蕭冷低喘着,目光幽深地盯着她。
“抽什麼瘋,起開我走了!”許是心裡隱隱在發顫,她叫罵着,作勢要翻身起chuang、
卻被蕭冷更加發狠的鉗制住她的身體,將她固定在他和chuang之間,死死地抵住她,不讓她動彈半分。、
他依舊死死盯着她,那種眼神,深深的,濃烈的,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
這樣的他看在俆一靜眼裡,她怎會猜不到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她甚至心裡面是那樣的清楚,喝醉酒的蕭冷君定是把她當成李楚楚了!
果真,,他猛的一低頭,像野獸在撕扯他的獵物那樣的噬咬她的脣,他毫不留情的掠奪她的城池,一面是如狼吞噬的吻,一面掌已經在撕裂她身上的衣物,俆一靜瞪大雙目,顧不得自身疼痛,也狠狠地咬他,不料這鮮血的鐵鏽味瀰漫在彼此脣際間卻更加激發了蕭冷的獸|性,他纏住她的身子,炙熱抵在她的雙腿間,更深的抵去。
女人雙手雙腳劇烈的掙扎,被咬着的嘴也在唔唔的叫着,然而那對於蕭冷來說,卻是徒勞無功的。
俆一靜無法想象那種感覺,就彷彿身體被堆上熊熊燃燒的幹架,成千上萬的螞蟻爬滿她的身體,在她身上肆虐的啃噬……
以及那種猶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捅進自己體內死命的攪着恨不得絞碎她所有的撕心裂肺的痛,讓她頻頻倒抽氣,到最後,甚至麻木的癱軟在他身下,像一隻脫離了水的魚,任由他宰割…………
………
五點十三分。
她坐在窗上,身背倚着窗的邊,雙腿微微曲起,呈半坐的姿勢。
她瞥一眼牆上的鐘表,呵,又坐了一個鐘了。
口乾舌燥,她想喝水,但眼角餘光一瞥到地上碎爛不堪的衣物,她冷冷地勾起脣,把男人的外套拿起來,從裡面掏了煙出來,點了火,冷漠的吸了一口煙,煙氣從眼前氤氳開來,嗆得她眼裡酸澀得想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