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某圓新完結小說《二嫁豪門闊少:搶來的妻子》,書城搜書名或者筆名即可、
簡介:
一場前所未有的世紀婚禮上,作爲新娘同事的某某搶到獨家新聞報導,現場對着難得肯在媒體面前露面的容大BOSS熱情發問:“請問容總,您是爲什麼娶白辛辛小姐呢?“容易眉睫微低,看着懷裡的嬌妻好一會,才淡淡地笑着回答,“因爲比較好養。”白辛辛囧囧的。背地掐他腰裡的肉。記者兩眼星光不願放過一絲細節:“如何個好養法”容易想了想答道,“不挑食,‘做’什麼‘吃’什麼,”頓一下,容易慢悠悠地掃一眼懷裡的人,勾一勾脣,“適合長期圈養。”記者更是驚詫:“那養肥了怎麼辦?”容易的嘴角挑起一抹深刻的笑意:“開宰。”
一回來曲伯就發現不對勁了,太太躲在房間裡不出來,容先生則一直在客廳沙發裡一杯接着一杯的紅酒。
曲伯在容易身邊待了這些年,他的脾性多少摸得清,一旦心情不好,他就會這樣一個人慢悠悠的喝着紅酒。
而這次,已經從酒窖裡取了兩瓶,還不見他要停的意思。
曲伯揣揣地上前去問:“容先生,晚飯做好了,太太好像……還沒吃”
“做什麼晚飯,不用給她吃,通通都餵給豬吃!”
像被觸着了什麼,一直面無表情的容易聽到“太太”二字,額頭青筋突跳了一下,狠狠地摔了杯,就連說話也要惡毒大聲,生怕樓上的人聽不到。
曲伯怔住。
正要開口說什麼,忽然間容易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上樓,狠狠踢開了門,又嘭地一聲關上。
曲伯這下徹底心驚膽顫了,這樣暴怒的容先生,太太她可……可如何是好……
容易的脾氣實在算不上好,但在之前,自認爲沒人有那個膽子敢給他找罪受,除非這人找死。
但現在,這個人確確實實出現了。
而且三天兩頭裡不氣他就渾身不自在似的。
你說他在客廳裡故意大聲說那些難聽話,不就是想讓她聽到想讓她難受嗎、她可好,無動於衷,憑你怎麼罵。特別是此時此刻,任誰這麼轟開門都會驚嚇到的吧,更何況是那麼膽小的白辛辛,可你猜怎麼着,壓根就沒看到想象中被嚇得驚慌失措的模樣。
這女人坐在牀頭上,抱着腿,默默的樣子。聽到門被轟開的聲響,也只是緩緩地擡起眼,看了一眼進來的一臉陰霾的男人,又默然低下頭,垂眸看着自己抱着的膝蓋。
然後容易心裡怒意四溢,站在門那邊陰鬱鬱地盯着她,很久。
終於不耐煩地扯了扯身上的領帶,連帶着外套狠狠摔在地上,一路到浴室,進去臨了,赤|裸着的上身又轉身過去,眼裡一抹深暗的光鎖住她,聲音卻陰冷了下來。“在我出來之前,你最好是給自己編一個好聽點的理由。”
白辛辛心裡一緊,再擡起頭浴室的門卻被猛地關上了。
找理由麼……
找一個容易不會生氣的理由麼……
可是,她騙他了。
早上的時候她答應他要待在家裡的,她怕他知道自己沒有聽他的話,所以那時電話毫無預兆的打來,她騙他說自己在家裡休息,卻被他撞見自己和以生哥在一起吃麪。
明明知道自己騙了他,他還要再聽她謊話嗎?
這樣,容易就不會生氣了嗎?
眼珠子轉動着,看到被胡亂丟在地上的外套領帶,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起來一件一件給他撿起來。
然後想起了什麼,又去衣架裡拿他要換的衣服過來,整整齊齊的放着,就站在浴室的門口。
忽然,浴室裡面的水聲戛然而止,停頓了三秒鐘,哧啦一下門被拉開。
半溼的短髮,凌亂的帶着幾分妖嬈的撩人。
只是那雙桃花眼呆滯了一下,擾亂了他不易靠近的氣息,反而是隔着水霧般,朦朦朧朧的醉人心絃。實在迷人。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從心裡頭冒出點什麼,那雙眼睛閃爍了一下,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失態,連不迭狠惡惡地眯起眼,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站在這幹什麼!”
辛辛囁嚅着,顯然還沒從剛纔的美色誘|惑回過神來,只乎乎地遞上手裡的衣服。
容易低頭看了一眼,眼色閃爍,卻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擡起頭掀了掀眉毛,又回到前不久的狀態,“不穿!”
說完從她身邊走開,辛辛想說什麼連忙跟着轉過去要跟上去腳底卻驀地踩到了什麼,那廂容易腳步邁得又急,披在下半身的浴巾就那麼給扯了下去……
嘩啦——
辛辛瞪着雙目,張大了嘴,卻叫不出聲來。
只跟個傻子一樣呆呆地看着暴露在眼前的春|光。
而感到身上嗖的一涼的容易,猛然轉頭,看到了正癡癡看着他赤身裸體的傻子。
本就憋着一股火氣,現下又是欲|火躥升上來,容易挑了挑眉,二話不說抓起傻杵在那的人兒,重重地摔在牀上,又用手護住她的後背,壓上去,目光灼熱,火焰般要將她吞噬。“是不是覺得,這樣我就能放過你?”
那張邪肆而完美的俊臉放大在眼前,讓白辛辛宛若被驚醒的蝴蝶般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
不是……
我、不小心、
迷離的目光,終究讓他眯起雙眼。是刺痛。
“想好了沒有?”低沉的聲音裡透着一絲冷清。
在她的耳畔徘徊,在心底縈繞。
她想說容易你壓得我好疼,可微微蹙着的眉峰卻只表現着隱忍。
她想問容易你想聽實話還是好聽的話,可最終卻是遣詞造句般小心翼翼,“怕你生氣,我、騙你在家裡,我是去工作的,”
容易嗤的一聲冷笑,涼涼的打斷她,“辛辛,你真不長記性。”
擡手捏住她下巴,一字一頓地冷下去,“我是不是告訴你,讓你找個好聽點的?去工作還能和別的男人坐在一起吃東西?”
辛辛瞪大了眼,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麼,脣被狠狠攫住,熾熱的氣息,狂亂的心跳,痛得要窒息的緊摑,疾風暴雨般的覆沒了她……
鉗制讓她根本動彈不得,發狠的疼。
白辛辛終於感受到別人口中如何殘酷狠毒的容易。
是這樣,蠻橫的侵佔,被狠狠肆虐的身子,像利刃在體內猛烈貫穿。
在這之前,即使是昨夜都比不及此時此刻他所帶給自己的撕裂般的慘痛。
眼前再也看不清他的容顏,只有黑暗,幽深的,無邊無際的,讓她體無完膚……
連呼吸都痛,終究是疼得卑微到骨子裡的求他,破碎出聲——容易,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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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了……
求求你。
那液體還是燙傷了他的眼,被盛怒衝昏了的大腦終於還是清醒過來。
擰着她後背的指,卻一點一點地掐陷進自己的指縫裡。
眼眸刺痛地眯起,遮住眼底的那一絲荒涼。
你叫他以生哥,
他叫你小辛。
我更以爲,吃排骨麪是我的專屬呢。原來你和別的男人也可以的。
所以辛辛,我如何不嫉妒?
而這些話,卻像被什麼堵住一樣,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最終還是抽離她的身體,末了,擡手輕輕抹去她眼臉的淚,聲音輕輕淺淺的,卻猶如來自地獄:“告訴我辛辛,你心裡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我通通毀掉。”
你白辛辛,有我一個就夠了。
微微顫抖的身體,在聽到這句話,雙眼空洞的瞪大,裡面好像什麼情緒都流乾了,僅剩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還是晨裡的柔弱的光輝灑落在別墅外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在眼前閃爍,迷亮,模糊。
男子站在落地窗前,身形冷傲挺俊,側面冷峻,淡淡的煙霧氤氳在視線之內,像是此刻心裡,密密麻麻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紊亂而麻木。
終於,樓上房間的門開了。
容易微微側目,卻沒有轉頭過去。
聽到腳步聲漸近,帶着幾不可聞的一道冷笑聲……
“你要是存了心想要弄死她,一刀下去一了百了,何必這樣,折磨完又想治好她,容易,我真他媽鄙視你。”
男子眉睫微低,眼裡好似蘊着一抹不可察覺的沉痛,口吻淡淡的聽不出情緒。“她怎麼樣”
高醫生卻譏嘲地笑了。“高燒三十九度四,接近性|**持續一整夜,加上前日舊傷,她現在身上有多少傷,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纔對。”
指尖掐熄了煙,好似有些許涼意從指隙裡溜去。
轉身就往樓上的方向去。
高醫生卻在那時叫住他,聲音低冷。“不想她受刺激的話,你現在最好是別出現在她面前。”
容易腳步停滯,最終卻只是在原地。
高醫生走了,他又坐立不安起來,目光時不時地往樓上的房門飄,冷不丁看到進來做早餐的曲伯,二話不說拉過他往樓上推,“曲伯你去看看她。”
他的語氣裡甚至是沒有什麼情緒的,但卻隱隱透露出了幾分慌色。
曲伯是醒來要過來給夫妻倆做早餐的,沒想到看到天還敢矇矇亮呢,就看到高醫生從別墅裡出來,而容先生更是出現在客廳裡一看到他就推着他往樓上去,還跟他說了這句話。
幾乎是當下便揣測到,容太太出事了……
他進去了,看到太太靜靜躺在牀|上,面色紙白,閉着的雙眼在聽到動靜後微微睜開了眼睫。
曲伯看到,那漂亮的眼珠子不是往日裡看到的有生氣的、有色彩的,像是最脆弱不堪的小蝴蝶,停憩在落葉上,搖搖欲墜,快被烈風吹倒。那是柔弱的,茫然的。
曲伯揪心了。
昨日夫妻倆回來時,他便知道太太定是惹容先生不高興了,無奈的是,若是太太和其他女子一樣,狡猾點,識趣點,知道容先生生氣便過去哄哄他,你哪怕說假話也要讓他高興啊,可事實上,他們這位容太太啊,很乖很乖,傻里傻氣的,說什麼是什麼,容先生說不想看見她,她就上樓,完全不知道這尊佛說的都是反話,要是當時她能軟下來,認個錯求個饒,事情也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然後呢,然後就是開始冷戰了,容先生就坐在沙發裡看似悠然自得地喝着紅酒,其實就是在等着樓上那位下來找她的,可太太偏偏傻,以爲他不想看見她,任憑他在下面對着曲伯對着下人怎麼大聲地罵自己都無動於衷,再然後,就是徹底激怒了容先生……
昨日門被關上時,曲伯爲此擔心了好久,可容先生的脾氣他不是不知道,越是這種時候,他便越是容不得旁人攔他,否則,管你是誰管你在他身邊伺候了多久,他要你死就是死,用不着找什麼理由。
而此時此刻,看到容太太這樣,曲伯愧疚不已,又忍不住嘆息,說到底太太若是壞一些,這些皮肉之苦就不用受了……
他不敢打擾白辛辛歇息,只在牀邊輕聲哄她,“太太,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做早飯。”
白辛辛微微閉上眼,緩緩搖頭。
曲伯嘆了一聲,起身時,餘光不經意瞥到擱在牀頭桌上的一碗雞蛋麪,黃的白的連在一起,麪條也擰巴在一起,做的人似乎很心急,碗裡沒了熱氣,似乎涼了很久。
疑惑的目光在片刻後慢慢變成無奈。
容先生還說不給太太吃飯,結果,還不是半夜自己起來給她煮麪了。
可是那碗麪卻並沒有動多少,想來是太太難受得連東西都吃不下了,這才請了高醫生過來。
收拾了碗筷,曲伯輕輕關上門。
“辛辛她怎麼樣?有沒有說哪裡還難受?……”
曲伯一下樓就看到容先生騰地一下從沙發起來,然後就是喋喋不休地問。
曲伯就窘了,早知如此何必呢容先生……
如實回答:“太太好像很累,她不想吃東西。”
容易怒了,“她都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怎麼能不吃,你去熬粥,她肯定喝!”
曲伯瞥他一眼。“……我試試、”
然後,曲伯再次非常無奈地從房間裡出來……
容易瞪大眼,“怎麼一點都沒喝?!”
曲伯無奈嘆氣。“太太她不喝……”
容易怔了一怔,想說什麼,可一想起高醫生的話,就又只好坐在沙發那幹瞪着面前的粥。
從上午……再到中午……
曲伯說要不讓他先吃點,容易冷哼,她都不吃他吃什麼。
曲伯——==太太那是不舒服啊不舒服啊,容先生你跟着絕食個什麼勁。
終於,某人忍不住了,一把奪過端盤,咬牙切齒:“我自己去!”
容易同學說得好像很有底氣似的,可一進去,那整個氣勢就蔫了。
他不停告訴自己,不能發脾氣,不能大聲吼她,一定要死死壓制着自己。
一看到那軟軟小小的人兒,他雙眼就紅了。
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容易你乾的都他媽是畜生的事啊!
站在忙門邊好一會,眨了眨眼眸,他才鬼使神差似的走了過去。
努力讓自己冷靜,理智。
把粥輕輕放在牀頭桌上。
儘管動作輕微,但一整夜瘋狂的肆虐,早已讓男人身上那一股專屬的淡淡涼薄的清香氣息鑽進身體,熟悉的讓她想忘都忘不掉。
幾乎是一下子睜開眼。
驚懼後,是黯然。
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呢。
微微閉上眼,乾脆不看他。
像是在告訴面前的男人,已經是這樣了,任憑容易再想怎麼凌虐,也不過是在身體上多添一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