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流G650？
我去，私人飛機啊！
作爲最出名的公務機系列之一，灣流G650可以說是很多富豪購買私人飛機的首選，比如劉某東、馬斯克、史某柱等等。
周望多少有些訝然，季曉曦這獎勵，可比當初學姐的“消費金”要給力的多。
但轉念一想，周望又覺得不能這樣比較。
畢竟【季曉曦的慾望輪盤】是抽獎的形式，具有極大的不確定性，這次是運氣好搞了個只有1%概率的“金色傳說”，但下次說不定就是很普通的獎勵了。
而【姜沫的慾望消費金】卻勝在穩定，只要滿足了姜沫某方面的慾望，就一定會有現金爆出來，他給學姐的驚喜越大，爆出來的錢也越多。
可惜的是，至少在名義上，這飛機還只能以季曉曦的名義購買，或者說需要她掏出一塊錢來支付，特權才能生效。
周望記得拍賣平臺上就可以買私人飛機，不過都是二手的，既然系統給了特權，肯定還是重新定製一輛更划算。
這個也只能日後再說了，現在的時機肯定不對。
好在，周望目前在私人飛機方面也沒有太大的需求，如果系統不替他承擔養護費用的話，他還未必想要呢。
畢竟光一年的停機費，少說就是七位數，這還不算僱傭機組人員的費用。
他現在資產多，但現金少，驟然上馬私人飛機，負擔還是有點重的……
……
回到桃花源煙雨村9號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叮咚！
下車之前，手機上彈出了一條微信，周望點開一看，居然是季曉曦發來的，不由有些訝異，等看到內容，周望卻是挑了挑眉：
“周望，我想把你刪了。”
就這麼一句話，周望盯着看了一會兒之後也沒有回覆，只是默默的打開“轉賬”選項，直接轉了88888過去。
“改天送你一個小禮物。”
周望又補了一句。
很快，季曉曦的暱稱被“對方正在輸入中”取代，只是隔了一會之後，一切又隱匿，季曉曦終歸是沒有再回復周望，也沒有收轉賬。
周望也不在意，只是收起了手機，在快步迎上來的小安幫忙拉開車門後，從幻影后座上走了下來。
“周先生，歡迎回家，您要吃點什麼夜宵嗎？”
小安一邊幫周望把外套脫下來，一邊問道。
“夜宵就算了，我才吃完飯，不過聽你這口氣，是保姆招到了嗎？”
周望在小安和苗纓的陪同下往裡走去，隨口問道。
“嗯嗯，一個經驗豐富的大姐，平常沒事的時候她也兼職保潔，園丁也找到了，是物業公司推薦的，總共兩個人，是一對夫妻……周總您要見見他們嗎？”
“是青葵把關的嗎？”
周望想了想問道。
“是的，三個人的面試蔣小姐都參與了。”
小安立刻點頭。
“那我就不見了，如果稱職的話，他們的試用期可以適當縮短，其他的你之後看着安排就好。”
周望一聽蔣青葵已經考覈過，也就放心的擺了擺手。
苗纓去副樓那邊休息了，周望則在小安的陪伴下徑直來到了主臥。
“周先生，您要泡個澡嗎，浴缸裡我已經放好水了。”
小安這時候又問道。
“哦？”周望一怔，隨即點頭，“那就泡一個吧。”
周望一般是沒有泡澡的習慣，不過今天身上的確有點黏糊糊的，時間也還早，泡一下倒也沒什麼。
小安跟着周望來到洗手間，一言不發的就開始幫他脫衣服。
最近周望的起居基本都是小安伺候的，他也漸漸習慣了這種衣來伸手的感覺，很快就任由小安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隨即嘆息着躺進了扇形浴缸之內。
小安則先轉身離開，片刻後折回來的時候，手上託着一瓶冰鎮的羅斯福10號，還有香菸、打火機、菸灰缸等等。
把這些東西放到一邊之後，小安遲疑着問道：“周先生，您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
“嗯，出來太久了，有好些事需要回去處理一下。”
靠在浴缸一側，閉目養神的周望點點頭。
“那個……我看您好像有點疲憊的樣子，需要我幫您按摩放鬆一下嗎？”
小安咬了咬嘴脣，隨即輕聲問道。
“行，辛苦你了。”
周望也沒多想，直到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詫異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小安已經讓自己迴歸了原始狀態，正……居高臨下的逼視着他。
燈光下，臉蛋微紅的小安還是出現了一些窘態，但終究沒有如少女那般扭捏，只是悄然擡頭看了一眼周望，見周望沒有反對的意思，她就直接跨進了浴缸之中。
直徑兩米的浴缸容納兩個人可謂是輕輕鬆鬆，但小安卻非要和周望擠在一起，讓周望有些無奈。
三十來歲女人熟透的身子，讓水溫也跟着升了不少。
“那周先生……我開始了。”
小安說了一句，就低頭，從周望的脖頸處開始，輕柔的……按摩他。
手法一般，但勝在口齒伶俐，吊打一竅不通的季曉曦。
直到某一刻，小安整個人都沒入了水中，只有山峰盡頭的明月冉冉升起，浮在了水面之上……
周望爽的一愣一愣的，但又不免有些擔憂。
這確定不會嗆到嗎？
“我是在海邊長大的……”
小安似乎知道周望在擔心什麼，間隙換氣的時候，和周望說了一句。
周望聞言，頓時徹底放心下來。
……
日夜輪轉，陰陽交替。
眨眼，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周望居然醒的比小安還早，從這一點來說，小安這個管家似乎有點失職。
但考慮到周望昨晚的火氣太大，小安承受了不少他的暴虐，周望又能夠理解她的疲倦。
輕輕掀開被子，周望將還掛在腳邊的白絲碎片拿起，隨手丟到了一旁。
本來小安昨天是沒穿絲襪的，但周望臨時又讓她換上了，大概是因爲腦子裡還存留着季曉曦的影子，周望特意讓她穿了白絲……
小安還真沒穿過白色，好在她大概是提前預判過周望的喜好，搬進宅子的時候，又單獨網購了一大堆絲襪，各種款式都有，算得上很貼心了。
周望一發出動靜，本來還在睡夢之中的小安也立刻醒了過來。
“對不起，周先生，我睡過頭了……”
小安一邊道歉，一邊就要掙扎着起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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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你不用管我，再睡會兒吧，我先去健身了。”
周望卻是按住了她光滑的肩胛骨。
小安卻還是執意下了牀，伺候周望穿好衣服之後，她纔在周望的堅持之下，又披上睡衣，回自己的房間補覺去了……
周望知道她是怕被別人看到，雖然周望不在意這個，畢竟在苗纓和蔣青葵面前，他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但對於小安知分寸的舉動，周望還是由衷的讚賞。
他表示讚賞的方式也很簡單，給徐文茜發了條微信，讓她下個月多給小安發2萬的獎金，以資鼓勵。
……
2024年8月23日，多雲，很熱。
在杭城浪了一個多星期的周望，啓程離開了杭城。
回首過去的這一小段時間，周望經歷的蠻多，但收穫無疑也是巨大的。
他在這裡有了新的固定資產，也履了人生的第一份職，還擴充了大量的人脈，同時……也變得更“渣”了。
離開杭城的周望沒有第一時間回明城，而是轉道去了姑蘇。
都說蘇杭蘇杭，既然來了杭城，那姑蘇自然也不能落下。
如此，纔是相對完整的江南。
徐文茜也從魔都趕到了姑蘇，她和蔣青葵一起，陪着周望在姑蘇玩了兩天。
簡單總結，就是姑蘇博物館去了，平江路去了，拙政園去了，東方之門看了，寒山寺遊了，雙塔市集去了，芋泥麻薯絲吃了，海棠糕吃了，西園寺素面也吃了……
還有一大堆特色甜食，不過周望基本都是隻淺嘗了一口就塞給了喜好甜食的徐文茜。
第三天，周望又去了語文課本上的周莊鎮。
失去了濾鏡的加持，沒有短視頻上看起來那麼美，至於所謂的歲月底蘊，這種東西因人而異，不是每個人都能get到的。
但旅遊嘛，氛圍在就夠了。
租上一葉扁舟，蔣青葵和徐文茜陪着，周望就在周莊的水波里盪漾了一下午，他起初枕着徐文茜的大腿，後來又去枕蔣青葵的大腿，然後如此左右橫跳，換來了蔣青葵一句“幼稚”的評價。
但周望卻是暗自得意……因爲蔣青葵已經不牴觸這種程度的親密行爲了，這是什麼？
這就是淪陷的開始啊！
當然，對於青葵姐姐，周望也是最不急的。
畢竟，不出意外的話，她將陪伴周望漫長歲月。
當時間來到了8月27日的時候，周望終於坐上了返程的飛機。
來的時候是徐文茜陪伴他，回去的時候卻換成了蔣青葵和苗纓，徐文茜則在短暫的休息之後又趕回了魔都。
她還需要繼續爲“周望慈善基金”的成立奔走，去走那些繁瑣的流程，同時招募一些基金會的工作人員。
回去的時候坐的也是東航的航班，不過這次沒有再遇見程依依。
晚上6點10分，從錫市碩放機場起飛的東航MU2985航班準時降落在了明城長水機場。
是的，回來的時候是去錫市坐的飛機，誰能想到，姑蘇經濟那麼發達的一個工業城市，居然沒有自己的民用機場……
周望得知的時候還懵了一下。
後來才明白，原來是姑蘇的地理位置太過尷尬，空域完全被魔都和錫市的民用機場覆蓋，考慮到長三江區域的機場分佈已經極爲密集，姑蘇也就沒有再建設機場。
下了飛機，來到停車場的時候，春之眼派出的司機已經在這裡等候，對方把奧迪A8L的鑰匙交給苗纓之後，就轉身坐地鐵去了……
其實周望倒不介意他一起坐車，但小夥子可能自己會感覺到不自在，所以周望邀請了一下，見對方堅持也就沒有再多勸。
“周總，怎麼感覺您的坐姿有點彆扭呢？”
上車之後，和周望一起坐在後座的蔣青葵好奇的問道。
“可能是因爲這幾天坐慣了幻影吧，媽的，以前還覺得A8L挺好坐的……”
周望搖頭一笑。
當然，這只是玩笑話，畢竟A8也不是什麼低檔車，只是體驗過更好的以後，終歸是有點不適應了。
甚至在杭城天天坐着勞斯萊斯，感受過那種舒適和便利之後，周望現在對自己駕駛超跑也興趣缺缺了。
難怪大家買來的跑車，最後都避免不了在車庫裡吃灰的命運。
畢竟只從日常出行的角度來說，超跑實在沒什麼優勢……
蔣青葵抿嘴一笑，隨即掏出手機，開始處理遺漏的信息。
片刻後，蔣青葵擡頭詢問周望，“周總，林然那邊準備好了，您看……”
“準備好了嗎？”
周望深吸一口氣，自無優之夜之後，心情上就再沒有過什麼波瀾的周望，這一刻也略微有點不平靜。
“那就讓她發吧。”
“好。”
蔣青葵應了一聲，就回復了林然。
等了一分鐘之後，周望掏出手機，登錄自己的鬥音，就看到自己經過了認證的新賬號上，已經發出了第一條視頻，只是目前還處於“審覈中”的狀態。
很快，視頻就通過了機審，顯示“發佈成功”。
周望握緊手機，默默等待着。
雖然鬥音官方從來沒有公佈過算法的細則，但按照大家自己的估算，所有個人新發布的視頻都會進入到一個大概500人的初始流量池之後，如果完播率、點贊評論等互動情況達標，就會晉升到下一個大概5000人的流量池之中，以此類推……
而一般來說，每個賬號的第一條視頻都會有一定的流量扶持，所以起號的首個視頻至關重要。
當然，也可以直接花錢買流量，這也是林然的建議，但被周望否了。
他想看一下，在沒有任何投流的情況下，自己發佈的第一條視頻到底能達到什麼樣的數據。
……
明城亞龍地產集團大廈，營銷部。
已經晉升爲營銷部副經理的孫怡，看了看窗外黯淡的天色，才意識到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她保存了電腦上的方案，伸了個懶腰，往辦公椅上一靠，卻沒有急着起身。
這個點太堵了，回去也沒什麼事，還不如慢慢的呢……
拿起桌上已經涼了的奶茶喝了一口，孫怡拿起手機，順手點開鬥音，開始刷了起來。
她刷視頻的速度極快，基本每個短視頻只是瞄一眼就划走，除非視頻的開頭能一下子抓住她，她纔會停下來看一眼。
看完了一個標題爲“女生讓男友最感舒適的10個姿勢”的視頻，孫怡往下滑動，刷到了下一個視頻，而一看右邊那0點贊0評論的數據，孫怡想都沒想又往下滑了一下。
這種視頻一看就是個人發的，一般都沒什麼內容，屬於大量精華視頻裡湊數的那種，孫怡自然沒有興趣。
只是剛剛划走，孫怡愣了一下，又劃了回來。
主要是因爲這個賬號的名字，居然叫做“周望”。
是的，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再沒有其他。
還沒等孫怡生出好奇，這個周望又是哪裡的周望的時候，她的目光已經被視頻的內容所吸引。
視頻一開始，是一個抱着籃球的男生，在接到別人的傳球后，滿臉歡笑的他剛要跳起來投籃，卻被一旁的電話鈴聲打斷。
讓孫怡愣怔的原因是，這個男生居然真的是周望，她認識的那個周望！
只是因爲妝容的原因，抱着籃球的男生更加面嫩，一副在校大學生的模樣。
男生接起電話，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帶着哭腔的女聲：
“兒子啊，你爸被人騙了，現在欠了幾十萬，家裡的房子也要賣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男生愣愣的站了一秒，手中的籃球滑落在地，下一秒，伴隨着一個絲滑的轉場，男生換了身衣服，已經在走廊上發起了傳單，不斷對路過的人招呼：
“同學，寵物殯葬瞭解一下，有需要可以找我！”
一張張傳單被髮出，又被扔在地上，男生不斷的撿起地上的傳單，不斷的堆起笑容，直到手上的傳單在鏡頭再一次轉場之後，變成了一堆有着各種擡頭的催收函。
面容滄桑了不少的男生盯着手中厚厚的賬單，默默垂下了頭。
四周變得漆黑下來，只有男生站在聚光燈下，有各種細碎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創業？是個人都能創業哦！”
“不好好讀書，儘想着瞎折騰……”
“咦，這不是我們彩大的陳冠希嗎，怎麼垂頭喪氣的？”
“噓，小心點，他才因爲打架背了處分，等會他也揍你怎麼辦！”
那些聲音逐漸匯聚，變成了嘈雜的喧囂，過程之中，周望身上的衣服也一直在切換，時而是黃色的外賣服，時而是黑色的小馬甲……
直到某一刻，額頭都是汗水的周望驟然擡頭，畫面一轉，他卻坐在了空蕩蕩的教室裡。
之前的一切好像都是他的一場夢，茫然四顧的周望，最終漸漸平靜下來，他拿起了課桌上擺放的一本書。
鏡頭的聚焦下，可以看見書名叫做《向上生長》，男生翻開扉頁，上面有一行字：
“願周望的未來乘風破浪，每天都閃閃發光！”
男生看着看着入了神，這時，視頻裡開始響起了口哨清唱的背景音……孫怡聽出來是《友情歲月》副歌的哼唱。
視頻裡的男生也聽出來了，他把手指放在了桌面上，輕輕敲打着，嘴裡也跟着哼唱起來，不知不覺間，男生的衣服變成了畢業時候穿的學士服。
某一刻，隨着男生展露笑容，他搭在桌面上的手指也是一頓，下一秒，隨着男生特寫的手指落下，交響的音樂聲驟起，男生的手指已經按在了鋼琴上。
“來忘掉錯對，來懷念過去，總共度患難日子總有樂趣……”
點燃全場的演唱聲響起，在無數人的尖叫之中，一身盛裝的周望，已經坐在了杭城奧體中心的主舞臺上，正一邊彈奏着鋼琴，一邊投入的和張世濠合唱着。
當一曲終了，周望站到了臺前。
“大家好，我是無優傳媒的新任監事……我叫周望。”
伴隨着周望的笑容，視頻就此定格，隨即隱入黑幕，一行彷彿被敲擊出來的字幕浮現：
“如果命運是世上最爛的編劇，那請你爭取，做你人生最好的演員。”
“我是周望，感謝關注。”
怔怔的孫怡就這麼反覆把視頻看了好幾遍。
這個視頻的製作水準極高，甚至用了不少特效，但真正感染孫怡的，還是視頻短短一分多鐘裡，以生動淋漓的方式，所展現的屬於周望的過往。
原來，他還有那麼坎坷的經歷麼……
莫名的，孫怡竟然有些難受，甚至視線也因此而變得模糊。
好一會兒，情緒緩和的孫怡纔想起來給視頻點贊，又趕緊收藏和保存二連，隨即，孫怡點開了賬號的個人主頁。
她剛纔都沒注意，此時才發現賬號的頭像的確是周望的照片，但卻不是現在的周望，而是一個青澀版本的周望。
看着像是十八九歲時候拍攝的，比着傻傻的剪刀手，臉上的笑容燦爛無比，透着青春期大男生的活力，和孫怡所認識的周望截然不同。
在周望的名字下面打了黃色的勾，在旁邊，則是簡簡單單三個字的認證信息：
“投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