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是琴天來到這小鎮的第二天,他做完今日的工作,領到了今日的工錢。今天他的心情格外的高興,因爲上面有人說了,琴天表現很好,不用多久就能升到了領頭的位置。
琴天現在在這些人的眼中精明能幹,並且人長得也不錯,倒是很容易就搏得了很多人的喜歡。
因爲琴天力氣大,幾乎一個人就能做所有人的事,所以他拿到的工錢也是最多的。別人是一個月一個金幣,而琴天則是兩天一天金幣。
拿到工錢,琴天打算買點好菜好酒帶回去和那老者慶祝下。
出了客棧,琴天打算往回到老者的住處,老者居住的地方比較幽靜,途中需要進過一處茂密的深林。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女子忽然衝到了琴天的面前,這個女子很美,有些柔弱。
“星眸”不足以形容女子的美目,星光也不及她這雙眼睛的明亮與溫柔。
“春山”更是不足以形容美女子的眉,霧裡蒙朧的春山也不及她秀眉的婉約。
怪異的是,女子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奇異香味,簡直能讓人深深的沉醉在其中。
琴天在這一刻呼吸都忽然停止了,心也跳得很厲害,眼前的這女人實在太美麗,太溫柔,太嫵媚了。“尤物”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
剛剛見到這女子,琴天在心裡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到底是因爲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奇怪的是,這女子看到琴天眼中既是迷茫又是奇怪,她現在和琴天好像有同樣的心思。
琴天終於認不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這地方?”女子垂下了頭,輕輕的道:“但是我覺得我好像認識你,我看你好像也認識我。”
說這句話時,她那張傾國絕世嫵媚的臉蛋的已經湊到了琴天的耳邊,琴天能聞到她口裡呼出的氣體,甚至能聽到她的心跳聲。
琴天立馬感到心跳再次加快,竟然連身體裡的鮮血都有些沸騰起來,他也不知道這到底爲什麼。
還好這女子很快就將視線移到了琴天手上,他手上的食物上,從她的眼神中,琴天能看到她一定是餓極了。
飢餓本就是人類無法忍受的幾種痛苦之一,你要是沒有真正的經受過飢餓,你一定不會明白,飢餓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給,我的東西很好吃。你一定會喜歡的。”琴天笑着將手裡的點心遞出去了,見到這麼嫵媚動人的一個女孩子,男人本就該主動一點的,即使自己餓着肚子,也該讓這麼美麗的女子吃飽肚子的。
這本就是男人的職責之一!
“這不太好吧。”女子遲疑了下,不管怎麼說,矜持總是女人的天性。
“你不用客氣的。”琴天笑了笑,已經將東西塞在了女子的手裡。
聽到這裡,女子果真不再客氣了,吃起琴天的遞到她手裡的東西了。
女子看似柔弱,不過吃東西卻是狼吞虎嚥,看來她的確已經餓得不輕了,琴天能想象,她肯定有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
最後,女子將琴天買的東西都吃了大半,她不好意思的瞧了一眼琴天,道:“實在不好意思,我把你的東西吃了這麼多。”她的聲音溫柔而酥軟,具有一股特俗的誘惑。
“沒關係,你要是喜歡吃,我還可以再買的。”琴天笑了笑,道,變現的很有男子氣概了。
“不了,我現在已經吃飽了。”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忽然看向琴天,有些委屈的道:“我現在沒地方可去,我能跟着你走麼?”
琴天一愣,實在沒想到這女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不知道怎麼的,這女子好像就感覺以前好像認識琴天,所以現在她隱約已經將琴天當成了她的朋友。
“這我可做不了主,我也沒有房子,我和一位老伯住在一起的。”琴天笑了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說自己沒有房子,實在不是一件體面的事。
“可是我感覺我好像認識你,我就喜歡和在一起。”女子說完這句話,忽然吃吃笑了起來,眉宇間的嫵媚之氣簡直嫵媚到了極點。要不是琴天定力好,估計早就熱血沸騰而死了。
琴天現在說不出“不”字了,要在一個美麗的女孩子面前說"不"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那不但要有很大的勇氣,還得要有很厚的臉皮。一個男人一定要經過很多次痛苦的經驗後,才能學會這個"不"宇。
琴天顯然不是臉皮厚的男人,所以這個女子就跟着琴天到了那老者居住的地方了。
“老伯伯,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人來了。”琴天一進門,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便將這位女子帶進了屋裡。
老者一見到這女子,忽然愣住不動了,竟然連手裡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不爲別的,這女子實在他驚豔了,她的美已經不是任何言語能形容的了。當然老者現在的心裡絕對沒有一絲的褻瀆之意,有的只是欣賞和讚歎。
過了半晌,老者才緩緩回過神來,他慢慢將地上的酒杯撿了起來,對着琴天笑問道:“她是你的情人吧?”
琴天立即漲紅了臉,連連搖頭,道:“不是,不是,我們只是剛剛認識的。”
“呵呵,小女娃,你叫什麼名字?”聞言,老者似信非信,轉過頭對着女子問道,問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裡在嘆息,這樣的女子恐怕只有天上纔有啊。
“我不知道我是誰!我感覺我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女子搖了搖頭道,表情和老伯問琴天叫什麼名字時的一樣。
“這可就怪了,你們如今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誰,卻偏偏又遇在了一起。”老者笑道:“這世間巧合的事情倒是多的很啊。”
“那老伯,她能和我們住在一起嗎?”琴天問道,只希望這老者能體諒年輕人的心思,能體諒年輕人的憐香惜玉的心理。
“當然了,也許你們本來就是認識的,只是暫時忘了對方而已了。我總不能棒打鴛鴦那吧。”老者笑眯眯的道。
要是一般的女子聽到老者這麼說,非得紅着臉低下頭,可是眼前的這女子非但沒有低頭,而是細細凝視着琴天,臉上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她在想自己以前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老者說的那樣,她是琴天的情人呢?
她現在竟然真的有些相信琴天就是她的情人,因爲她雖然失憶了,但她心裡對這個人似乎很熟悉,對這個人的印象也深,要不是情人還有什麼能更合理的解釋呢?
琴天現在也不能否認她並不是自己情人,因爲他對眼前的這位女人也同樣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老頭子,是不是有客人來了。”就在這時,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婆從高房間裡走了出來,琴天認得這是老伯的妻子。
“哎,你身上的病還沒好,怎麼出來了了?”老者忽然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你老太婆身邊,攙扶着她,眼中充滿了擔憂之色。
“老頭子,我這病多半是好不了了,我很久都沒出來走走了,今天有客人來,我總得出來下的。”老太婆微笑道,隨即她視線停留在女子身上,眼中竟然也是露出一種極爲古怪的表情,她發現,即使她是女人,但她看到此時眼前的這女子,竟然都有些沉醉。
半響,她又看了看琴天,道:“女娃果然很美,你和她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此時竟然連這位老太婆都認爲琴天和這女子是一對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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