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天避開王幕雪,慢慢回到他居住的山洞,便迫不及待的取出從金槍王那裡得到的《大靈神典》。
琴天緩緩翻開書頭幾頁細細看起來,裡面果然記載這諸多玄奧的秘法,奈何他卻一點都看不懂。
“哎,這些東西以後再研究吧,當下最重要的我還是看看怎麼修煉尊靈之力,早日成爲尊靈師吧。”琴天手又開始往後翻兩頁,裡面果然寫到:
“想修煉尊林之力,必須先將尊靈之力引動入體。”
“操,狗屁,引動尊靈之力入體?”琴天讀到這裡不禁嚇了一跳,尊靈之力是何等狂暴,引到體內那還了得?估計得先把自己炸個半死了。
他腦中忽然想到金槍王引爆符文時,尊靈之力爆發出的毀滅行攻擊力,不禁心裡涼颼颼的。
“…引動尊靈之力前,必須有足夠雄厚的靈魂力方能控制狂暴的尊靈之力,切記切記!”琴天仔細將修煉尊靈之力的法子讀了一遍,讀到後面,只見一行紅色字樣標註在最後面,料定必是極爲重要的訊息。
“提升靈魂力麼?看來以後有關提升靈魂力的靈藥得多多準備一點啊。”琴天喃喃道,接下來他打算把剩餘多出來的四株聚精血花全給拍賣了,再買一些提升靈魂力的靈藥。畢竟他修煉劈掌和尊靈之力都需要極強的靈魂力。
“媽的,可惜了老子的那珠聚魂靈草,不然老子此刻說不定都劈掌大成,也能引動尊靈之力入體了。”琴天一想到那珠被神邸無緣無故吸收的聚魂靈草,氣就不打自出。
翌日,天剛亮,琴天已經起牀,琴天再次戴上面具。
做完這一切,他直奔林家拍賣場,徑直進入拍賣場。
琴天自從那次拍賣聚精血花後,已經被林家的人列入貴賓的行列,門口接待的侍女一見琴天立馬笑呵呵的將他引到拍賣場二把手黃儀的房裡。對他的態度極是恭敬,甚至我們有足夠理由能懷疑她對她的爹媽有沒有這麼好?
黃儀一見琴天,立馬滿臉堆笑,從椅上站起,道:“公子,是你啊,我們大財神你總算來了。”
琴天淡淡一笑,道:“我這次不是爲拍賣而來,財神可就說不上了。”黃儀雖然也是林家的人,但琴天對她的態度還是不怎麼冷,畢竟她只是個下人。他還沒記仇到要和個小人過不去。
黃儀嫣然一笑,問道:“那公子這次來的目的是?”她嘴上雖然在問,可他心裡卻是在想:“這位公子莫不是來泡小姐的?”
通常來拍賣場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正當人,爲拍賣東西而來。而另外一種人則是不正當的人,爲看美女泡妞而來。
她認爲琴天既然不是爲拍賣而來,那肯定是爲泡妞而來,琴天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值得他泡的人當然只有林家大小姐林依依了。
琴天當然想不到黃儀此時心裡會有這種邪惡的思想,他哪裡會知道如今的女人怎麼開放到這種程度。
女人的開放倒也是時代、背景、環境所決定的。試問純潔的女人在青樓能有活路麼?不但沒活路,恐怕連活得都會活的很痛苦。
琴天直接過去坐到她椅子上,道:“我來是買藥的。”
黃儀笑道:“不知公子要什麼藥?”
琴天道:“十株九嬰黑草。”
聞言黃儀臉上微微一變,九嬰黑草每株都需十萬金幣,十株就是一百萬萬金幣。
一百萬金幣可不是小數目,足夠拍賣場一年的純利潤。可在琴天口裡說出來,他的話語是那麼平靜,那麼不在意。金幣在他眼中好像只是個數字,好像只能代表個數字!其他的作用一點都沒有。
有錢的男人在女人眼中總是充滿十足的魅力,有錢的男人好像無論在哪個時代都很受女人追捧。這或許就是女人口中所說的:寧願在高牀軟枕上哭泣,也絕不在硬木板上歡笑。
琴天見黃儀愣住,淡淡的道:“怎麼?偌大的拍賣場難道沒有小小的幾株九嬰黑草麼?”
黃儀立馬反應過來,道:“有,有,有,公子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你取藥。”說着笑呵呵的走出去了。
“等等!”琴天冷淡的聲音忽然在此時又響起:“這裡的四株聚精血花你一柄幫我拍賣了吧!”說着他已經在桌上扔出了四株聚精血花。
“什麼?四株?”黃儀臉上微微一僵,四株聚精血花到底代表着什麼,她很清楚!
“怎麼?有問題?”琴天有些不耐煩了。
“沒沒沒,公子,我這就去?”黃儀又是一驚,小心翼翼拿取桌上的聚精血花,慌慌張張的退出了房來。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只聽得門外一聲嬌笑,林依依已經走進屋,笑道:“公子是你啊,你終於來了,謝謝你上次救了我。”她態度解釋誠懇,你根本不敢相信她回事林家堂堂的大小姐。她身上竟然沒一點大小姐脾氣?
這有沒有大小姐脾氣還得看她對什麼人?
俗話說有錢的男人是丈夫,沒錢的男人是農夫,要想一個女人對男人徹底法子內心好,那這個男人必須得足夠優秀,足夠讓她對你仰慕,足夠讓她想對你好。
琴天淡淡的道:“我救你的事我早已經忘了,你以後別再掛在嘴上了。”
林依依紅潤小嘴微微有些撅起,點了點頭,道:“好吧公子,你要的九嬰黑草很快便能送到,你稍等。”說着已爲琴天沏了一壺上好的茶。
林依依時不時看一眼琴天,見他懶散靠在椅子上,竟能無視她這麼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她在林家何時受過這等氣?若換做是別人,他恐怕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這纔是我們林大小姐的脾氣。
可一想到琴天恐怖的實力和他神秘的身份,林依依心裡就一陣後怕。這傢伙敢光明正大的擊殺李家的人,豈不是說他也感光明正大殺她?她若是還知道眼前懶散的傢伙還殺了李家的支柱金槍王,不知她震驚到什麼程度?
林依依沉吟着,終於忍不住道:“公子,我能問你件事麼?”
琴天眼睛都懶得睜,道:“我在聽。”
林依依咬着嘴脣,道:“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她說這句話好像鼓了很大的勇氣,猶豫了很久。
琴天面無表情,道:“名字只是個代號,知道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呢?”
林依依強着說道:“這當然有區別,而且其中的區別可大了。”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若是他能主動告訴你他的名字,說明他至少對你有點好感。若是他連名字都懶得告訴你,說明他實在對你提不起一點興趣,你也可早點死心了。
琴天“哦”了一聲,還是沒告訴她名字,繼續懶散的躺在椅子上。
林依依心裡極不是滋味,若不是有很多人誇過她長得漂亮,此時她恐怕真要照鏡子了,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很醜,爲何這個男人連看都不願多看她一眼?
長得好看的女人總希望男人能多看兩眼,男人的眼光最能證明你長得是不是很好看,男人都很忙,一般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醜女臉上。
“公子,你要的藥取來了。”就在林依依異常尷尬時,黃儀雙手捧着個木盒子和一張卡片進來走進屋來。
琴天忽然睜開眼,慢慢從椅上坐起,道:“謝謝。”隨即接過黃儀手裡的木盒,道:“多少金幣你自己從拍賣的聚精血花里扣吧。”
林依依沉吟,道:“公子不用客氣了,這十株九嬰黑草就當我謝你了。”
琴天眼睛依舊盯在九嬰黑草上,平靜的道:“不用了。”
黃儀面容變換,瞧着手裡金色卡片,瞧向林依依,似乎在詢問她該不該用琴天的卡片來結賬。這卡片裡的金幣乃是琴天剛剛拍賣聚精血花所得的金幣。
林依依嫣然笑道:“公子真客氣了,我真該好好感謝你的,不然我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黃儀幾乎難以置信的瞧着這一幕,竟然會有人強行給對方送錢,對方卻偏偏不要。這到底是什麼世道?這還讓她們們這些爲了那麼一點可憐巴巴的金幣奮鬥的人怎麼活?這還是李家大小姐麼?
琴天只是淡淡笑了笑,道:“那好吧。”他好像並不感激林大小姐。林依依心裡已經微微有些動怒,這傢伙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黃儀極是羨慕又是震驚的將她手裡接過的卡片還到琴天手裡。
琴天頭接過卡片頭也不會的走了。既然林依依偏生送人情,他自然不會拒絕,他倒是很樂意收。
見琴天遠去,黃儀皺着眉頭,道:“小姐,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好氣派啊。”
林依依苦笑,道:“我要是知道那就好了。”
黃儀眼中亮了起來,道:“小姐,我若是以後能嫁給這樣的男人就酷斃了,啊,想想都好興奮啊!”
林依依白了她一眼,道:“死丫頭,工作了,再犯花癡看我怎麼收拾你?”
黃儀臉上微微一紅,委屈的應了一聲:“是啦,我的大小姐。”便走出房去了。
“果然是個奇怪的男人,我一定把你弄到手,你就等着吧。”林依依喃喃自語,嘴角已經浮現出一抹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