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王爺的棄妃
玉流錦的笑容漸漸沉澱,長而密的睫毛在那雙狹長的眼眸下投出了一排淡淡的淺影。WWw.看着那張足以魅惑人心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龐時,芳菲一陣緊張,臉龐微熱,等那人離去時才懊惱的垂頭。
她不會犯花癡了吧?芳菲捂住熾熱的雙頰嘴裡默默道:“他笑起來的樣子還真有些像任佑呢……”
接連幾日的廢寢忘食卻還是沒有什麼收穫,倒是劉墨不經意的一句話讓她茅塞頓開。
從劉墨口中得知在疫情爆發之前某一天的夜晚祁山上的野獸開始頻頻死去,當時人們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瘟疫大規模的爆發。
此時芳菲已經在了去祁山的路上。樹林裡除了偶爾傳來鳥獸的鳴啼聲卻不見陸地上行走的牲畜。
再轉過一條小道之後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靜靜望着她。竟是玉流錦!
芳菲說不出此時是什麼感受只知道再見到他時臉上一片欣喜:“你怎麼會在這?”
“我來山上尋找能夠根除疫症的草藥。”玉流錦這次的態度比較第一次見面時顯得冷淡了許多,只是維持着表面的和氣。
意識到這一點芳菲竟有些失落,不過還是高興的能有人和她想到一起去了。只聽玉流錦邊走邊道:“這裡地上行走的牲畜大多數都因疫而病死了,而天上的飛禽卻出奇的活了下來。”
芳菲也是這樣想的,那麼它們很可能是吃了某種能剋制這種疫症的藥物。芳菲看着玉流錦的側臉越來越發覺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不一樣,具體是什麼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不知過了多久,行至一個斷崖前,玉流錦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卻什麼話都沒說。
此時樹林中安靜的彷彿連鳥兒的叫聲都沒有了,這太異乎尋常了,一股死亡的氣息漸漸逼近朝他們逼近。
玉流錦笑着對芳菲說道:“你相不相信我?”
芳菲毫不猶豫的點了頭,再幾名黑衣人朝他們飛身刺下來之時玉流錦牽着芳菲的手跳到了斷崖下。
芳菲動了動手指發覺自己還活着,不明白爲什麼她會這樣信任一個剛認識的人,難道僅僅因爲她從他身上看到了任佑的影子嗎?
“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玉流錦卻是早就醒來,此時兩人正在崖壁上,玉流錦一手抱着芳菲一手緊握着從崖上蔓下來的青藤。
芳菲臉泛潮紅,直到兩人到達壓頂似乎也沒消散盡,芳菲偷偷看了看玉流錦,不知他有沒有發現不然她可就囧大了。
玉流錦動作迅捷的四處勘探着地形,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芳菲看着他矯捷的身形在一旁禁不住問道:“你會武功?”
玉流錦依然沒有停下來:“怎麼?”
“那剛剛爲什麼不和那些黑衣人打一場,興許這回咱們就不用來這了。”
玉流錦背影一滯:“我不能保證你是否會受到傷害所以只有跳下來纔是最保險的。”
芳菲聽着他的話嘴脣微勾,但一想到那些黑衣人就心裡就發怵:“他們究竟是些什麼人?爲什麼要阻止他們來尋找治療疫情的良方?”
玉流錦這回終於停住了動作,月色將他的眼眸掩藏在黑暗中,略帶嘲諷的說道:“或許你該去問王爺!”
芳菲看着他高大的身形此時像是溢滿了悲傷忍不住的走近。
“你沒事吧?”
“哈哈!一個人沒事,你們兩個人可就有事了!”一個尖利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