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良最後一個問題就是,假如黑川老師現在,在門口不知道你驚不驚訝啊!?”
野阪比良,聞言瞬間跳起來大聲說道:“什麼,黑川,黑川老師在門口!?綾,這個玩笑一點不都不好笑哩!黑川老師,這麼懶得人,一般不都是踩點,來學校的嗎!?”
“嘩啦!”
“難道,我就有這麼懶嗎!?”一聲頗爲壓抑的女聲,緩緩從門口處,傳來。
野阪比良的臉色瞬間,便變得十分的僵硬了,站在門口的正是黑川刊,黑川刊她手上肩包的帶子,已經被她捏的微微變形。
野阪比良完全能夠想象,黑川刊此時心中到底有多麼憤怒——被一個學生幾乎當着面說要發泄,xing欲,甚至被比作成母狗。
野阪比良越發的痛恨自己,之前分泌過多的腎上腺激素,它們控制了自己的大腦。
“嘻嘻,比良,你就想想怎麼喝黑川老師解釋吧!”北大路五月,輕輕將野阪比良重新壓回座位上,頗爲幸災樂禍的說道。
而白山雪,則是更加直接,迅速的躲到東城綾,身後調笑道:“嘻嘻,比良,你不要怕哩!只要好好向黑川老師,道一個謙,她絕對,絕對會‘原諒’你的哩!嘻嘻······”
“嘭!”
“沒錯!”黑川刊的右拳,狠狠的擂在了牆上,咬牙切齒道:“沒錯!野阪比良,同學!我覺得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者的話,我可以考慮撥通警視廳的電話!順便再打給我們親愛的訓導主任一個電話!!!”
“所以!所以,務必請野阪比良同學,你給我一個不會讓我太過於失望的答案!”黑川刊的頭顱,從始至終,都未曾擡起,她或許害怕,自己的眼神會一不小心嚇死野阪比良。
而野阪比良,顯然也沒有和黑川刊對視的興趣,十分小聲的試探,道:“黑川老師,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以後一定會改!”
“咔呲!”一聲頗爲悶沉的響聲,野阪比良能夠清晰的看清楚,教室的木製大門,已經被黑川刊,扣下一小塊的木屑了!
“咕咚!”野阪比良,不由再次微微吞嚥了一下自己口中,因爲驚嚇而快速分泌的唾液,輕聲說道:“黑川老師,作爲,作爲賠禮,黑川老師,你如何責打我都可以!”
野阪比良迅速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底線,或許是被黑川刊周圍不斷冒出的黑色氣體所影響。
“真的!?”黑川刊,緩緩擡起了她的頭顱,那雙已經微微變紅的眼睛,緩緩看向野阪比良,沉聲問道:“真的,怎麼責打都可以!!!”
“當,當然!”野阪比良看着,緩緩向自己走來的黑川刊,顯然是微微一愣,迅速補充,道:“只要,只要不用武器,就可以!”
“我不會用武器的!
黑川刊的步伐,越行越快,一直到最後已經是一種接近於奔跑的步伐。
‘嘚嘚’的高跟鞋聲,十分有規律的響起,一下又一下的擊打在野阪比良那可脆弱的心臟上。
黑川刊的高跟鞋,瞬間便映在了野阪比良的鞋面之上,一種轉心的疼痛,瞬間便從野阪比良的腳面傳出,野阪比良能夠確定,自己的腳面,絕對已經變成了紫青色!
黑川刊手中的肩包,毫不猶豫的便順勢映在了野阪比良的臉頰上,野阪比良的頭顱瞬間往一旁微微一偏。
“像你這種,混蛋,人渣,就應該人道毀滅!”黑川刊的聲音,十分的清冽,毫不停留的傳入了野阪比良的耳中。
野阪比良只能幽幽的看着黑川刊,越行越遠的身影,千言萬語,只想化作一句——以後絕對,絕對再也不回答,東城綾,那些所謂的問題啦!
當黑川刊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教室拐角處時,方纔緩緩開口道:“比良,你沒事吧?”
而回答東城綾話語的,卻是野阪比良那道,名爲‘幽怨’的目光。
白山雪見狀,迅速指了指東城綾道:“比良!今天的事情,都是綾引出來的!你絕對,絕對要好好教訓她哩!五月,你說是不是啊!?”
“額,沒錯,就是這樣的!”北大路五月,先是一愣隨即立刻點頭說道:“罪魁禍首就是綾!”
說完北大路五月和白山雪,二人便迅速向教室外跑去,絲毫沒有任何一絲絲的猶豫,教室內,只留下東城綾和野阪比良兩人。
兩人中那沉默而詭異的氣氛並沒有保持多久,便被外村弘輕易的給打破了!
“喲,比良!”外村弘,輕輕向野阪比良一揮手說道:“比良剛纔黑川老師,好像有一點不對勁哩!好像真的很生氣的樣子哩!”
“是不是,比良你做了什麼讓黑川老師生氣的事情!?”
“哼,我纔沒有做呢!”野阪比良狠狠的指了指東城綾,道:“一切的一切,都是綾的錯!哼!”
外村弘,聞言迅速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東城綾的身上。
東城綾,無奈只能訕訕一笑後,便果斷的趴在了桌子上,絲毫不敢做出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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