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雪,我有東西要給你們!”野阪比良直接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兩盒早已準備好的耳墜,遞到北大路五月,和白山雪面前。
“我,我可以打開看看嘛?”X2
“當然啦!”野阪比良笑着一揮手,說道:“本來也只是給你們看看的!”
“嗯?看看?”
北大路五月和白山雪,兩人小心的拿出耳墜,驚奇的問道,很顯然她們兩個人並不明白野阪比良這句話的意思。
野阪比良見狀,微微一笑,聳了聳肩,故作自然道:“這兩個,耳墜是我媽媽留給我的!”
“媽?媽媽?”
“嗯,沒錯!”野阪比良微微向後一靠,道:“你們假如仔細看的話,能夠發現這兩個耳墜完全一模一樣!因爲這是我媽媽,原來是準備在我結婚的哪天,和我的新娘一同佩戴那一副耳墜!”
“不料卻······”野阪比良剩下話語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北大路五月和白山雪,卻愣愣的看着那一副耳墜,久久說不出話語。
戀愛中的女生智商果然不敢恭維!
野阪比良在心中默唸了一句後,繼續說道:“所以我希望你們,兩個人儘量不要再其他人面前佩戴,特別是綾明前!因爲,因爲,只有兩對!”
“嗯,好的,比良我們保證,絕對,絕對不會在綾面前佩戴!”
說着北大路五月和白山雪兩人,輕輕在野阪比良兩側臉頰上,輕輕一吻。
“那個,比良我還有一個問題哩!”白山雪笑着拿起耳墜,問道:“比良,原來你媽媽準備將那邊一副耳墜,送給新娘啊!?”
北大路五月,聞言瞬間,緊緊盯住野阪比良,問道:“沒錯哩!比良我也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哩!”
野阪比良在兩人的,逼問下,微微向後一退,隨後迅速說道:“那個,那個因爲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天堂度假了,所以這個問題,我也不是很清楚哩!”
說完野阪比良不等,白山雪和北大路五月再問,徑自拉着兩人向教室跑去。
一直站在校門口的外村弘,見狀也緊緊跟着野阪比良,向樓上走去。
‘嘩啦!’
當野阪比良,再一次拉開教室大門的時候,迎接他的是東城綾,那幽怨的目光。
“哼!比良你的早飯時間可真長哩!”東城綾,鼓着嘴說道:“而且吃一頓早飯還能碰到雪和五月!”
“額,·····”野阪比良在東城綾的目光下,下意識的向後一退,訕笑道:“偶遇,這只是一個巧合!五月、雪你們說對不對啊?”
野阪比良再一次向白山雪和北大路五月,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嘻嘻,沒錯,綾的確是巧遇哦!”X2
北大路五月和白山雪,說完後,便一蹦一跳,心情頗好的走回來自己的座位。
東城綾,見狀再次狠狠瞪了野阪比良一眼,道:“哼,比良這次就算了哦!嗯,看在你的禮物上哦!”
說完東城綾,示威性的瞪了北大路五月和白山雪,兩人一眼。
而兩人卻不甘示弱的回瞪了東城綾,一眼,好似在宣告自己獲得了最好的禮物一般!
野阪比良的身體越發的僵硬,冷汗慢慢從他的面頰上滑落,走在最後的外村弘輕輕拍了一下野阪比良的肩膀,並投去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過三人的眼神大戰,並沒有持續多久,便被響亮的上課鈴聲所打斷,野阪比良微微用袖口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後,便迅速的趕回了自己的座位。
‘嘚嘚嘚’
一陣十分清脆的高跟鞋聲後,黑川刊,再一次拿着課本講義,走進了教室,課依舊是那麼的無聊,且乏味。
野阪比良,舉手站起道:“老師!”
“嗯?怎麼了,野阪同學?”黑川刊,合起課本,看了野阪比良一眼,道:“是不是我的課說的有什麼問題?”
“不是,老師這是我的請假條,我的右手今天要去醫院複查!”野阪比良,十分嚴肅的說道:“寒假的時候我不小心,右手粉碎性骨折了,雖然在開學前面前拆除了繃帶,但是最近一段時間經常性隱隱作疼,所以我的主治醫生叫我再去一次醫院。”
“嗯?真的!?”黑川刊頗爲不信的打量了,野阪比良一眼道。
“當然,是真的!不相信的話,黑川老師你可以問弘!弘知道這件事情!”說着野阪比良毫不猶豫的指了一下外村弘,說道。
外村弘,先是一愣,隨後迅速點頭道:“‘確實’,有這件事!”
“哼,誰不知道你和外村弘是穿一條褲子的啊?現在······”
“黑川老師!這件事情我也可以作證!”白山雪微微,舉手道:“這應該是寒假,剛開始的時候!比良不單單雙手,粉碎性骨折,而且好像胸肋骨也微微,有一點下凹!”
野阪比良聞言先是,一愣隨後,迅速的反應過來了,白山雪說的是什麼事情,用力的點頭道:“沒錯!黑川老師,就是這樣!”
黑川刊,有些狐疑的大量了白山雪,以及野阪比良一眼,道:“那,那這樣的話,我給你開出門條吧!順變今天晚上我去你家找你父母,微微瞭解一下情況!”
“嗯嗯,好的!他們也很想見,黑川老師你呢!”野阪比良十分真誠的一點頭道。
坐在一旁的外村弘和東城綾、北大路五月、白山雪四人,聞言後,額頭上瞬間出現了三根黑線——應該,進不到了吧,好像去天堂的火車都是單程票的吧。
野阪比良,拿起黑川刊的出門條,笑着向教室門外走去。
········································································
逐步接近的······(省略號的內容大家慢慢猜測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