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有眼睛會時不時會微轉一下,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丁浪沒動,他身後其他人肯定也不會動,同樣站在原地等候着。
只有大黃百般無聊的東一趟西一趟亂跑着,時不時看向丁浪,一副躍躍欲試,想要動手的感覺。
不到半盞茶時間。
“吱呀!”
門開了,只見周飛揚微笑着走了出來。
丁浪趕緊迎了上去。
“施主,貧道已煉製完畢。”周飛揚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丁浪。
“這麼快!”丁浪遲疑了一下,伸手接過。
當着周飛揚的面,打開瓷瓶,倒出一枚與圓滾滾,呈白色的丹藥,一股藥香撲鼻。
“竟然還是S級上品丹藥!”丁浪的反應和上次陳信達差不多,都是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周飛揚微微一笑,也不說話,當然,得給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才行嘛,畢竟是大師級別的人物咯。
丁浪不敢相信,連忙將瓷瓶中丹藥全部倒出,“嘶!四枚S及上品,五枚S級中品。”
他此時看向周飛揚的目光充滿了震驚,怎麼說呢,怎一個震撼了得!
“本是十枚,收取一枚作爲手續費,剩餘九枚全數在施主手裡。”周飛揚拿出一枚丹藥,淡淡的說道。
丁浪點了一下腦袋,說道:“多謝道長。”此刻,他已經完全相信周飛揚會煉丹,而且看來煉丹技術還高明,這不,手中的丹藥還熱乎着呢。
他已經沒有想要抓走周飛揚的想法,一是因爲有大黃在,他也沒辦法抓週飛揚,二是因爲周飛揚的煉丹技術,要知道,交好一名煉丹師,那對於自己的未來是很有幫助的。
“道長,今日在下便不再打擾您了,明日再來嘮叨。”不知不覺中,丁浪對周飛揚的稱呼已經從你變成了您。
“行!只要施主有足夠的靈草靈藥,那麼貧道就能煉製相應的丹藥。”周飛揚點點頭,牛逼轟轟的說道。
“那麼,在下便告辭了!”丁浪一拱手,帶着人便離去。
“我尼瑪啊!這進度也太慢了吧,啥時候才能完啊,實在是裝不下咯。”
待丁浪走後,周飛揚便苦嚎了起來,每天扮成道長,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是受不了啊!
在接下里的一天裡,周飛揚安穩的坐在家中,喝着小茶,抽着小煙,而那丁浪像尼瑪個暴發戶一樣,將各種各樣低級靈草靈藥運到周飛揚住處。
這些玩意兒完全是可以裝在儲物袋中輕鬆送過來的嘛,可丁浪偏偏要裝在箱子裡面,叫人一箱一箱的擡進來,完全一副我他媽是有錢人的感覺。
不過周飛揚卻是來者不拒,有多少煉多少,反正他是系統煉製丹藥,比其他煉丹師簡單多了,刷刷幾下,嘿,丹藥就成咯。
兩天,只用了短短兩天時間,周飛揚便將丁浪送來的幾大箱子靈草靈藥全部煉製成丹藥,光單單他收手續費都有幾十顆丹藥。
手續費只是十分之一,可想而知,周飛揚到底煉製了多少丹藥,當然,這些都只是黃境修士和玄境修士使用的丹藥,品類那就不用多說了,最多的就是突破境界的丹藥,其次就是療傷丹藥。
再好好的感謝了周飛揚一番,丁浪便回到幫中,因爲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西街狼頭街道,議事廳。
狼頭幫幫主丁浪,各個堂主,各個頭領全都聚集在大廳裡面。
丁浪坐在主位上,掃視了一下下方的手下,面帶微笑的說道;“想必今日我叫你們的來意,諸位已經知道了吧?”
下方之人每人臉上都是激動之色,卻沒人說話,丁浪點了點頭,神色十分滿意。
“那麼,我希望諸位手下之人,修爲能增長多少就增長多少。”
說着他擡頭看向遠方,嘴角帶笑,眼神凜冽,“我狼頭幫,再次崛起之日到了。”
“第一個目標,就從義和幫開始吧!”
。。。。。。
巴彥島,東街,一所賣靈藥的商鋪中。
“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敢賣給我們假貨?給我打!”
“污衊!你們這是在污衊!”
東街西南邊,三名年輕的小夥正有說有笑的走着。
“站住!搶劫!將全身值錢的東西都叫出來!”一名穿着黑袍的年輕人突然竄了出來。
“呵呵,這人是不是傻,我們可是黃境修士啊!”其中一名白袍年輕人說道。
片刻後。
“嗚嗚,哥,我的哥啊,別打了,我們把東西都給你,求你放我們走吧!”三名年輕小夥哭喊道。
東街另外一邊,一所富麗堂皇的...會所裡面。
“喲!大爺,快裡面請~”
“哈哈!老鴇子,找幾個最漂亮的來,勞資今天要好好耍耍!”
......
“大爺!大爺!您還沒給錢呢!”
“給錘子的錢,大爺我來耍,還要給錢嗎?”
。
“你是誰?你想幹啥?”
“我是...殺你之人!”
不知道從哪天起,東街上出現了形形色色的,身穿黑袍的人,無時無刻不發生啥搶劫啊,詐騙啊,甚至當街殺人的情景。
這一下,整個東街的人都慌了,關鍵是這些犯賤作惡的人,他們還不認識。
“砰!”
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甩在地上,碎成一包渣。
小庭院中,此刻已經站滿人,看着當中那名穿着白色袍子,一臉怒容的中年,沒有一人敢出聲。
中年一旁,還站着兩名年輕人,一男一女。
年輕男子同樣穿着白色衣衫,手中拿着一把摺扇,正皺着眉頭,苦思着什麼,而少女靜悄悄站着男子身後,拉着他衣服一角,正滿臉驚怕的看着發怒的中年男子。
“父親。”這時,年輕男子輕聲開口喊道。
“查!給我查!我何義就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在我的地盤上搗亂!”
“好些年沒有出手,什麼牛鬼蛇神都敢出來挑釁我了,哼!”
此中年男子正是東街義和幫的幫主,何義。兩名年輕男女也不同說,是與周飛揚有個一面之緣的何月君與何月伶兄妹。
“幫主,此事以老朽來看,非同小可啊,不如就讓老朽去查吧。”人羣中,一名鶴髮童顏,下巴上長着一縷白鬍子,穿着淡金色袍子的老者緩緩開口說道。
見此老者開口,何義面色纔算溫和一些,稍微有些恭敬的說道:“那麼,就有勞文老了。”
“無妨,老朽先行一步了。”老者淡淡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