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大爺。”
嶽巖用力一推,直接將管家推倒一邊去摔了個狗啃泥,大步朝着薛林家的房子走去。
管家這下可急了,拿起撇在腰間的呼機,趕緊呼叫幫手,道:“弟兄們,有人硬闖進來了,都拿起武器過來攔住他。”
那些保安是薛林花錢請來守衛他們一家老小安全的,每個人手頭上都有些功夫,平時即使是遇見練家子,他們拿着武器一起上,倒也是非常厲害的。
嶽巖還沒走出幾步,那些人就拿着鋼管之類的武器衝了出來,匪裡匪氣的,讓人看了就生厭。嶽巖現在急着找薛林,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耗在這羣人身上,正準備動手快速解決這些人的時候,王飛卻擋在前面,說讓他練練手,叫嶽巖先進屋子找薛林。
王飛這小子剛纔打了兩隻大狗,還沒過上癮,現在有這羣人給他練練手,是最好不過的了,所以當人不讓,將這樣踩人的事情搶到手。
嶽巖帶着李夢繼續往前走,當穿過薛家花園的時候,就到了他們家的房子外,嶽巖一腳將薛家的紅油漆大門踹開,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家門突然被人踹開,坐在屋子裡面會客的薛林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更是暴跳如雷,他以爲是那個保安不知死活的闖了進來,大罵道:“滾出去,沒看見我在會客。”
嶽巖終於看見了薛林,對於薛林,嶽巖是深有印象的,就算對方現在化成了灰,他也能夠一眼瞧出來,此刻,他雙眼開闔間,寒光一閃,今天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
“薛林,幾年不見,別來無恙啊。”嶽巖並沒有急着動手,而是很淡定的朝着客廳的沙發走去。
沙發上此時坐着三個人,北邊坐着體型肥胖,背對着嶽巖的薛林;南面坐着一對青年男女,男的長的還算帥氣,只是臉色過於蒼白,顯然是酒色過度,一雙眼睛始終在他旁邊的那位女子身上掃來掃去。
而那位女子嶽巖是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正是是上次嶽巖剿滅天行幫之後,隨葉正濤一起抓自己回警局的周清。
臉色蒼白的男子是葉正濤的兒子,名叫葉永貞,在他老子的打點之下,現在是龍陽市東城區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副隊長。今天接到薛林的保安,所以專門挑了周清一起過來查案。查案是假,他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怎麼把周清這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搞到牀。
周清一眼就認出了嶽巖,上次嶽巖在警車裡面那樣調戲她,當時她由於臉皮薄,所以被嶽巖說的氣的說不話來,後來回到家裡之後,心中一想到這件事,就對嶽巖恨的牙癢癢,她站起身來,道:“嶽巖,你來的正好……”
嶽巖一進門也認出了這位可愛的小姑娘,不知爲什麼,一見到她,嶽巖就有一種強烈的調戲,道:“這麼急着等我來啊,怎麼,是不是想我了。”
“啊。”
嶽巖話剛說完,就感覺胳膊上的肉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疼的他失態叫了出來。向旁邊看了一眼,發現李夢正用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看着他。
嶽巖苦笑一聲,道:“我沒耍流氓,只是跟別人打個招呼。”
李夢“哼”的一聲,才放開他的胳膊。
周清沒想到嶽巖死性不改,她一開口,對方就抓字眼開自己的玩笑,臉皮薄的她記得揮舞着小拳頭道:“你別亂說,我是說你來了正好,我們懷疑你昨晚縱人行兇,對薛勇造成了很大的身體傷害,所以請你配合我們到警察局走一趟。
嶽巖這才明白,原來周清和葉永貞是爲了薛勇的案子來的。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薛勇,嶽巖就想到昨晚那羣乞丐幹薛勇的情景。現在,他倒有些好奇薛勇被幹成什麼樣子了。
“哼哼,憑什麼你說我有嫌疑就有嫌疑,我還可以說昨晚是你對薛勇做了什麼。”嶽巖狡辯道。
周清氣的滿臉通紅,道:“受害人薛勇說是你指使人對他造成人身傷害的。”
嶽巖據理力爭,道:“那請周警官說說,我指使誰,上了薛勇那個地方,叫他把傷口拿出來看看?”
薛勇的菊花昨晚被那羣乞丐爆了一晚上,傷口慘不忍睹,像這麼隱晦的傷口,爲了面子,薛勇自然沒有給周清和葉永貞他們看,只是將身上的一些傷口給警方看的。
被嶽巖這麼一問,周清被他頂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沙發上打量着嶽巖的薛林中於發話了,道:“嶽巖,想不到幾年不見,你的翅膀都變硬了。”他今天早上接到兒子求救的電話,開車過去一看,發現兒子下半身的傷口慘不忍睹,一問下來,才知道是嶽巖指使人將他傷害成這樣的。薛林對嶽巖自然有影響,幾年不見,他還是記得當年老岳家的那個紈絝子弟。
現在薛林越來越有錢了,本事也越來越大了,自然沒有將嶽巖放在眼裡,今天上午,他就打電話給了公安局報了案,公安局的刑偵大隊副隊長葉永貞知道嶽巖和他老爸有過節,於是想自己對付嶽巖,帶着周清就來到了薛家。連薛勇身上的上都沒檢查,就說一定要嚴懲嶽巖這種暴徒,其目的還不是想在薛林這裡撈點油水。
他們剛纔在屋子裡面正討論案子的事情,恰好這個時候嶽巖帶人衝了進來,讓雙方的矛盾更加激化。
聽見薛林說這話,嶽巖冷笑道:“薛林,我四年前翅膀還沒長硬的時候,就能讓你從我家裡面跪着爬出去,現在翅膀硬了,你就更不是我的菜了。”
“你……”薛林的醜事被嶽巖當面指出,雖說他臉皮比較厚,但是一提到這件事請,他還是感覺到很恥辱的。
當年薛林剛剛奪得嶽巖家的企業,從一個跟班的一躍成爲大企業的老闆,他身上的那股草根氣息還沒有退卻,當時帶着幾個人到嶽巖家逼迫老嶽交出他們家的古玉,最後被嶽巖狠狠的打了一頓,還要他跪着爬出岳家的門外。
當時還不覺得怎麼恥辱,但是隨着他越來越成熟,地位越來越高,越來越有成功人士的身份時,對那段往事就愈發的感覺到了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