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嶽巖所料,薛勇剛纔看見嶽巖出手狠辣,就知道光自己手下的這幾個人還對付不了嶽巖,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趕緊開溜,跑出酒吧就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瘋子,兄弟我遇到了點麻煩,你多帶點人來波尼亞幫我忙。”薛勇打完電話,並不敢就這樣進入酒吧,而是來到波尼亞大酒店的外面,等着那個叫瘋子的人。
大約過了八分鐘,就看見六兩黑色的小轎車緩緩駛來,在薛勇身前停下,從車中走出二十來號人,每個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黑色眼睛,典型的一副黑社會的打扮。如果看得仔細,不難發現這些人腰間都是鼓鼓的,應該都帶着砍刀之類的武器。
“靠,瘋子,你總算來了。”薛勇滿臉堆笑迎上去。
一個染着黃頭髮,嘴中嚼着口香糖的年青男子走過來挽住薛勇的肩膀,道:“勇哥,怎麼搞的,竟然有人欺負到你的頭上,那小子什麼來頭。”
薛勇道:“那小子在上面,是個都市窮小子,背後沒什麼身份,只是個練家子,仗着自己有點功夫,就他媽打我的人。瘋子,你今晚可要幫幫忙好好教訓他,弄死了我負責,事成之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瘋子笑道:“說這話幹嘛,不談錢,就衝着我們兩個之間的感情,我今天也得把那小子給辦了。”
聽見瘋子都這樣答應了,薛勇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薛勇之所以敢在龍陽市裡面橫行霸道,一方面是因爲自己家裡面有錢,另一方面就是自己跟眼前這位叫瘋子的年輕人有些情誼。
瘋子的手段薛勇是見識過得,以往也有幾個練家子在自己面前犯橫,但是把瘋子叫來,瘋子都是想將對方暴打一頓,然後將對方的手腳筋都給挑斷,那叫一個殘忍。
今天,薛勇對嶽巖可是恨之入骨,挑斷嶽巖的手腳筋根本解不了他的恨,所以他叫瘋子弄死嶽巖。
瘋子一聽薛勇的口氣,就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於是對着跟自己一起來的那羣兄弟道:“兄弟們,待會對那那小子小手狠點。”然後就跟着薛勇一起朝着樓上的酒吧走去。
在酒吧門口,薛勇指了指嶽巖,道:“瘋子,就是那小子。”
瘋子一拍薛勇的胸脯,道:“勇哥,你倒旁邊坐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薛勇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嶽巖,走到吧檯上點了一杯啤酒,然後一般美滋滋的喝着啤酒,一邊看着瘋子他們的動作。
瘋子在龍陽市的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雖然沒有混出很大的名氣,但是在龍陽市東西南北區都混過,周邊與他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瘋子手底下有百多個弟兄,下手狠,什麼喪心病狂的買賣都敢做。所以一般道上的人,都不跟他們正滿打交道。
嶽巖斜靠在沙發上,就薛勇出去叫人的功夫,他就喝了八品啤酒,喝酒像是喝茶一樣,絲毫沒有半分醉意,這份酒量,還是他以往是超級富二代時候成天花天酒地練出來的。
在薛勇剛進屋子的那會,他就看見了薛勇向自己指了指,然後眼睛的餘光就看見而是多位穿着黑色西裝大晚上還帶着墨鏡的裝比的年輕人向自己走來。
瘋子走到嶽巖的身邊,他並不急着開打,而是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一個大杯子,在自己手下的遮擋下,他掏出自己褲子裡面的那玩意,然後對着杯子就開始撒起尿來。
整整撒了一滿杯尿水,瘋子端着自己的尿水走到嶽巖身前,放在嶽巖身前的桌子上,很囂張的道:“小子,把爺的尿喝下去,今天就饒你一條命。”
嶽巖仰頭將自己手中啤酒一乾二淨,動手打對面這羣檔次低的混混,他還沒有興趣,只是冷冷地道:“要是你剛纔過來就直接出手,我或許打你一頓就算了,不過你敢在我面前撒尿,那麼今天你就得把自己撒的尿給我喝回去。”聲音越說越大,震的全場的人都聽的見。
酒吧的服務員剛纔看見瘋子帶人進來,就知道要鬧事了,他們這個地方可是高檔的消費地方,不能讓這些混混在裡面胡來,所以趕緊去報告上級。
很多人在瘋子進來的時候,就停下了舞步,都將目光投降了嶽巖這邊。待看見瘋子叫嶽巖和他的尿,大家都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嶽巖。這些年來,瘋子沒少用這一招整過人,所以大家都很期待有一場好戲看了。
“連瘋子都來了,看來嶽巖這次慘了。”李夢身邊的徐珊自言自語道,不過從她的口氣中,似乎聽到了一絲關心。
李夢笑道:“是瘋子這次要遭殃了。”
徐珊道:“李夢,我知道嶽巖有點本事,但是你是不知道瘋子的厲害,他之所以被人稱作瘋子,完全是因爲他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手段毒辣着,要不咱們報警吧。”
李夢也不爭辯,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瘋子聽見嶽巖說出這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聲,道:“好,小子,你有種,看我不把你打得生活自理,然後灌你一肚子尿水。”
話一說完,瘋子就一個箭步朝着嶽巖衝去,嶽巖本來實在是不想動手,今天晚上喝酒喝得他心情大好,無奈總有那麼一些人喜歡討打,他也只好出手了。猛地迎頭一拳,就將瘋子打出四米開外的地上。
瘋子捂着鼻子裡的血水,大罵道:“小子,你敢偷襲我,我讓你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他旁邊的那些弟兄此時都將腰間的砍刀拿了出來,那些砍刀都開過刃,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就在他們準備舉刀向嶽巖進攻的時候,酒店的領班突然進了場子,只見帶頭的一位青年**聲道:“慢着,誰敢在我的場子鬧事!”聲音中充滿了威嚴。
本來殺氣騰騰的瘋子,一聽見這話,趕緊向下壓了壓手,叫他的那些弟兄江刀放下,然後一臉委屈地走到年輕男子身邊,道:“鋒哥,你啥時候在這裡做了領班啊,你來的正好,幫我解決了那小子。”
這位叫做鋒哥的青年正是刀鋒幫的幫主丁鋒,他以往和瘋子有些交情,但那也是在他們兩個都與天行幫有仇的時期,道:“這個酒店是我開的,你不準在這裡鬧事。”
瘋子以爲自己跟丁鋒有些交情,道:“鋒哥,我不是鬧事,我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小子。給我一分鐘的時間,一分鐘後我們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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