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葉正濤感覺喉嚨有些發乾。
“那你怎麼知道我父母是被人殺害了。”嶽巖眉頭深陷,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葉正濤道:“別別別,嶽巖,你千萬不要亂來,我當年也是接到報案,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嶽巖鬆開了手掌,道:“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葉正濤不敢隱瞞,道:“幾年前的一個夜晚,警察局裡面剛好是我接到你父母遭人綁架的案子,當時因爲是深夜,警察局裡面的人手不夠,於是我便和值班的老王一起去了你們家。經過幾個小時的調查,我們最後在離你們家五里外的一塊荒地上看見了你父母的屍體。你父親老嶽因爲是前岳氏集團的董事長,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就在我們準備進一步調查你父母死因的時候,突然聽見在暗處有聲音傳來,那聲音威脅我們不要再繼續調查這件事情。老王一聽聲音,就掏出槍要將他抓住,哪想到他槍剛一掏出來,就見黑暗中一道白光亮起,接着老王就身首異處了。”
葉正濤說道此處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水更加多了,他繼續道:“當時我看對方手段如此狠毒,說殺人就殺人,有了老王的前車之鑑,我也不敢再提案子的事情了。我想對方原本是打算將我也一併殺人滅口的,只是想到殺了兩個警察之後,警方勢必會出動大部隊的力量來全力調查這件案子。所以對方纔放了我一馬,叫我回警局抹消這樁案子的報案記錄,我因爲怕被他們殺害,只好昧着良心答應了他們。所以第二天乃至以後,警察局都不知道你父母被殺的案子,時隔多年,本以爲這件往事早就煙消雲散,只是現在卻又被你提起。”
嶽巖想到自己的父母被人殺害,心中就難過萬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兇手,爲自己的父母報仇雪恨。
“你可知道兇手有什麼特徵?”嶽巖繼續問道。
葉正濤道:“當時兇手站在暗處,加上夜晚漆黑一片,我根本不知道他在何處,更加不知道對方的相貌了,只是感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還有,就是他殺人的時候,不知道使用的是什麼武器,會在黑夜裡閃起一道白光,輕鬆取人首級。”
“聲音沙啞,用暗器……”嶽巖將仇人的特徵牢牢記住。
葉正濤看見嶽巖神經有些不穩定,怕他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趕緊求饒道:“嶽巖,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求你放我們父子一馬。”
嶽巖現在心情很沉重,根本沒有心思打葉正濤,見他剛纔各方面還算配合,也就不跟他們父子多加計較,冷冷道:“快滾吧,以後在我讓我知道你們想對周清幹什麼,我繞不了你們。”
葉正濤父子此時哪裡敢跟嶽巖多講條件,飛快地穿起衣褲,就奪門而去。
嶽巖站起身來,靜靜的看着牀上的周清。周清此時全身無力,看見嶽巖這樣看着自己,以爲他要對自己幹什麼,忙道:“嶽巖,你想幹什麼,千萬不要亂來。”
嶽巖現在心情很煩躁,不想說話,他運轉起“璀璨星火”,頓時手上金光一閃,然後他直接伸出自己的大手,朝着周清兩ru之間的膻中穴,也就是ru溝拍去,嚇得周清花容失色,要不是沒有力氣,估計早就抓狂了。
一入羣峰,嶽巖手掌就感覺對方兩座山峰一左一右,氣勢逼人,不過他此時腦海中沒有YY,只是想着幫周清將迷藥從體內逼出,然後自己去個地方靜一靜。
隨着嶽巖手上的金色之氣朝着周清的膻中穴奔向其身體,很快,周清臉上就有了紅潤之色,再過一會兒,她就感覺身上有了力氣,到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嶽巖不是要欺負她。
嶽巖手掌,輕輕吐納一口,然後看都不看周清一眼,直接向門口走去。
看着嶽巖突然離去的背影,周清心中突然有股失落感,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感覺很奇妙,脫口而出道:“嶽巖,今天謝謝你,伯父伯母的事情,還望你節哀順變。”
她說話的時候,嶽巖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只是聽見嶽巖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以後少跟葉正濤他們父子來往。”
來到樓下,領班的張烈見嶽巖臉色不怎麼好,上前打招呼道:“巖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沒有。”
嶽巖見這小夥子挺機靈,道:“給我那兩瓶酒,越烈越好。”
張烈馬上去給嶽巖拿了兩瓶烈酒,嶽巖也不客氣,擰着兩瓶白酒,一邊走一邊喝。星星酒吧離風風火火燒烤店不是很遠,等他將兩瓶白酒喝乾的時候,就到了燒烤店。
進入店裡,店裡面此時正在做生意,客來客往的,生意很火爆。嶽巖徑直走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倒頭就睡。晚上點的時候,李夢和李欣到了嶽巖的房間,看見嶽巖爛醉如泥的模樣,李夢心中很是心痛,拿着熱毛巾敷在嶽巖的頭上。
李欣今天來到店裡面找嶽巖有事,但是她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嶽巖的身影,等到她知道嶽巖已經回到房間的時候,就和李夢一起來看他,只是嶽巖此時嘴的不省人事,李欣也只好將自己遇到的麻煩咽在心中。
和李夢他們聊了一會天之後,李欣來到嶽巖的房間,在他電視櫃上放下一個光盤,就獨自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嶽巖便打電話給葉正濤,叫他過來帶他去看當年他父母去世的地方。
葉正濤雖然有點擔憂嶽巖會對他幹出什麼事,但是想到要是嶽巖想打自己,昨天就打了,於是便駕着自己的路虎,一路風風火火的來到燒烤店外,載上嶽巖就朝着那塊荒地奔去。
四年前的那塊荒地,現在已經逐漸繁榮起來,周邊地區房地產事業紅火,到處都大興土木。幸運的是,當年嶽巖父母去世的那塊地方已經是一年荒蕪,在葉正濤的指點之下,嶽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菸酒貢品,對着那塊空地拜了一拜,惆悵了一會,就和葉正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