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越西國的政府軍還佔據着南部大部分地區,但是原本的北方地區已經完全被叛軍所佔領。而北方正好與華夏國交接,從陸路上勢必會遭到許多阻攔,所以他們只有從海路前往越西國。
當天色有點矇矇黑的時候,部隊就開始想大山進發了,沒過多久,神龍特種部隊就能到達了月亮山上的軍事基地,在基地首長的安排下,嶽巖他們先吃了一頓豐盛的伙食,然後乘坐軍事飛機前往廣西省,到了廣西省後,直接上早已安排好的船舶。
不到一天時間,他們就到了越西國的境內。在一位名叫田黃維武的大校帶領下,神龍部隊直接前往越西國的中部城市基拔市,現在南北雙方交戰的地方就是在基拔市。
越西國的面積雖然不大,但是國內的交通並不好,就三四百公里的路程,他們竟然坐車用了一天的時間纔到基拔市。
此時基拔市雖然還在政府軍的控制下,但是情況十分不妙,叛軍以北方的通天窟作爲大本營,不斷的派兵南下,一路上勢如破竹,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裡,就已經攻到了中部城市基拔市。
叛軍得到通天窟的油田後,能源和軍費充足,在國外購進了不少先進的武器,再加上許許多多被矇蔽的老百姓,都被政府軍給忽悠進了進隊,幫着他們攻打政府軍。
基拔市市政大樓。
由於是戰爭的非常時期,這座大樓已經被改成了軍隊的大本營,在三樓的一件大辦公廳裡面,一位六十多歲,頭髮花白,留着一臉絡腮鬍須,眼中精光曜曜的男子,此時站在會議室的大屏幕前來回踱步。雖然他的臉上此時依舊是一臉的平靜,但是從他微微攥緊的拳頭和來回踱步的聲音,可以看出來他還是有些緊張。
“各位,現在情況很不妙,阮天雄那混蛋不知道從哪裡花高價錢請來了一羣僱傭兵,這些僱傭兵的戰爭素質很高,我們這邊已經有很多士兵損傷在他們的搶下。我想大家也明白我的意思,我希望你們將自己部下最精銳的士兵,派往前線剿滅那羣混蛋僱傭軍。”
沉默!
老將軍扎卡姆見大家都不說話,氣的直跺腳。別看政府軍表面上一直對外,由於國內長期存在大小不等的軍閥,所以內部很不團結,一直在內鬥。這次面對叛軍的大舉進攻,並非政府軍不能抵抗,而是內部軍隊一直是一盤散沙。
每位將軍都沒有盡全力去對付叛軍,而是將自己的精銳部隊都隱藏起來。因爲只有自己手中還有籌碼,將來纔有可能不被其他的軍閥給吞併。
看着大屏幕上由前方記者傳來的最新消息,現在雙方兵馬都在基拔市郊區的百果林中展開激烈的戰鬥,雙方兵力本來都差不多,但是叛軍現在有高價請來的僱傭兵團,這些人常年都是在刀頭上tian血的傢伙,打起仗來厲害的很。
僱傭兵的出現,無疑打破了雙方軍事實力的平衡,現在雖然政府軍依舊在百果林裡面頑強抵抗,但是叢林戰爭的殘酷性誰都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些保衛國家的愛國士兵都會犧牲。
老將軍卡扎姆心中直嘆氣,他可不想其他將軍那樣只想着自己,爲了這場戰爭的勝利,他可是將自己的家底都拿了出來。他培養的那些優秀士兵,就像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樣,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去往前線,就再也沒有回來,那種心情,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過。
“哎!”卡扎姆重重的嘆了口氣,就在他以爲基拔戰役又會輸掉的時候,一位軍官匆匆忙忙的衝進屋子。
“報告將軍,華夏國方面的援軍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卡扎姆老將軍精神頓時爲之一振,大手一揮,道:“快請他們進來。”
卡扎姆說完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道:“等等,他們這次來了多少人?”
“報告,他們這次一共來了一百人。”
“一百人,這麼少!”卡扎姆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臉色明顯沉了下去。
坐在卡扎姆下手位子的一位中年軍官冷冷道:“一百人,哼哼,華夏國是在是太看不起我們國家了。我們有必要向上級彙報一下,今後的兩國經濟往來,是否應該疏遠一點。”
“住口,古魯西拉閣下,華夏國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這次能派兵過來援助我們,已經算是不錯了,我希望你待會不要亂說話。”卡扎姆臉色陰沉的說道,他和這位古魯西拉的中將關係一向不和,古魯西拉爲人比較極端,他擔心待會見客人的時候,古魯西拉說話沒分寸,傷了兩國的友誼。
古魯西拉對拉扎姆的話很不爲然,他一直欷歔拉扎姆的位子,巴不得拉扎姆多打仗多輸幾次,那樣自己纔有機會升官,對拉扎姆只是冷哼一聲,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朱隊長、上官隊長,讓你們久等了,是在是不好意思,長官們還在開會,所以請你們進去,不過進去的人數不宜過多。”田黃維武大校很抱歉的跟朱龍海說着,同時做出一個“有請”的動作。
只是,朱龍海依舊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對田黃維武的話根本沒有聽進去。
田黃維武一愣,接着又說了一遍,又很有禮貌的請朱龍海進去,但是朱龍海依舊沒有動。老大沒動,上官雪他們這羣手下自然沒有動,都筆直的站在市政府大樓門前,像是一句句莊嚴的雕塑一般。
田黃維武腦門上涔出一絲汗珠,他不知道朱龍海的這番動作是爲何,只好匆匆忙忙的回到三樓的議事廳跟卡扎姆報告。
“巖哥,朱隊長怎麼不給對方面子,對方都請了好幾回,朱隊長都不進去。”站在嶽巖旁邊的鄭二虎有些不解的問嶽巖。
嶽巖冷冷一笑:“我們當然不能進去,進去面子可就丟大了。”
上官雪也不明白,本來想問朱龍海的,可是聽見身後嶽巖的話,她又把自己的疑問給嚥了回去,側着耳朵傾聽嶽巖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