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拿着日笨牌彈簧刀的小青年大怒，舉着彈簧刀就向姜帆刺過來，姜帆伸出手一把抓住彈簧刀，一腳掃在小青年腰上，小青年飛了出去，撞翻後面一人，兩人滾倒在馬路上。
那名覬覦戴婉兒美色的青年剛好衝近，看到第一名小青年飛出去，愣了一下，轉眼就被姜帆抓了過來，姜帆一腳踩在小青年肩膀上，將小青年整個人踩跪下來。
“偷盜被制止，還敢當街威脅制止偷竊的人，你們小偷是要統治世界了嗎？”姜帆冷聲對小青年道，後面戴婉兒掩嘴輕笑。
一旁正打電話報警的運動服男子也愣住了，原本還以爲姜帆會吃虧，自己只是強壯點又對付不了刀子，只能打電話報警，沒想到姜帆這麼厲害。
“大，大俠，不敢了。”小青年哪見過這麼厲害的人，連忙求饒。
“偷華夏人的東西，買國產貨，很好玩嗎？”姜帆巴掌輕拍在小青年臉上。
“啊？……不敢了，以後都買國貨。”
“真沒意思。”姜帆看着小青年臉上0點仇恨值，覺得很無趣，一旦表現出強大的實力，一般人就只有畏懼沒有仇恨了。
現在全國各地，哪裡不是這種拉幫結派的小偷，偷竊不成變搶劫，旁人管閒事只能被圍砍，警察打擊力度都輕的撓癢，自己哪管得過來。
一腳將小青年踢出去：“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們偷竊打人買日笨貨，見一個宰一個，滾。”
“鏗”的一聲。姜帆手上的日笨牌彈簧刀被折成兩截扔在地上，幾名小青年嚇的屁股尿流，你推我趕的跑了。
那名運動服男子從愣神中恢復過來，走過來對姜帆道：“剛纔多虧你女朋友提醒。錢丟了沒什麼，要是證件丟了就麻煩大了，差點給兩位帶來大禍，幸好這位兄弟武藝高強。楊開真是既感激又佩服。”
“沒什麼，我女朋友就是嫉惡如仇的性子。”姜帆笑着道，看到戴婉兒投來噴火的目光，才發覺自己說錯話了。
楊開微微一笑道：“看這位姑娘的穿着，我拿出什麼來感謝兩位，不但唐突，而且貽笑大方。
大恩不言謝，如果有機會我一定還這個人情，只是現在我有急事。幾年沒回國了。銀河體育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我得先走了。”
“你要去看球？”姜帆疑惑地看着楊開，銀河體育場正是橫大和擼能比賽的體育場。
楊開點點頭道：“算是吧。”
“那爲什麼不去小溪體育場？那裡也有一場比賽。”姜帆說道。
“兄弟說笑了吧？”楊開無奈地笑笑：“小溪體育場舉行的比賽是瘋牛對灰熊，瘋牛曾經是王牌球隊不假。可是早已沒落。
上次在粵西天機體育場，靠的是天機球隊大意。讓那名叫曹操的瘋牛隊員一個人破門而入。
這次對陣華乙最強隊灰熊，瘋牛必敗無疑，還有什麼看頭，看一個王牌球隊徹底淪落嗎？楊某對此實在提不起興趣。”
“你這話就有點過分了吧？比賽還沒開始，你憑什麼說瘋牛必敗無疑？你難道和那些打哈哈的足球專家一樣？”
因爲瘋牛球隊是林愛如的，加上自己也打算踢球，姜帆對瘋牛已經建立歸屬感，雖然知道瘋牛在世人看來輸是正常的，但作爲瘋牛隊員，姜帆可不想別人這樣貶低瘋牛。
楊開抱歉地道：“看來兄弟是瘋牛球迷，在下說話莽撞了，不過在下真的沒有故意詆譭瘋牛的意思，只是基於一些自己的分析，覺得瘋牛的贏面實在很小，甚至沒有。
媒體和專家說瘋牛有一成把握，但是我看這一成都很懸，瘋牛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中場控制，一個沒有中場控制的球隊，連對方球門都接近不了，怎麼可能贏球。
我楊開只是個球員，什麼足球專家，兄弟就別取笑我了，我也是剛從英國回來，國內足球的情況還是我前兩週剛關注的，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兄弟不要見怪。”
“你說你是球員，從英國回來嗎？”姜帆問道。
楊開點點頭：“我是蘇超凱爾特人的球員，這次受國家隊教練邀請，回來加入華夏國家隊，備戰明年的世界盃預選賽。”
姜帆突然感興趣起來，那夜和林愛如商量，沒想到帶起華夏足球的辦法，不過現在倒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其實華夏足球並不是沒有出好球員，這些年華夏足球從來沒景氣過，但是還是有些好球員的，他們大多數脫離了國內這個爛攤子，在歐洲踢聯賽。
德國英國等歐洲聯賽，基本都有華夏比較好的球員。
姜帆突然想到另一種可能，是不是可以吸收國外的華夏優秀球員回國？
不過這涉及另一個問題，他們爲什麼在國外踢？很多球員在國外踢的很好，在國內就踢成了渣渣。
也就是因爲國內足球氛圍不如國外，烏煙瘴氣的，官風氣重，縮手縮腳的，最關鍵的是戰隊素養不高，光靠一兩個人撐起來，可能嗎？
事實是，不但撐不起來，這一兩個人還會被環境改變，不隨環境改變的，就是張曉瑞一樣的下場，成了個瘸子。
看來光是拉在外國踢球的球員回來，根本沒用，不過瘋牛不同於其他球隊，至少戰隊素養這一方面比其他俱樂部球隊強。
韓威，李波，劉偉，張鐵等，都很團結。加上林愛如和張曉瑞，都不太融入國內足球環境，讓瘋牛特立獨行。
這樣的球隊要走上巔峰，太難，要克服的困難太多太多，可只要走上去，那肯定能成爲許多“純粹想踢球”的華夏球員最理想的足球王國。
至於什麼困難，姜帆覺得一般的俱樂部沒法克服，自己卻是可以克服的，看看瘋牛，從華超降級華乙，受到最沉重的打擊是什麼？不就是沒有贊助商嗎？
其次還有什麼黑哨等不公平待遇。
對於前者，林家不喜歡做虧本買賣，不想投錢給瘋牛，不想爲了一個瘋牛足球俱樂部，用家族力量挑戰整個足球的行業規則。
但是自己爲了仇恨值和仇恨幣，等酒廠賺錢，砸點錢進俱樂部，實在沒什麼大不了嘛。純賠錢踢球，自己也幹啊。
至於黑哨，你能黑我球，我就黑你人唄，姜帆絕對不會允許一個裁判只黑瘋牛，如果是關鍵比賽，別人送錢和威脅，自己就去拉裁判仇恨，就不信沒辦法讓裁判收斂點。
另外還有足球氛圍，官僚化瞎指揮等情況，這個對抗起來就麻煩了，牽扯的太多，但是自己不會像林愛如那樣想着改革整個華夏足球體制，就算改革也會選一個自己有把握的時刻。
這樣的話，自己基本不會破壞華夏足球的官方利益鏈，遇到的崛起障礙相對會變小。
如果有實在可惡的足球上層人員，自己一樣可以拉他的仇恨，拉到他沒脾氣爲止。
無論如何，只要有優秀的球員，瘋牛崛起並不是一個夢。
而現在自己必須解決的，就是瘋牛的球員問題。
“凱爾特人？歐洲男子足球唯一一支獲得過“四冠王”佳績的傳奇球隊？……我叫曹操，瘋牛隊球員，司職邊鋒。”姜帆笑着向楊開介紹。
“你就是曹操？你們瘋牛下午就要比賽了，你爲什麼現在在機場？”楊開有些吃驚，一般來說，當天的比賽，球員都該很緊張纔對，在這裡看到瘋牛邊鋒，楊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不過楊開剛從紳士的國度回來，該有的禮節還是會有，“我叫楊開，凱爾特人球員，司職後腰，有時候也可以補前腰，至於凱爾特人的輝煌，那都是歷史了，現在的凱爾特人已經大不如前。
這次除了國家隊邀請，我也收到擼能和橫大的邀請，我正在考慮是不是回國踢球，所以想看看橫大對擼能這場比賽，如果滿意，就在華夏踢，如果不滿意，還是回凱爾特人。”
“那爲什麼不加入瘋牛？”
“曹先生不是開玩笑吧？”
“那好，我們這樣。”姜帆當然知道讓楊開加入瘋牛是天荒夜談，不過自己可以採用其他辦法，昂着頭道：“剛纔楊先生說瘋牛一定贏不了灰熊，是不是？”
“沒說一定，九成九吧。”楊開道。
“九成九那就是一定了，楊先生敢不敢和我賭一把，如果瘋牛輸給灰熊，我給你一千萬。”
“一千萬？”楊開上下看了一眼姜帆的衣服，眼光充滿懷疑。
姜帆看向戴婉兒，戴婉兒被盯了三秒才反應過來，這是讓她拿錢，憤恨地盯了姜帆一眼，也不好這時候少姜帆的面子，咬咬牙道：“恩，一千萬。”
楊開看戴婉兒穿着，就知道一千萬對她來說應該沒問題，這下相信了。
姜帆卻淡淡地補充了兩個字：“美元。”
楊開頓時一驚，戴婉兒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在姜帆背後扭了一把，小聲道：“我拿不出那麼多錢啊，我一個月生活費就三百萬，一千萬人民幣已經要三個多月生活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