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小青年怒了,一拳向姜帆打過來,姜帆隨意一腳,將小青年踢到了十幾米外。
公交站臺的所有人驚呆,那還在罵罵咧咧的母親頓時住口,震驚地看着這一幕,這小青年身體健壯都被踢這麼遠,要是剛纔自己捱上一腳……不敢想象。
“他媽的,哪裡來的二皮貨,找死。”
一名看似路人,正吸菸的漢子將吸了一半的菸頭摔在地上,向姜帆走過來,後面還跟着幾個人。
姜帆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混跡在地鐵口公交站臺的小偷團伙,趁着擁擠或大意偷東西,除了偷東西和放哨的,其他人都可以製造擁擠打掩護,如果有人多管閒事,呵呵……這些人就是打手。
四個人一起過來,圍住了姜帆,姜帆笑了一下,淡然道:“我勸你們不要出手,出手手斷,出腳腳殘。”
“草,裝你妹的大蒜。”
菸頭男第一個衝上來,一拳打向姜帆面門,姜帆手一揮,打在菸頭男手肘上,咔擦一聲,手臂齊肘而斷,兩名小青年收勢不住,腳剛踢向姜帆,都沒看清楚就被踢飛出去,大腿好像射進了子彈,整條腿失去知覺。
“好厲害啊。”那兩名評論林愛如的女生其中一人驚訝道,另一人已經和其他人一樣,看的呆了。
姜帆搖了搖頭,要不是爲了避免過分張揚,自己站在這不動就能把死人一齊廢了,還要費力出手出腳,真是麻煩。
最後一個青年可能笨手笨腳一點,還沒打到姜帆就看到其他三人被打飛出去,果然是出手手斷。出腳腳殘,生生將舉起的拳頭收了回去。
“你媽的,去死。”
一聲大喝,最開始被打飛的青年從地上爬起。舉起一把匕首向姜帆刺來。
“嘭”
姜帆根本就沒閃避。一腳踢向小青年的匕首,連人帶刀一起踢向機動車道。一輛公交車剛好過來,速度不快卻撞翻了小青年,車輪跟着壓了上去。
隨着一身慘叫小青年變成了一堆肉泥。
“啊。”周圍女人都尖叫起來,那個用文具盒的女孩直接嚇暈了過去。
從公交車上下來的人都被這一幕驚住。公交司機更是面色慘白,按照華夏的法律,雖然公交司機是無心的,而且根本避不開,但是作爲直接造成受害者死亡,也是要負責任的。
這對公交司機來說,簡直是飛來橫禍。
不遠處有一個崗亭。裡面兩名身形偏胖的警察走過來,那個被斷了手臂的菸頭男立刻爬起來:“警察同志,你們來的正好,這人仗着會兩下子。動手打人,還把我朋友推進了車道,我朋友死的好慘啊。”
菸頭男說着淚水直往下掉,手揚了一下,另外三個青年也大哭起來,好像死了親爹。
周圍人議論紛紛,但是已經不是像剛纔那樣針對姜帆了,趁着人們上公交偷東西的小偷是大衆深惡痛絕的,姜帆出手打這幾個小偷,所有人都支持。
衆人都指責菸頭男顛倒黑白。
菸頭男狠狠瞪了衆人一眼,卻一點不以爲意,哭了一陣看向警察,他知道這兩個警察一定會帶走姜帆,等到了警局,有姜帆的好果子吃,到時候再判個故意殺人罪,就算姜帆會武功,也是被槍斃。
“你,跟我們走一趟。”一名警察走到姜帆面前,同時拿出手銬,一般人肯定不會用手銬,但看到姜帆剛纔的出手,兩個警察有點怕。
“這幾個人是小偷,你們爲什麼不抓?”姜帆問道,任警察將手銬拷在手上。
“你說是就是嗎?”另一名警察剛向所屬警察局打完電弧,看到姜帆被手銬拷上,再沒什麼顧忌。
“這有什麼,清者自清,我們也去派出所走一趟就是了,順便見見王隊長,和他喝兩盅。”菸頭男樂呵呵道,就算不抓他也要跟着去,在監獄裡面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多管閒事的二皮貨。
“看來和警察局很熟嘛。”姜帆笑道。
“你猜對了,是不是後悔多管閒事了?可是,晚了。”菸頭男將腦袋湊到姜帆面前,得意地笑道,只聽“鏗”的一聲,姜帆手上的手銬應聲而斷,一拳打在菸頭男臉上,菸頭男立刻被打飛出去,撞在公交牌上,面部血肉模糊。
“好大的膽子。”
兩名警察看到姜帆竟然輕鬆斷開了手銬,大驚失色,立即拔槍,還沒對準就被姜帆踢飛,一腳掃出去,兩個警察都被姜帆踩在腳下,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光天化日之下打警察,這是要造反嗎?
“你敢襲警,你死定了。”被踩在腳下的警察大怒。
“是嗎?我覺得不一定。”
大批警察到來,看到兩個警察被姜帆踩在腳下,領頭的警官大驚,一擡手,十幾把槍對準姜帆,姜帆從胸口掏出一本證件扔過去,領隊警官看了一眼,立刻大驚,上前行禮:“長官。”
姜帆點點頭,一腳將兩個警察踢開。拍了拍手道:“這四個人夥同一名小偷盜竊財物,有公交站臺的攝像頭爲證,我阻止他們犯罪遭到抵抗,所以出手制服。
那一個人想拿刀刺我,危及我生命安全,所以出手重了一些,結果導致他被公交車碾壓而亡,我是否構成犯罪?”
“怎麼會。”領隊警官忙笑道:“長官執法理所應當,那人既然用刀刺人,已經窮兇極惡,當場擊斃是爲民除害,就算普通人都算正當防衛,更何況長官擁有執法權,更沒有任何過失。”
“那公交司機是否有過失?”
警官看了一眼正緊張的公交司機,知道姜帆的態度,立刻道:“如果是一般人,司機應該賠償一些安撫費,以利於社會和諧,但對於窮兇極惡之徒,司機不存在過失,也無需賠償。”
姜帆點點頭,看向兩名警察道:“這些小偷作案不是一天兩天了吧?這兩人的崗亭在三十步外,卻對這些小偷作案熟視無睹,已經是瀆職,而且我懷疑他們收了這些小偷贓款賄賂,你知道該怎麼辦了嗎?”
“這兩個敗類,即刻停職查辦。”警官義憤填膺地道。
“好了,我走了,怎麼處理看你的。”
姜帆轉身離開,後面警官立刻下令拘捕,將愣住的菸頭男等人還有兩名輪崗警察帶上警車,站臺上的人都對着戲劇一般的轉變目瞪口呆。
“小偷?偷了誰的東西?”那名夾着公文包的男子對旁邊一人疑惑問道。
“你的啊,你不知道?”另一人比他更驚訝。
夾着公文包的男子拿起公文包來看,立刻面如土色,只見公文包破了好大一個洞,裡面的黑袋子早已不翼而飛。
姜帆打了五個青年,但那偷東西的青年拿到個黑袋子,以爲是什麼好東西,早就跑了,這些小偷拿到贓物,都會迅速轉移,怎麼可能留下來等着被抓。
偷東西的小青年早已跑的沒了人影,夾着公文包的男人彷徨無措,只覺天旋地轉差點暈倒,正萬念俱灰,忽然看見正走到遠處,一邊打電話一邊要上一輛出租車的姜帆,立即追了上去。
“長官,長官,等等。”男子大喊。
姜帆一手拿着電話,正在給安月盈和林愛如回電話,兩個女人打這麼多電話,不回一個也不好,一手拉開出租車車門,正要去和曹仁匯合,聽到喊聲回過頭來。
“有事?”姜帆疑惑地看着大喘氣的男子。
“求長官救救我,我的東西被人偷了,求長官一定幫我追回來。”男子急聲道。
“你找錯對象了吧?你東西被偷應該找警察,諾,那邊多的是。”姜帆指着前面正在收拾現場的警察。
“不行啊,我裡面的東西涉及國家機密,不能張揚。”
“國家機密?你搞笑吧?”姜帆怎麼可能相信一個普通男子,在站臺旁等大衆公交車,懷裡卻揣着國家機密。
“喂,你上不上車,別耽誤工夫啊。”裡面的出租車司機不耐煩了。
“不好意思,你先走吧。”姜帆丟了十塊錢到後座上,關上車門,出租車遠去。
“其實這也不算太高機密,只是三級機密,但是如果泄露,對華夏有很大影響,我怎麼也沒想到會被小偷偷了去,要是那小偷覺得不值錢隨處扔了,被有心人看到,麻煩就大了。
長官應該是特勤部的人吧?剛纔你的 證件封殼我看見了,國家利益,特勤局不能不管啊,求長官一定要幫我找回來。”
姜帆還是不相信這等公交車的男子會有什麼國家機密,不過看起來男子卻不像說謊,而且他認識特勤部證件封殼,應該還算靠譜。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姜帆決定幫這男子一次,姜帆倒想看看這男子會有什麼國家機密,要是不是國家機密,冒充國家機密讓高級公職人員辦案,那可是犯重罪的。
這裡應該是那些小偷的據點,那偷了東西的小偷並沒跑多遠,只是躲在了一條很隱蔽的巷道里查看成果,順便等其他人來分贓,姜帆法術力量掃過去就看見了。
姜帆帶着男子大步走向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