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小成本大投資？”張謙問，“啥意思啊？”
系統笑了：“雖然你很討厭賣關子，但我現在確實不能說，總之，你就按照他說的那樣，好好活着就行了，好好走以後的路就行了。”
張謙沒再說話，拿起王越送給他的手機看了一眼。
這一看頓時蒙了，這手機桌面居然是一個全身棵體、白嫩白嫩的年輕美女！
王越這傢伙真的是......張謙無語了。
所有的仙人全都退走了，整個山谷也就剩下張謙他們這羣人了。
收好手機，轉身看着滿目瘡痍的山谷，又看了看老媽魂飛魄散的地方，張謙嘆了口氣。
妖怪們都盯着他看着，牛魔王和三巨頭飛到他身邊。
“老弟，沒事吧？”牛魔王問，“那個...你那個朋友去哪了？”
“去天界了。”
“去天界？”牛魔王一愣，“去天界追殺他們去了？”
“反正是去找他們的麻煩去了。”張謙說。
牛魔王和三巨頭對視了一眼，八極古龍立刻說：“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鐵皇龜一點頭：“嗯，有了那位天道化身的幫助，我們一定能輕鬆踏平天界！”
“對！”九天貓神說。
“老弟，那你爲什麼沒跟着一塊去呢？”牛魔王繼續問，“正好和他一塊去找天帝報仇！”
“張謙老弟這肯定是在等咱們一起，”八極古龍說，“走，兄弟，咱們一起殺上天界！”
“等個屁啊，殺個屁啊。”張謙說完，扭頭就走了。
牛魔王他們跟在後面叫都叫不住。
張謙其實明白了那會王越是什麼意思。
鮎魚效應和水煮青蛙雖然說的是兩個故事，但其實講的是同一個道理。
沙丁魚好靜不好動，所以被捕捉到後在漁夫的水箱裡很容易因爲缺氧而死，但是如果放一條或幾條肉食性的鮎魚進去，沙丁魚們就會因爲鮎魚的存在而躁動不安，不停的遊動，這樣就能存活很長時間。
而溫水煮青蛙這個故事相信很多人都知道，當然了，和溫酒斬華雄不是一回事。
這兩個故事所代表的意義都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王越說是去找天庭的麻煩，其實也就頂多是去嚇唬嚇唬他們，或者搞點打砸事件，根本不會殺這些仙人，然後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去。
之所以要留着這些仙人，尤其是留着和張謙有仇的天帝，八成是爲了刺激張謙，讓張謙有憂患意識，從而能繼續修煉進步。
但如果王越出手消滅掉天庭，那張謙很有可能也會失去動力，以後很有可能修煉的越來越緩慢甚至止步不前。
張謙都懂。
系統掃描到了他的這些想法，笑了：“你懂個屁。”
......
說實話，妖怪們都餓壞了。
尤其是牛魔王他們，從一大早就開始佈置，幹這個活幹那個活，一直到中午頭都沒閒着，本想着能在中午張謙舉辦完婚禮之後好好的吃一頓，好好喝點，沒想到遇到了這麼一茬子事！
牛魔王對自己的陣法很自信的！
他這次佈置在鳳鳴山谷的這個陣法比之前給他自己家也就是翠雲山佈置的那個陣法還要厲害，外人絕沒有任何探知的可能性，更別說突然降臨到這個山谷上空了，而且還是婚禮臺的上方！
當然不排除有厲害的仙人能探知到這裡，但是那樣的話，牛魔王也是能感應到的。
因爲這個陣法有預警性，如果被仙人探知，牛魔王會第一時間收到陣法的反饋的。
但是他沒有收到任何反饋，仙人們就駕到了，這就說明有內鬼！
因爲仙人根本沒有探知這裡就直接駕到了，肯定有內鬼通報給了仙人們這個消息！
但是在場的妖怪那麼多，牛魔王也不可能知道是誰幹的。
張謙聽完他的話之後，思考了一陣子：“這個內鬼八成就是上一次在萬木山谷的那個內鬼。”
牛魔王一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很簡單，排除法排除一下。”張謙說，“上次在萬木山谷的還有這次也在場的有多少妖怪？”
牛魔王皺着眉毛沉思了一會，說：“有我，樹皇老弟，老二老三老四，我老婆，還有.....”
牛魔王絮絮叨叨了一半天，但是說了一會之後他也忘記了自己說過哪些，張謙也聽得有些頭昏腦漲，於是說道：“你找個東西寫下來咱們研究研究吧。”
“好，我這就去找紙筆。”牛魔王轉身走了。
三巨頭看着牛魔王的背影，又看了看張謙，鐵皇龜問：“難道，真的有內鬼？”
“有。”張謙說，“肯定有。”
八極古龍冷哼了一聲：“自古仙妖不兩立，身爲妖界中人卻甘願當仙人的走狗，這種妖怪人人得而誅之！”
“小龍，你小點聲行不行。”九天貓神說，“既然是要抓內鬼，那當然就得低調隱秘行事，你這般大吼大叫，若是被他聽到了，他有了準備，那該如何是好？”
“別叫我小龍！”八極古龍很不悅的說，不過也沒再嚷嚷內鬼的事情。
很快，牛魔王回來了，捏着一張紙。
紙上列着不少人的姓名。
張謙掃視了一眼：“嚯，這人還不少啊！”
“嗯，”牛魔王一點頭，“但是這裡面我可以去掉一些人。”
然後牛魔王標註了一些人的名字，張謙看了一眼，他標註了他、鐵扇公主還有蛟魔王鵬魔王獅駝王樹皇等人，還有不少張謙不認識的妖怪，牛魔王說：“這些人我可以擔保，他們要麼是我早就認識的好兄弟，要麼是我的心腹手下，要麼是我那些兄弟的心腹手下。”
“人心隔肚皮啊，老哥。”張謙說。
樹皇這時候也走了過來：“三位前輩，老弟，老哥。山谷清掃的差不多了，我早就看你們聚在這了，幹嘛啊你們。”
牛魔王說：“我們在探討內鬼的事情。”
“嗯。”張謙一點頭。
“內鬼？”樹皇皺起眉毛說，“你們有線索了嗎？”
張謙把牛魔王寫的東西給樹皇看了一眼，樹皇掃了一遍說：“剩下的也不多了啊！這些沒標出來的都是些打雜的小嘍囉，我個人感覺天界不會蠢到找這些小嘍囉來當內鬼的。”
“但是小嘍囉更不容易被注意到啊。”牛魔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