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獵人獵物和陷阱

“不知道鄭兄拿什麼產業來抵押?”

修之名面帶微笑,語氣平和地說着,但是他的心裡卻非常地高興。

有一種欣喜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一個佈置好了陷阱的獵人,躲在樹林裡悄悄地看着獵物自己一步一步地朝陷阱走過來。

有激動,有欣喜,有期待!

鄭必遠思考了片刻,然後說道:“修大官人是爽快人,鄭某也就不支支吾吾的了,這麼說吧,不過修大官人看上了鄭某名下的什麼產業,鄭某都沒有二話,可以拿給修大官人抵押!”

“這樣?”修之名皺了皺了眉頭,然後搖搖頭,說道:“說實話,鄭兄有些什麼產業,在下也不清楚……”

我和你不熟嘛,只是知道有你這麼個人而已,你的產業,我怎麼知道?

這是修之名的表態!

同時也是在告訴鄭必遠,咱們不是熟人,而且還是你來求我的,該怎麼做,你自己應該會知道吧?

果然,鄭必遠皺了皺眉頭,然後列舉了自己的一些產業:“實不相瞞,修大官人,鄭某名下的產業,有泉州碼頭、三家茶園還有一些作坊,這其中,估計也就泉州碼頭修大官人能夠看得上!”

修之名聞言冷笑了一聲,說道:“鄭兄不是在說笑吧?朝廷海禁之後,泉州的碼頭,還能有什麼生意?”

“這……”鄭必遠擦了擦汗,然後說道:“也不是完全沒有生意的,多多少少,泉州每年還能賺些銀子,朝廷雖然海禁了,但是那些漁民卻沒有禁,畢竟他們還是要生活的!”

鄭必遠的意思,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朝廷海禁,但是不會禁止漁民出海!這也就給了一個海商鑽空子的機會。

不然的話,你漁民哪裡來的資本,要從泉州港口出海,平白交了稅給鄭家?

福建幾百裡上千裡的海岸線,哪裡不能出海?

修之名明白了鄭必遠的意思,他想了想,然後說道:“鄭兄,這樣吧!泉州港口,就當是抵押了,在下不圖別的,只圖交個朋友!事成之後,浙商們的股份給你,港口我也不要,你只管將銀兩還與我便是!”

鄭必遠聞言大喜,但是片刻又冷靜了下來!

對面坐的是誰?

那可是天下首富啊!

能和他交朋友,自然是多個朋友多條路了,再說了,有修之名來攙和,還怕蕭莫麼?

據說蘇州修家,還是皇親呢!

於是鄭必遠咬咬牙說道:“修大官人客氣了,能與大官人交朋友,自然是在下的榮幸,這慎縣商會的股份,對在下確實是有莫大的用處,這樣吧……只要修大官人能幫忙將浙商們的股份給拿下來,這泉州港口,就當是在下與修大官人的交易了!”

湖州老王笑道:“用一個沒什麼利潤的泉州港口來換這滿地黃金的慎縣商會股份,鄭會長你這生意只賺不虧啊!”

“王叔!”修之名對老王地喝了一聲,然後對臉色難看的鄭必遠說道:“呵呵……鄭兄,王叔快人快語,還請不要見外!”

鄭必遠能說什麼?自己有求於修之名,況且修之名也說了,王大掌櫃的是快人快語嘛……

於是鄭必遠只好咬咬牙,說道:“在下在泉州還有兩所造船廠,一併拿做抵押,怎麼樣?”

海禁之後,造船廠其實也就沒有了什麼生意,利潤還比不上泉州港口!雖然鄭必遠心裡對造船廠和港口都不捨,畢竟當時鄭家就是靠這兩樣產業起家的,但是此一時彼一時,海禁之後,這兩樣產業都瀕臨倒閉的危險,所以乾脆找這個機會,一併推給了修之名!

修之名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就當是鄭兄交之名這個朋友了,這造船廠和港口,在下就先替鄭兄收着,等解決慎縣商會的事情再還給鄭兄!”

鄭必遠聞言大喜,然後站起來對修之名說道:“修大官人果然是仗義之人,鄭某感激不盡,這就準備與浙商們碰面去!”

“鄭兄!”修之名好笑地看着鄭必遠,然後說道:“現在天色已晚,再急也不在這一時吧?”

湖州老王也說道:“就是,且不說鄭會長還沒有和我東家定好協議,就是鄭會長今天來這福源樓,只怕是還有些事情沒做吧?”

鄭必遠這纔想起,自己是來找湖州老王談石灰和棉花這兩樣生意的。

“抱歉……”鄭必遠搖搖頭,然後說道:“這一見到修大官人,便什麼都忘了!”

修之名呵呵一笑,說道:“王叔,吩咐上菜吧,我們邊吃邊聊!”

老王點點頭,招來了門外的隨從招呼了一聲,不久後便有人陸續端着菜餚和酒食上了樓。

“請……”

“請!”

鄭必遠和修之名還有老王三人坐到了窗戶邊的大桌子上,然後開始了用餐。

先是喝酒,三人撞了個大滿杯,喝完了,但是還不夠!

古人講究酒過三巡,喝酒嘛,不喝盡興算什麼喝酒?

所以商人的酒量一向很好,比如修之名,再比如……鄭必遠!

和修之名以及湖州老王各喝了三杯以後,鄭必遠的臉色微微地紅潤了,然後笑着說道:“見到大官人,便忘了生意的事,實在是鄭某失態了!”

修之名道:“鄭兄言重了,之名何德何能?”

鄭必遠道:“今日與修大官人一見,如夢如幻,修大官人也是爽快人,鄭某也就直說了!”

頭一轉,鄭必遠看着王大掌櫃說道:“王大掌櫃,先前訂的三十車石灰,沒有問題……但是這棉花嘛,卻湊不齊!呵呵……王大掌櫃的也知道,這棉花是蕭莫才試種不久的,哪裡有那麼高產量?”

湖州老王聞言看了修之名一眼,這個動作也被鄭必遠看到了,鄭必遠又笑道:“呵呵……我道王大掌櫃的是錢莊的老闆,要這石灰嘛……估計是用粉刷牆壁什麼,但是這棉花卻一直想不通,原來啊……這真正要棉花的,是修大官人的布莊!”

修之名聞言笑了笑,說道:“鄭兄說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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