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魂?”
魂核入手伴着淡淡的溫熱,入手間就能感覺到這塊兒魂核中霸道的雷屬性在魂核內肆虐。
“肖虎變成這樣了?”
“是呀,本身在這裡的就只是他的一縷魂魄,將他的魂魄吸收也就凝聚出這麼大的魂核了。”魑魅看上去有些失望的說道。
“那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問吧!”
“剛纔天上貌似出現過一道裂縫,不知……”葉子晨欲言又止道。
“你說那個呀,我也不知道呀!”魑魅扁着嘴說道,“剛纔我也看到那裂縫了,還特意問了劉叔,只不過劉叔說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魑魅攤手聳肩,旋即她又甜甜一笑道。
“好啦,管那麼多幹嘛。”
她也不知道?
葉子晨曾一度認爲這中間有貓膩,而這貓膩跟魑魅絕對託不了關係。但她剛纔的那翻說辭做的可謂是滴水不漏,這讓葉子晨也沒有辦法在去懷疑她。
“成吧,那這天人魂給你。這是你的人吸收來的天人魂,理應屬於你。”
將天人魂遞到魑魅的手中,魑魅卻是揹着手向後退出數步。
“這是給你的,你可別在還給我了。況且,一枚天人魂而以,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交給你的話,說不定以後你會用到。”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前一陣子還在我那蹭吃蹭喝,爲了枚凝海丹跟我耍賴了半個多月,現在天人魂都不在乎了。”葉子晨故意道。
“嘿嘿……”
魑魅也不接招,只是朝着他咧嘴傻笑,就將話題岔開,看向蠻荒內那羣手足無措的天至尊們。
“他們你準備怎麼處理。”
到他們了!
那些天至尊早就有過心理準備,可真落到他們身上的時候還是有些膽兒憷。
強如肖虎都被人吸收成了天人魂核,他們這些天至尊……
“怎麼處理,那不得聽魑魅大姐您的麼?就好比妖族的,他們……我肯定是不能動的對吧。”葉子晨說道。
“妖族的欺負你了?”魑魅挑眉道。
“主上,我寅虎以性命發誓,從始至終妖族從未對葉公子出手過。將葉公子的朋友抓過來是陳劍南的主意,就算到最後陳劍南對葉公子出手,我們也沒有跟着動手。”
寅虎將胸脯拍的咚咚直響的回答。
“是嘛,可我怎麼記得在最開始的時候,你們妖族的那幾個……”
葉子晨將目光落到妖族中的幾人身上,那幾人注意到他的目光都趕緊將頭低下,不敢與之對視。
“他們都跟我動手了吧,要不是我有絕招傍身?結果……哼……”
寅虎的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撓着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最開始的時,妖族和神族那時候的確聯手對付葉子晨了,只不過最後被欺負的是他們的人。
“算了,魑魅的面子我是要給的,這期間你們的表現也還算不錯,我就不跟你們計較。”
“多謝葉公子。”寅虎還有妖族的衆天至尊都彎腰行禮。
“之後……”葉子晨將目光挪到了神族衆至尊的身上,在看了他們數秒了之後,他冷冷一哼將頭扭頭,“最後再跟你們算賬!”
譁。
剎那間,神族的至尊們心都涼了。
聽葉子晨這意思,是不可能要跟他們善了了。
想想他們這段期間的行徑,也不怪葉子晨會這麼對他們。出手最頻繁的就是他們神族的人,行爲最惡劣的也是他們神族的人。
最重要的就是陳劍南,竟然將葉子晨的朋友抓過來,讓他們也跟着遭殃。
殊不知,就在不久前,他們還曾爲陳劍南的做法感到慶幸,況且在他真的動手時,這些人也未曾出面阻止或是說半句勸阻的話。
人嘛,永遠都是如此。
“你們……”
不在理睬神族的那羣傢伙,葉子晨揹着手朝着寒鴉他們走了過去。
其實這段期間內,要說罪過最輕的應該就是魔族的人了。
在妖族和神族聯手對付他的時候,是魔族的人一直沒有動手。陳劍南和寅虎想動手的時候,寒鴉也是冷眼旁觀。
神族和妖族請天人,也是魔族沒有派天人下來。
總而言之,寒鴉他們雖說是魔族,可行徑卻是最光明正大的。
“葉兄,寒鴉話不多,不過就這段期間,我手下的魔族是對你下手最輕的。這點,相信葉兄都看在眼中。”
寒鴉凝着臉開口,其實他的性格根本不是這種會出言解釋的人。
有問題?
那就用拳頭來解決。
這纔是寒鴉最喜歡的處事方式。
只不過,站在他面前的可是有主宰,用拳頭解決……那不是在癡人說夢麼?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都看在眼裡。”
“你們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我出手過,要是你們這種行爲在神族和妖族上,我想都不想就會放你們走。”
“可怪就怪,你們是魔族!”
葉子晨的眼神瞬間便沉了下來。
魔族。
要不是魔族,那麼他現在還悠然自在的生活在現世。
要不是魔族,那麼他的大學室友們也還健在。
要不是魔族,夏可可不會爲了替他擋神劫而死。
要不是魔族,一切就都會是另一種結局。
魔族野心勃勃,數十萬年前神魔大戰爲的是掠奪,是入侵。在幾十萬之後的今日,神魔兩族放下了恩怨,能夠和平的發展。
但,這一切都基於幾十萬年的沉澱之下。
葉子晨才活了不到二百年,魔族的一切行徑還歷歷在目,他怎麼能不恨。
寒鴉他們這羣魔族這段時間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他的事情,可他的同族,卻將葉子晨傷的太深了。
他們很無辜。
可他們也得死!
“抱歉,我很想放過你們,可我繞不過自己的心。”
魑魅聽到葉子晨的決定,就已經對劉叔打出個眼神,向這羣魔族走了過來。
寒鴉想要替他的人辯解,想要求得最後的希望,卻在這時……
“放了他們。”
蠻荒中走出名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子,碩大的斗篷將她遮的嚴嚴實實,直到她走到葉子晨近百米處時,她將斗篷掀開。
“就當給我個面子,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