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顧瀟迷茫着看着小巧流水的四周驚歎道:“這地方挺漂亮。”
“顧瀟,你怎麼在這裡?”鍾一鳴突然出現在顧瀟的身後問道。
“我還問你怎麼在這裡呢?”顧瀟看到鍾一鳴的出現頓時嚇了一跳:“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鍾一鳴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覺得這個地方很漂亮,很適合我居住。”
“適合你?”顧瀟看了看四周,突然發現這裡確實有點適合讓鍾一鳴居住,因爲鍾一鳴也像是仙子一般,居住在這人間仙境也未嘗不可。
鍾一鳴看向顧瀟問道:“顧瀟,你討厭我嗎?”
“討厭?”顧瀟搖了搖頭:“準確的說不是討厭,你只是你都誤會我了。”
“我誤會你?”鍾一鳴看了看顧瀟:“我哪裡有誤會你,你說。”
“不說遠,就說捐款那次。”顧瀟回憶了一下說道:“不是不是有兩個戴口罩的捐了好多錢,然後你抓到我說我不捐錢。”
“對。”鍾一鳴這才恍然大悟:“是有兩個戴口罩的捐了好多錢,那跟你捐款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顧瀟聲音不自覺地大了起來:“關係大了,那倆個戴口罩的就是我和楊建橋,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這倒是……”鍾一鳴低下頭然後猛打把頭擡起來問道:“那你上次摸我總不是我誤會你吧?”
“那也是誤會。”顧瀟搖了搖頭:“是你突然摔倒,我也不知道前面是誰就把手撐了上去,我沒想到是你啊。”
“那……”鍾一鳴臉有點紅的問道:“你上次爲什麼不答應我,反而告訴我下輩子?”
顧瀟搖了搖頭:“你要讓我愛上你然後再把你甩了,我可沒那麼傻。”
“你,你怎麼知道的。”鍾一鳴顯得有些不敢相信:“你怎麼知道我想讓你愛上我然後再把你甩了?這可是我心裡想的。”
“嘿嘿。”顧瀟得意的笑了笑:“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唄,我從你的眼神裡看到的。”
“原來是這樣……”鍾一鳴這才知道:“再過兩天還是撲克大賽,你能贏我嗎?”
“以前我不敢說。”顧瀟頓了頓然後自豪的說道:“但是現在,我敢肯定,我絕對能贏你。”
顧瀟說這話並不是沒有根據,他暑假可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專門跟自己的老媽段榮學打牌,段榮可是幾十年的牌場老手,不管是什麼牌,段榮都是特別精通,顧瀟這一個月學的最厲害的就是港市五張,如果打五張恐怕顧蕭不怕任何人。
“切,你就吹吧。”鍾一鳴顯得有些生氣,然後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似地指着前方:“你看好漂亮。”
顧瀟從鍾一鳴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兩匹駿馬朝着二人飛奔而來,一批是粉紅色戴翅膀的駿馬,一批是白色帶翅膀的駿馬。
難道這是什麼稀有品種?顧瀟疑惑的看向兩匹馬,他可不會相信現實裡能有帶翅膀的馬,此刻鐘一鳴已經上了粉紅色的駿馬對顧瀟招了招手:“上來啊。”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鍾一鳴騎着粉紅色的飛馬看着同樣騎着白色飛馬的顧瀟問道。
“不……不喜歡。”顧蕭有些忐忑的說出心裡的答案。
“什麼?”
鍾一鳴一生氣直接小時在原地,而四周的場景啊馬上變成了黑暗,自己誇下的飛馬也不見,此時的顧瀟彷彿墜落到了無底深淵
“不……。”顧瀟絕望的喊着,如果上天再給顧瀟一次機會他一定會說三個字,我喜歡,如果非要在這段喜歡上加上一個期限的話,顧瀟希望是馬落地。
“不……。”顧瀟一下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全身的冷汗,而楊建橋也坐在着自己的身邊擔心的看着自己。
“怎麼了哥們,做惡夢了?”楊建橋遞給顧瀟一杯水:“昨天晚上看你喜歡不喜歡的一直念,我都煩了,到底做什麼夢?”
“噩夢。”顧瀟有氣無力的對着楊建橋回答道,確實如果這個夢是真的得話,顧瀟現在可能還往下墜着。
“得了。”楊建橋笑了笑:“哥們要休息了,在過幾個小時還要上課呢,晚安。”說完楊建橋爬到了牀上,沒一會就想起了鼾聲。
顧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看手機,發現現在是凌晨五點。
“哥們怎麼了?”楊建橋看着愁眉不展的顧蕭問道:“是不是又被鍾一鳴給誤會了?還被國術館又出什麼事了?”
從顧蕭一回來楊建橋就看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作爲兄弟此時也有點急了,馬上扎住顧蕭問道。
“不是什麼大事。顧蕭勉強的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來十幾張卡片對楊建橋晃了晃說道:”是明天的撲克大賽,人家今天點名要跟我對戰。”
“什麼?”楊建橋有些驚訝的接過顧蕭手中的卡片,把上面的署名唸了起來:“向佐、陳義、鍾一鳴、雛田櫻子、樸仁勇、維大力,這都是什麼人啊?向佐和鍾一鳴我知道其他幾個人是什麼的幹活?”
“這雛田櫻子和樸仁勇是韓國人。”顧蕭無奈的皺了皺眉頭:“這個維大力是意大利人,可能是因爲上次我贏了撲克比賽,這次他們把矛頭都對準我了。”
“樸仁勇?”楊建橋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這個樸仁勇怎麼跟郭德綱的相聲似地,裡面也有個叫樸仁勇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顧蕭皺了皺眉頭:“這些人似乎來者不善啊,雛田一姓我聽我家老爺子說過,那是日本的賭徒世家,賭術特別的厲害,其他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賭徒世家?”楊建橋自豪的看了看顧蕭:“哥們,橋哥我可是賭聖,記得嗎?我可是公認的賭聖。”
賭聖?顧蕭搖了搖頭,楊建橋可是把一個月的伙食費搭了進去,上次吃的虧他估計還沒吃夠,只要有賭局那羣牲口就問他是不是送錢來的,他還敢吹噓?但是想一想,這楊建橋說的不好聽點也能替顧蕭抵擋一會。
“你是不是不相信哥們?”楊建橋有些氣憤的看向顧蕭:“知道賭神嗎?那可是我師父,我一手港式五張現在是出神入化,沒幾個人能比我厲害。”
“賭神是你師傅?”顧蕭搖了搖頭:“賭神是發哥,估計你就在電視裡見過,別吹牛了。”
“不信咱倆就試試。”
楊建橋說完直接從抽屜裡拿出一副牌,洗了幾下平鋪在牀上,給顧蕭分了一張,顧蕭拿起來一看,是紅桃J。
另外一邊楊建橋手上是一張黑桃10,楊建橋有些驕傲的看向顧蕭:“多少?”
“小賭怡情,二十吧。”顧蕭回答的很乾脆,畢竟這只是第一章,並不能代表什麼勝負,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二十扔在牀上,而楊建橋也同樣把二十扔在牀上。
楊建橋又發了兩張,這次發到顧蕭手裡的正是紅桃十,而發到自己手裡的確實草花J,看見自己的牌,楊建橋咂了咂嘴巴把草花J扣在了上面,把,從表情來看很明顯沒拿到好牌,另一旁的顧蕭也沒有點破,只是仔細的看了看牌,然後把牌扣上。
“二十,在大你二十。”楊建橋的牌面比顧蕭的大,馬上從口袋裡掏出了四十塊錢扔在牀上得意道:“你是不可能贏我的。”
“是嗎?”顧蕭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楊建橋,馬上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出了四十扔在桌子上:“我跟。”
楊建橋又開始第三次發牌,這次發到自己受傷的是方塊J,而在發在顧蕭手上的是紅桃Q,這次還是楊建橋說話。
“四十。”
楊建橋從包裡又掏出四十塊錢,這次他可是冒險一搏,他身上也就還剩下六十塊錢了,如果這場牌局輸了,楊建橋可真是神父分文了。
“跟。”
顧蕭也從口袋裡掏出四十塊扔到牀上,現在牀上的價格加起來已經到了兩百塊錢,這在一些牲口裡面來說已經是不小的數目,恐怕已經夠吃兩頓飯了。
楊建橋現在是第四次發牌了,現在的牌面在楊建橋來看不管是發到什麼此時的他都是穩贏的,三個J開道,除非顧蕭是順子,不然楊建橋現在的牌型已經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等一下。”
正大楊建橋準備發牌的時候,顧蕭用手輕輕地牌上撫了一把,楊建橋疑惑的看向顧蕭:“出老千?”
“你瀟灑哥是這樣的人嗎?”顧蕭憋了憋嘴:“我只是想感受一下這些牌,現在我感受到了,我一定會贏。”
“你就這麼肯定?”楊建橋不可思議的看向顧蕭:“除非你是賭神,不然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嘿嘿。”顧蕭對楊建橋什麼的笑了笑攤了攤手:“發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