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靈兒提醒,自己哪還認的。
噢,原來是小妹妹啊!莫帥微笑的說。
是我,是我!靈兒高興的答到。你那天就是這麼叫人家的。大哥哥,想起來了?
是啊,只是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而且,幾年未見,你都長這麼高了,容貌也變了,變的這麼漂亮!我哪能認出來阿!莫帥撓了撓頭。
是嗎?聽到莫帥說自己漂亮,靈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裡卻暖陽陽的。大哥哥不也是嗎?也長高了不少,而且還是那麼英俊。
靈兒也不忘誇讚了莫帥幾句。
呵呵……莫帥聽了也顯的有些不好意思。心裡卻道,那是必須的!本少的帥,那是天生麗質,何足掛齒!莫帥心裡得意一翻,又道,那靈兒你,怎麼在這裡哭泣呢?
莫帥不問還好,這麼一問,只見剛剛還花容盡散的靈兒,小臉又變的烏雲密佈,接着滂沱大雨,傾刻而來。
怎麼了靈兒,是誰欺負你了?還是……你怎麼又哭……靈兒小臉的瞬間轉換,倒把莫帥弄的不知如何是好。
靈兒邊哭邊道,大哥哥,其實我和媽媽原來不是這裡的。我們家住在福祿府的一個小村,我和媽媽還有爸爸有個幸福的家。
可是沒多久,爸爸就和我們散了。
我們那裡是咱們宋國和遼國的邊境。聽媽媽說,兩國經常就在我們那裡打仗。大大小小的戰爭沒完沒了。我爸爸還有村裡的叔叔們,都被軍隊抓去服了兵役。後來,我國和遼國打了一場大仗,爸爸和叔叔們就在這場戰爭中死了。那場戰爭以後,咱們國家和遼國也不打了。
媽媽說,是咱們國家勝利了,然後和遼國簽了什麼條約,媽媽說,明明是咱們宋國贏了,可是咱們宋國還得給遼國錢財。也許破財消災吧,反正那以後就再沒打仗了。
那是澶淵之盟。看着靈兒無知的可愛模樣,莫帥忍不住笑了。其實莫帥也不知道的,只是那天聽老頭子隨口說了一句。
在山上時,莫帥每天除了跟老頭子學習道法。閒時,也常常聽老頭子說一些世間的事情。什麼遼國皇帝有多少個老婆,宋國的皇后身材非常好呀,一些亂七八糟的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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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老頭子說起這事時,莫帥到也沒在意。只是老頭子又說,這宋朝皇帝倒是精明,怕打仗就給遼國點錢,換來幾年太平。只怕以後大宋朝,就難啦!
這話引起了莫帥的好奇,便忍不住的問老頭子,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怎麼個就難啦?
老頭子眯着眼,你想呀,這宋國和遼國,就好比,大人和小孩。噢,大人平白無故的打了小孩,再給小孩個糖吃。你說小孩子能高興的吃糖嗎?
莫帥遙遙頭,表示不能。
老頭子接着說道,這不就對了,那小孩肯定會生氣,只可是小孩子還打不過大人。只好拿了糖,來日方長了!
老頭子這麼一說,莫帥明白了。
意思是遼國現在好比小孩,打了敗仗,雖然不服,但是沒有抗衡宋國的軍力。而宋國好比大人,贏了出了氣。宋國老兒又不想打仗,便給了遼國一些甜頭。遼國雖然不服,但是也沒了底氣。宋國這樣做,遼國看似也有了面子,自然是老實了。但是遼國絕對不會善罷幹修。
恩……汝子可教!那老頭子聽後微笑道。
莫帥聽老頭子說這些時,只是當做淡話胡侃,沒想世間還真有這事。
靈兒看莫帥莫名的笑了一下,也沒在意。接着繼續說道。
雖然日子太平了,但我們村的男人們大都在這場戰爭中犧牲了,我們村成了名副其實的寡婦村。外村的男人藉機常常去我們村裡,調戲村裡的寡婦。村裡好些寡婦,都被糟蹋了。所以媽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什麼,靈兒媽媽也真是的,從小就給孩子灌術這些思想。靈兒這麼一說,一旁的莫帥臉都綠了。
靈兒似乎也感覺到不對勁,一想又笑笑對莫帥說,當然,像爸爸和大哥哥這樣的除外。這麼一說,莫帥的臉才勉強恢復了正常。
後來,媽媽害怕被外面的臭男人欺負,就帶我來外婆家,也就是這裡了。誰知道剛來就碰見了一隻大野獸,差點把我和媽媽吃掉。還好這時,大哥哥,你救了我們。說着靈兒不忘感激莫帥一眼。
只是……我們來到這裡,外婆已經不在人世。還好,村裡的王大爺收留了我們母女。我和媽媽纔在這裡安家。
也許媽媽薄命吧,也許靈兒福薄。沒幾年,媽媽也離我而去了。說到這時,靈兒的眼淚又嘩嘩直落。搞得莫帥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平靜了片刻,靈兒才道,後來我長大了,王大爺和村上的大人們,說我漂亮了。我連高興都還沒幾天。前些天,村裡的惡少週一見,想娶我做媳婦,其實我知道,他就是就想強佔我……只是找個藉口。他那副德行,村裡誰不知道!我不從,他就派人來抓我,他還逼死了王大爺,我也是僥倖才逃跑出來。
媽的,這王八蛋,光天化日欺負民女,莫帥聽完靈兒的敘述,忍不住脫口罵道。
靈兒,他在哪?哥給你去收拾收拾他!莫帥忍不住問道,做動手樣。
大哥哥,千萬不可!靈兒見莫帥爲自己打抱不平,連忙阻止到。
怎麼,你不相信哥哥的能耐嗎?莫帥問道。
不是……只是那週一見,是當地有名的惡少,他手下還有一幫打手,個個都拿着刀具。雖然哥哥有神力,但是以一敵百,我怕哥哥會性命難保。靈兒在一旁解釋到。
莫帥嘿嘿一笑,心到傻妹妹,哥哥我有法術在身,別說他幾十人,就是幾百幾千,又奈我何?
莫帥正欲脫口而出,突的想起,老頭子臨行前囑咐,不要惹事生非,故意炫弄本事。這事自己若是插手,又要傷及多少性命。
現在,靈兒又在一旁如此阻攔,只好忍氣假意嘆氣到,哎,沒想到那週一見竟有如此多打手,哥哥確實雙拳難敵四手。
大哥哥,不打緊的,反正週一見那王八蛋,也沒佔我便宜。靈兒一旁安慰到。
只是現在靈兒,再也不能回村裡了。靈兒一旁失落道。現在靈兒孤身一人,大哥哥,你要是幫我,不如就收留了靈兒了吧,我跟你回你家,做個丫鬟也好啊。說着,靈兒向莫帥投來期盼的眼光。
這個啊……我到是非常願意!只是……那個……靈兒的話,讓莫帥瞬間變的窘迫。
怎麼哥哥是怕爸爸媽媽不同意嗎?靈兒做丫鬟不要錢,而且靈兒很能幹的,就求哥哥收留靈兒吧,要不,靈兒就只有死路一條,難道哥哥就忍心看着靈兒死嗎?靈兒在一旁哭泣到。
莫帥心裡愁到,我該怎麼說?我是想收留你,可是我哪有家啊!我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從小到大就跟着老頭子,而且還住在古墨山上。那古墨山長年無人而入,我說住在那裡,誰信呀?更何況靈兒這麼鬼馬精靈。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苦命的靈兒啊,其實哥哥想收留你啊!但是我的父母,也和你爸媽一樣,早早的就……卻聽見莫帥在一旁突然痛哭起來。
莫帥無法跟靈兒道出真相,只好就圓了個謊言。莫帥說自己出身一商戶家,又說父母被壞人害死。莫帥說的比靈兒的遭遇還要慘上十倍,邊說邊假意嚎啕大哭,似乎這事情真的發生過般。
靈兒被莫帥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聽後方知,原來自己和哥哥是同病之人。又聽莫帥說的如此淒涼,不忍安慰起莫帥。
哥哥,別傷心。若是這樣,靈兒就和哥哥一起去城府做活吧!靈兒的主心骨有了注意。
莫帥原本只是逢場做戲,聽靈兒說和自己去打工。頓時,止住了哭聲。心裡暗到,女孩子家嗎?就是好騙,這麼也能矇混過關?太容易了吧。若是換成老頭子,就自己這把戲,早被揭穿了。媽的,難怪人們說老奸計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