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個毛!
如果聽見七爺和龍爺的風涼話,陸鳴絕*會鬱悶吐血。
這特麼哪跟哪啊!
足足過了幾分鐘,陸鳴才從被雷劈的苦*現實中緩過神來,張嘴吐出一口濁氣,還是熱的。
渾身一震,衣物盡碎,身上的一層死皮更是直接脫落,露出猶如琉璃般光滑晶瑩的肌膚。
雖然雷霆之力號稱無堅不摧,又來得那麼突然,但他如今已將化龍訣修煉至第三層,刀槍不入、鐵石難傷,遭遇危險,不需要他刻意,身體便能自行形成防護,看着挺慘,其實根本沒受什麼傷。
不過這種屈辱的經歷,他真不想再來一次了。
幸好旁邊沒人,要是有人看到他剛纔的悽慘模樣,指不定會笑成什麼樣子,而且還會想:這傢伙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纔會在陽光燦爛的日子遭雷劈啊!
如果真是這樣,讓他臉往哪擱?
就算解釋了,又有誰會信啊!
“特麼的,這竊天一指,以後能不動用,我絕對不用,搶了一隻小蜘蛛的一點點氣運,就遭雷劈,這要是搶別人的,還不得五雷轟頂啊!”
陸鳴一臉的心有餘悸,鬱悶喃喃完,他連忙站起身,衝出了石室,隨後一個猛子扎進了水塘裡。
這一幕,正好被龍爺和七爺看到。
“剛纔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麼看見小陸頭髮爆炸了?”七爺揉了揉眼睛,驚奇道。
“年輕人嘛,就喜歡弄些奇怪的裝扮,彰顯性格,小陸畢竟也是年輕人,可以理解!”龍爺這般說道。
不一會兒,陸鳴將身體清洗乾淨,從天機令中取出一套衣服換上,瞧見七爺和龍爺盯着自己,陸鳴莫名有些心虛,但面色不顯,故作鎮定地問道:“你們這麼瞅着我幹嗎?”
“你的新發型不錯!”七爺指了指陸鳴還根根豎立的頭髮,離近了看得更清楚了,笑着稱讚道:“洗完澡還能保持得這麼好,就像剛被雷劈過一樣,真心不錯!”
陸鳴還以爲七爺猜到剛纔發生了什麼,才這麼婉轉地說,更心虛了,壓了壓自己的爆炸頭,笑着解釋道:“哪是被雷劈的,七爺您真會開玩笑,這不尋思換個髮型,換個心情嘛,哈哈!”
隨後又問:“怎麼,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就是顯得太浮躁了,跟你如今的身份有些……不符!”七爺點評道。
“別聽他的,年輕人就應該多嘗試不同的風格,我看挺好,顯得……霸氣!”龍爺倒是挺贊成的。
“我就是一時心血來潮,才弄這麼一出,既然七爺這麼說了,那我就不留了,其實我也覺得不太適合我!”陸鳴訕訕說完,連忙用修爲之力狂抓頭髮,這纔將爆炸頭壓平。
這時龍爺笑問道:“剛纔你聽沒聽到雷聲?”
“雷聲?什麼雷聲?”陸鳴佯裝迷茫地說:“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聽到啊,而且天氣這麼晴朗,怎麼可能打雷呢?”
聞言龍爺和七爺相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奇怪。
難道不是陸鳴造成的?
但不可能啊,雷聲明明是從石室中傳出來的。
“那可能是我們聽錯了吧!”龍爺和七爺笑了笑,不過心裡卻想道:“看來他是不想說,那就別深問了!”
陸鳴此時的心情簡直像日了狗了,哪裡還敢久留,急忙岔開話題談了談正事,然後找了個藉口離開了山谷。
望着他離去的方向,七爺問道:“你覺不覺得自打他閉關出來,整個人怪怪的?”
龍爺贊同地點了點頭,唏噓道:“可能是要走了,不放心咱們,壓力有點大,要不然怎麼會弄一個爆炸頭。”
“是啊,所有事情全都他一個人扛,咱們又幫不上什麼忙,咳,我突然感覺自己老了,好沒用!”七爺自嘲一笑。
“瞧你那點出息,竟說喪氣話,小陸不是給你留了丹藥嘛,小陸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是沒能晉級武道大師,我直接讓你徹底沒用!”龍爺鄙夷地看了七爺一眼,撂下一句狠話,轉頭朝木屋走去。
“我就是感慨一下,你個老東西還當真了,別以爲你現在是化勁巔峰大師,就能嘚瑟了,有能耐晉級武道宗師啊,成爲宗師,我才服你,要不然你沒資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七爺不屑喊道。
“我必進宗師之境!”龍爺頭也不回地說道,語氣滿是自信。
“光嘴上說有什麼用,呸,你個老傢伙等着,看我怎麼攆上你!”七爺一臉不服地呸道。
龍爺迴應了兩個字:“呵呵!”
七爺:“&……%¥!”
…………
…………
陸鳴並不知道自己挨雷劈竟然意外開啓了七爺和龍爺每天必不可少的互懟模式,要是知道這倆老頭因爲這個吵起來,他絕對不會大笑,反而會暗鬆口氣,因爲直到現在,他還在擔心這倆老頭是不是猜到了真相。
用了半個小時,他回到了村裡,不過他沒有直接回家,先去了鐵牛家。
瞧見鐵牛正在院子裡勤奮修煉,粗獷的臉上沒了那日的沮喪,滿是堅定,他放下心來,笑了笑,沒有打擾鐵牛,悄無聲息離開了。
“你這個野孩子,總算回來了,下回有事出去,能不能說一聲,別讓媽擔心?”剛進家門,陸鳴便被陳秀娥揪住了耳朵,教育了一番。
“我不是給你們留信息了嘛,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下次走,我一定當面跟您彙報,彙報,這總行了吧?”
陸鳴本想辯駁幾句,但隨着老媽的力道加重,他只能求饒了。
“哼,這可是你說的!”陳秀娥哼了一聲,這才鬆開手,而後把兒子拉出院門外,小聲道:“鳴兒,你跟媽說實話,你和那個顏姑娘到底是啥關係?”
陸鳴一愣,“哪個顏姑娘?”
陳秀娥瞪了他一眼,道:“還有哪個顏姑娘,當然是你們單位那個長得賊俊的顏紫衣,少跟媽裝糊塗。”
陸鳴這才瞭然,旋即詫異道:“我和她就是同事關係,媽,你咋突然提起她來了?”
“就是同事關係?”陳秀娥眼神明顯有些不信。
“真的,準確的說,只是前同事!”陸鳴苦笑道。
陳秀娥奇怪道:“那她咋來咱家了?而且一直等你回來?”
陸鳴雙眼一震,“她來了?還一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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