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超何曾親眼見過這種東西?就算是在國外的電影裡面見到過,見到的布料也沒有透明到幾乎沒有的程度呀!
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得有點厲害,臉皮熱熱的,一直到脖子都有一種發燒的感覺,偷偷瞅着海露——海露現在的穿着很居家,一身淺粉色的睡衣睡褲,蓬蓬鬆鬆的,略微有些透明——他不自覺的幻想着落在地上這件衣服穿到了海露的身上……
“流氓超哥!”
這四個字鑽進徐超的耳朵裡,徐超眼前的美景消失掉了,左邊腮幫子有點疼,回過神來的徐超再看海露,早已經把那件t褲撿了起來,下樓去了。
望着海露很快消失的背影,徐超忍不住輕輕的乾嚥了一口唾沫。
他身上其實也沒多少衣服,就一條運動短褲,此時早已經是,咳咳,都懂的……也難怪海露扭他臉,還罵他“流氓”了……
“不帶這樣的,給你把被子全曬上了,我那一套你不管了呀!”
徐超提着兩雙大皮鞋,來到海露門口抱怨着;他看到海露拿着那件t褲坐在牀上發呆,心裡沒來由的咯噔一下,改口說:“得!看來你是累了,歇會兒吧,我自己來。”
他自己其實沒多少東西需要拿出去晾曬,就是一兩牀被子和一兩雙冬天穿的皮鞋。
被子還好說,一直都在箱子裡放着,還算乾淨,鞋子卻是在鞋架上放了半天,落了一層的土。
徐超到了房頂上,拿着帶上來的抹布先是拂了一下斜面上的浮塵,心裡算計着等晚上把鞋子拿下去的時候,給鞋子上一層鞋油,就把它們全部的放在鞋盒子裡面去……
“啪”的一聲,一樣東西動一個鞋子裡面掉了出來,落在了地面上。
徐超搭眼一看,有些奇怪;這玩意白生生的,亮晶晶的,乍一看有點像是一元錢的硬幣,但是把它拿在手裡,卻又發現這個東西比一元錢的硬幣輕了不少,至多像是一毛錢的那種硬幣的重量。
不過這也只是手感上的詫異,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這個東西上面除了一圈圓形外邊帶了一點凹槽之外,其餘的地方連個花紋都沒有,就是光禿禿的一個硬金屬板。
徐超對這個東西完全的沒有任何印象,心裡十分好奇:這是個什麼玩意呢?
他想不起來,只好是把這個東西暫時的放到了一邊,心裡想着等到出門需要坐公共巴士的時候,就拿這個東西當一元錢硬幣花掉。
他曾經見一個同學幹過類似的事情,出門沒有零錢,找到幾枚遊戲廳的遊戲幣,就拿那個東西當一元硬幣去做公共巴士。
曬好了衣物被子,徐超下樓的時候,歪着身子瞅了瞅海露,發現她還拿着那條t褲坐在牀上發呆,就有些奇怪了,問她:“咋了?這東西引發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回憶?”
“去死!”
海露毫不客氣的白他一眼,又皺皺眉頭,說:“我在想這是誰的。”
徐超很是誇張的向後一跳,又瞪着眼睛進了海露的房間,把個海露上上下下的打量一圈,問道:“你可別嚇我呀?出現在你被子裡面的這麼性感的東東,你居然還需要去想這是誰的?姑奶奶,這事聽着咋這麼曖昧呢?”
“什麼曖昧?”
海露起先不明白他的意思,轉眼恍然大悟,跳起來就要去扭徐超:“混蛋超哥,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徐超嘻嘻笑着閃身躲開,冷不防海露不依不饒,還要再來扭,他嘿嘿笑着繼續閃躲,確實被海露中途一變手,一把推倒在了牀上。
直接撲了上去,海露騎在徐超的腰上,手裡拿着那條,握成拳頭,照着徐超比劃着,惡狠狠的問:“老實交代,你剛纔什麼意思?是不是說我是……是……”
徐超眉毛聳動着,壞笑着問:“是什麼呀?”
海露氣得咬牙切齒:“同……性……戀!”
徐超哈哈笑道:“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承認的……”
“鬼才承認!”
海露氣壞了,兩根胳膊掄起來,伺機想要好好的扭扭徐超的嘴。
但是這個事情也難怪徐超給她想歪;塞在她被子裡面的這等性感的t褲,不是她的,她也想不起來是誰的,哪個女孩子如此私密的東西會落在她的被子裡面呢?這個事情當真是解釋不清了。
當然,這個事情也就是徐超逗逗她,跟她做鄰居多少時日了,海露基本上就是一標準宅女,平素最多就是一兩個同學白天過來坐坐,晚上人家就撤了,而且大都還有徐超作陪,不可能有機會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不過,這個事情一旦說出口了,卻是海露很是惱羞的,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被這小子這般嘀咕,那還了得。
哼!定要扭爛他的嘴!
這個事情很有難度,海露力氣不如徐超大,即便是徐超沒怎麼用力,也不是海露想扭就扭的呀,一來二去,海露的半邊身子朝着徐超一再傾斜,整個人騎在徐超身上的位置也是一點點的向上。
一直到最後,她伸着雙手把徐超的兩根胳膊狠狠的摁倒在牀上了,她的人也快騎到徐超的脖子上了。
“還說不說?”
“不……不說了……”
徐超回答的聲音有點怪怪的,海露感覺這個聲音怎麼聽都像是徐超喉嚨發乾的情況下說出來的,心裡忍不住嘀咕:這流氓咋又這個爛腔?又使什麼壞?
她卻不知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之後,她身上蓬鬆的睡衣前襟全部耷拉下去,再加上現在的動作,徐超同學倍感欣慰。
“咳咳……”
大敞着的門口處,神色很尷尬的劉軍站在那裡,訕訕笑道:“兩位真有活力,大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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