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蕭葉也立刻緊張起來,背後止不住的毛骨悚然,慌張的眼神到處尋找,可是環視周圍,除了幽深靜泌的黑暗,什麼都看不見。
“張永寒,我怕。”司徒蕭葉又一次撲進張永寒懷裡,還第一次如此親熱的當面稱呼他爲張永寒。
又一次抱着這個女孩柔軟的嬌軀,張永寒還是撫摸着她的玉背,感受着貼住他的那熱滾滾的臉蛋,心裡突然又晃動了,如果這個大小姐永遠都是如此溫柔可愛,小鳥依人,那自己又何必要拒絕呢。
“膽小鬼,逗你玩呢,那些人大概早就死了,否則誰願意在喝水的杯裡放一層泥土?”
司徒蕭葉聽了張永寒的安慰,這才鬆開了手,然後又突然琢了一下張永寒的嘴脣,“窮小子,不準嚇唬我。”
火光閃動下嬌嗔的少女特別可人,張永寒生怕自己會陷進這溫柔陷阱,趕緊起來說道,“再去轉一下,說不定還有這樣的土坑。”
圍着大樹又轉了一圈,張永寒有些失望,這大樹周圍的平臺不小,可是同樣的坑卻只有兩個,還很對稱,一邊一個。
“張永寒,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司徒蕭葉終於發表了她目前以來最動腦的看法,“我覺得這土坑不是用來儲水的,如果只是存積雨水,靠近就可以,幹嗎捨近求遠一邊一個?還那麼對稱?”
張永寒點點頭,想想又反駁道:“說不定這兩塊特別好挖呢?”
“哪有那麼巧,一樣大小一樣深淺,位置又對那麼準?正好兩側好挖?”
“那你覺得呢?這是幹什麼用的?”張永寒反問。
“我覺得這更象古代宗教儀式的祭壇。”司徒蕭葉有了新觀點,得意的笑笑,“你看啊,這大樹四周根鬚形成的平臺,雖然圓不圓,方不方,但是卻很有規則,是一個等邊的多邊形,說明不但中間兩個空,就連這平臺也是人爲所造,可是造這個幹什麼呢,古人如果弄的很隆重的東西,多半是和宗教有關,所以我猜是個祭壇。”
張永寒前後仔細一看,好象她說的也有些道理,再仔細看着平臺的外圍根鬚,好象也有規律可巡,只是夜裡火把照得範圍太小,暫時看不出什麼。
“說不定我們誤打誤撞找到古代文明遺址呢。”司徒蕭葉又高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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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一縷薄霧緩緩在樹林裡纏繞,白色的日光從另一個方向斜刺進密林,撒下星星點點的光暈,墨綠枝葉上的一滴晶瑩的露珠從半空滾落。
“叭達!”一下打在張永寒的腦門上,接着一個熱乎乎的嘴脣又壓在摔成八瓣的水花上。
張永寒一下醒了,睜開眼就看見司徒蕭葉微笑的臉。
“啊,天亮了。”張永寒搖搖腦袋,這夜睡得可真夠死的,腿都有些麻了,“喂,拿開腿,這麼重,被你壓得麻死了。”
“不要~”司徒蕭葉嬌哼一聲,一下伏在張永寒胸口,白的象雪一樣滾圓的白腿又勾得更緊了些。
昨夜因爲司徒蕭葉說害怕,兩人便相擁而眠,張永寒也是累了,居然沒有七想八想就睡着了,可是天一亮精神來了,不想就不正常了。
司徒蕭葉的1條白腿此刻就壓着張永寒某處關鍵,清晨的小男生難免是晨挺的,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居然用粉嫩棉白的大腿內側緊緊壓住敏感,讓張永寒控制不住的泳褲裡的微微跳動。
張永寒僵住身子不敢亂動,問道:“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司徒蕭葉埋頭用手指玩着他胸上的兩個紅色東西,好奇的問道:“怎麼你們男人這裡那麼小?”
“這你要問老天去。”張永寒答道。
“我怎麼去問老天啊,你告訴我嘛!”
張永寒沒好氣的道:“男女構造的不同,這是基因的問題,算了,告訴你也不明白,讓我起來吧。”
“不要,你還沒親我。”司徒蕭葉撒着嬌,不但故意動了兩下腿,還又用身前兩隻肥軟的波濤洶涌來回磨蹭着。
“呼。”張永寒趕緊吸了口冷氣,實在是太讓人激動了,真想就不顧一切,翻身上馬,提槍而上,讓這丫頭明白招惹男人是必須付出代價的。可是張永寒還是忍住了。
摸着司徒蕭葉的頭髮,張永寒輕聲道:“蕭葉,我們也算一起同生死共患難了,就象部隊裡戰友的情誼是最濃的,因爲他們一起歷經生死磨難,所以我們也算情誼很深的朋友了。”
“恩。”司徒蕭葉聽着他說,心裡有點激動,同生死共患難哎,好浪漫。
張永寒又說:“可是我們得分清這是種什麼情吧,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在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們倆,所以你難免會有種錯覺,覺得我和你就是愛情了,其實不是這樣的,如果我們真的發生不好的事情,等出去的時候,你會後悔的。”
司徒蕭葉打斷道:“我纔不後悔,都經歷生死了,還有什麼情意可以比上這樣生死與共?”
“可是你出去以後又如何面對你那個男朋友?聽說你們關係很好的。”
司徒蕭葉輕輕一笑,心道,傻樣,我說的男朋友可不就是你嘛,摸着張永寒的心口,緩緩開口道:“其實呢……”
沒想到張永寒的心思此刻不知道飛去哪了,居然自顧自又說道:“能出去還不知道呢,唉,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九尾狐又不在。”
正想說出心裡話的司徒蕭葉立馬閉嘴不說話了,張永寒尤自未知,低頭問:“你剛纔要說什麼?”
“滾!流氓,我恨死你了!”司徒蕭葉突然莫名其妙的發起火來,剛纔的溫柔如水,一下就成了母老虎下山。
“你幹什麼?你!算了,跟你個反覆無常的神經病沒話說。”張永寒躲着她亂踢的腳,心裡大石頭一下鬆了,果然是翻臉比翻書快,找這樣的女朋友得減壽三分之一以上,還好沒和她發生那關係,否則這輩子的幸福不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