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老幺眼神犀利,還真是不能怪她了。冰@火!中文
太后畢竟有太后的威儀,緩聲開口“哀家真是走眼了,就不知道董鄂氏還有這份口才”
老幺抿嘴害羞“太后過獎了,臣妾會害羞的,都是太后調教的好”
充分的告訴了其他的人,他的口才是被太后給逼出來的。
而且這種含羞帶怯的表情,讓衆人都很羨慕,怎麼董鄂氏就能做出來呢。
太后當真沒有誇獎你的意思呀,你就真的沒有聽出來嗎。
太后冷眼看着老幺“說了半天哀家口渴了,那銀耳粥,哀家看着ting可口的,老十媳fu,你給哀家呈上來”
作爲太后想整一個皇子媳fu,即便你是郡王妃,那也是舉手就來,而且道路有的是。
只是隨太后選擇而已。
老幺看看眼前的一碗銀耳粥,心說老妖婆這是要鬧怪呀。作吧,作不死你,
看來今天要是不能收拾老幺,太后不定怎麼折騰呢,
連皇后都看出來了,當然了其他的福晉們,都老實的邊站着,莫要被殃及纔好呀。
老幺“臣妾可不敢掠美。這東西想必哪位貴人,伺候太后的,再說了老十四媳fu,可是在太后跟前伺候了一段日子了,臣妾過來就搶差事,可不是讓老十四媳fu難受嗎”
十四福晉上前一步“媳fu,伺候太后用粥”
你正經的媳fu在跟前,哪有我出手的份呀,
老幺把太后的親兒媳fu給拎出來了,你不讓親兒媳fu伺候,難道是兒媳fu不孝順,
現在的雍正,可是正等着收拾十四呢,太后你要是樂意給送枕頭,你就送吧。
要說老幺想拿捏太后,那也是一樣容易,誰讓你跟兒子不親,還兩兒子之間有間隙呢。
太后“大膽,哀家是太后,還用不得你一個皇子福晉的粥嗎”
老幺站着沒有動,你有沒點名,我幹嘛上趕這找罵呀。
太后就沒看到過這種滾刀筋,當真不愧是董鄂七十整個混蛋的閨女“敦郡王福晉,哀家說你呢,還不給哀家跪下”
老幺委屈“太后,臣妾是敦郡王的福晉,先皇封的敦郡王妃,那也是有品節的,不知道臣妾犯了何錯,太后如此動怒,竟然要罰臣妾跪”
太后厲眼,手都直哆嗦,昨天自己沒有太后的鳳印,收拾不了他,
就不信今天她還敢如此囂張“董鄂氏,你還不給哀家跪地上,來人給哀家把他按地上”
要說讓她跪地上還可以,要說讓人把她按地上,老幺都樂了,
不是她有自信,就宮裡的這些女人,還真是辦不到。
誰不知道他敦郡王福晉,那是一腳一個,都能踹飛的主呀,
就不信有人敢過來按他。太后這是作死的節奏。
太后的話,沒人敢質疑,除了敦郡王福晉,太后的宮裡,都是內命fu,肯定不會有shi衛什麼的冒出來,唐突了命fu們,太后都擔不起。
但是還是有幾個粗壯的婆子過來了。
老幺都懷疑,非是美人不能入住的皇宮,怎麼找出來的這幾個膀大腰圓的女人,
可見還珠裡面容嬤嬤的存在,還是有真實xing的。
老幺看着幾個越來越靠近的嬤嬤,看着那些靠邊站的妯娌。心中冷笑。
大馬金刀的往哪裡一站“誰敢”那氣場比太后還足。
太后“放肆,你個皇子福晉,還敢在哀家的宮裡撒野不成”
老幺倒是想起來了,可不是今天進的可是慈寧宮,恐怕太后爲了收拾他,連遷宮都是匆忙的吧“撒野不敢當,臣妾可不敢,別說是太后,就是皇上,那也的講理,臣妾可沒有在太后跟前失禮,太后如何敢如此的蠻橫”
皇后“大膽,董鄂氏,你敢出口侮辱太后”
太后確實蠻橫,可敢說的就董鄂氏一人而已。
太后“哀家大清皇太后,雍正帝御筆親封的,你一個郡王福晉還跪不得不成”
老幺站在那裡,目中清澈,傲氣天成“臣妾對太后請安那是應當的,手扶頭上的東珠,這是世祖皇帝,親封的孝惠章皇后,先皇時的太后娘娘賜給臣妾的。然後芊芊玉手順着東珠下滑,在郡王福晉的衣服外面一個漂亮的寶石項圈,這是先皇親封的孝昭仁皇后,生前留給溫僖貴妃轉增於臣妾的”
這話雖然不長,可處處在打太后德妃的臉。
老幺身上的東西,都是人家皇帝自己封的皇后送的,你一個母以子貴,兒子封的太后,你拽什麼拽。
這種臉打的是地方,德妃一輩子都沒等到康熙封皇后,這不是往德妃的肋叉子上戳嗎。
在太后聽來,董鄂氏在處處罵他是小老婆。
當然了老幺也確實就是這個意思而已,你一個小老婆,你拽什麼拽。
太后牙齒髮顫,頭一次遇上這麼厲害的人物,原來的佟貴妃活着的時候,他都沒有受過這種氣。
對着老幺現在就是一種除之而後快的心情,這種女人就不能在皇家存在。
老幺笑的坦dang,笑的更是傲氣,順手把腰間掛着的玉佩拎起來,
“這是先皇賜給敦郡王的平安康泰玉佩。想必太后娘娘伺候先皇這麼多年是認得的”
然後從身上拿出康熙當初的御筆提子“這是先皇給臣妾的御筆提子”
芊芊素受慢慢的把徳fu二字,打開,展現在衆人眼前。
太后想吐血,沒想到先皇都死了快半年了,還處處壓制於她。
老幺“臣妾倒是想跪,不知道太后致先皇於何地,臣妾自問,沒有做出有辱祖宗家法的事情來,太后何故要怪罪於臣妾”
老幺在問太后,你有什麼身份讓我跪,你憑什麼讓我跪,
你接得住嗎,狂呀。
太后眼神yin毒的看着董鄂氏。
老幺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裡,任由皇太后就那麼看着。
一時間太后的慈寧宮,氣氛就這樣凝結了。
老幺這身行頭,沒有奴才敢近身。
這一對峙,就是半個多時辰,
老幺心裡想着,吃虧了,太后坐着,他站着,不上算呀,怎麼跟罰站一樣,
不跪着他也受不得呀。都有心事甩袖子走人了,德妃當真是不是個東西。
十阿哥知道雍正皇帝十哥實幹派。
不過倒是沒想到,他才聽到一個風聲,今天早朝雍正皇帝就正式的提出來了,當真是利索人。
這是讓他敦郡王即可出京的節奏呀。
雍正皇帝“十弟呀,咱們兄弟一心爲了大清,都忙上了這些許年,朕也是不想愧對祖宗的江山,還要偏勞十弟呀。”
敦郡王站在朝堂上,身材筆直,還是保持着他那不着調的本xing“臣自當聽皇上的聖命,臣弟在京城這麼些年,早就想到處走走,能出去轉轉心裡ting高興的,謝謝皇上體恤,就是一件事,還請皇上恩准”
雍正帝沒想到老十能應下這個事情。
自己心裡都覺得自己做的絕,可這權利,要是不攏在自己的手中,雍正皇帝吃不香睡不着的。
千辛萬苦的登上帝位,絕對不是爲了吃不香睡不着,
所以該狠心的時候就要心狠,
雍正帝心說,只要老十讓他乖乖的把權利收回來,將來一定讓老十做個富貴王爺,
定然對得起皇阿瑪的期許。
真的此刻的雍正帝那是真的對十阿哥欽採有加,太上道了。
是啊,你要打人家的左臉,人家順手把右臉也給你順手摟了,你要是不滿意可可怎麼好呀。
雍正帝對老十態度還是可以“十弟,有什麼爲難的儘管說來”
十阿哥“皇上,你也知道,臣這麼多年,不貪杯好se,不戀權留名,就是一樣,稀罕老婆兒子閨女,臣想着出去的時候,順便帶着福晉溜達溜達,臣年歲大了,往後不見得有這個機會。還有弘暄,皇上知道,臣就這麼一個嫡子,臣從來就沒有放開手,臣想着帶着弘暄一道見識見識”
雍正皇帝聽着敦郡王的話,簡直就難以置信,
就是原來的前朝,藩王就藩,都得留在京城質子呢,
老十怎麼敢提出這麼一條件,讓你們一家子出去,
朕還拿什麼掣肘與你“老十呀,你覺得這可能嗎,十弟妹一個女人,身jiao體貴的,適合出去辦差嗎,你這是替朝廷出去辦差的,不是讓你出去溜達的,還老婆孩子,你好意思張嘴呀”
雍正皇帝這算是反駁的ting到位,至少哥倆沒有翻臉,
沒有說到朕要留着你老婆兒子在京城當人質。
這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十阿哥可不管你是什麼心情,你讓我出去幹活,你讓我交權,你就的隨了我的心,不然我就不出去,
我看你這些權利怎麼順利的收回去,
我就不信,我敦郡王在京裡好好的,你能正大光明的把我手中東西拿過去。
站在那裡說情真意切“皇上,您知道,臣身邊沒有什麼人伺候着,臣從小也是身jiao肉貴的,離了董鄂氏,臣穿衣吃飯誰伺”這話簡直就挑釁。
雍正皇帝惱火“朕愛新覺羅家就沒有你那麼沒出息男人”
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不過更多的是在想,老十到霍地出去臉皮,放你們出去怎麼可能。
然後說的語重心長“老十,朕不想說你,可你好歹是個男人,說出離不開女人的話,你好意思”rs!。
六百一十一章 取捨
然後說的語重心長“老十,朕不想說你,可你好歹是個男人,說出離不開女人的話,你好意思”
十阿哥“我離不開的伺候我吃喝拉撒的福晉,又不是漂亮女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皇上當年出門的時候,那不是也只帶着粗使婆子的嗎”
雍正帝“你那是福晉,那是粗使婆子媽”
十阿哥“臣,就當粗使婆子在用,臣這次出去辦差,曠日持久,又不是一天半天,伺候臣的就這麼一個順手的,您讓臣怎麼辦”
雍正帝就沒看過這麼賴皮的,要不是老十手中確實有東西,
要不是老十在登基的時候,確實出過力,
要不是老十,真的沒有跟其他兄弟一樣爲難過他這個皇上,
雍正皇帝的脾氣,肯定容不下他,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十阿哥的手中確實還有東西,讓這個雍正帝忌諱。
雍正皇帝“容後再議,敦郡王隨朕到御書房來”
這是下朝了,皇帝都甩袖子走人了。
十阿哥不在乎,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十阿哥就知道帶着福晉出去,肯定是要費上一番公夫的
可十阿哥這次鐵了心要的帶着福晉,
誰知道往後還有沒有機會出做出京城呀,
自家福晉沒有跟他以前那是大江南北的轉悠,想也知道性子外放喜歡四處走動。
可自從跟了自己,這個愛好,那是不成了。
這些年福晉爲了她,壓抑了性情,十阿哥不是不明白的。
所以這個機會難得呀。
還有一層隱憂,十阿哥怕老幺脾氣不好,得罪人。更怕雍正帝不是東西,趁他不在京城的時候把老幺給發作了,
他就是再有 能耐。能把死人變活嗎,
這種事情那是萬萬不能發生的。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十阿哥根本就不准許存在。
老八福晉的下場,那是在眼前擺着呢。
至於弘暄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即便是弘暄在京城中,受到排擠,那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聽說過弄死皇子媳婦的,沒聽說過明擺着弄死龍子龍孫的。老四還不敢弄的這麼絕。
此刻的十阿哥分析的是理智的。是睿智的,是自己都認爲對的。
而且十阿哥知道,老四還不想跟他翻臉,這個是可以肯定的。
御書房中氣氛跟慈寧宮差不多。
十阿哥自認作人兄弟。做人臣子,態度要稍微的緩和一些。
給皇帝低頭,永遠算不上是矮人一截,頂多就是矮龍一截“皇上,你是臣的四哥。臣也不跟你說虛的,你知道董鄂氏那人,自小跟着董鄂七十一個老流氓長大的,然後就跟着臣,年頭長了。臣不太約束於她,所以董鄂氏,這多年在敦郡王府深居簡出的,臣就是怕她出來惹人,臣倒不怕他出去惹事,臣能擺平,臣怕他到宮裡惹事,臣在跟前還能護上一二,臣要是離得遠了。當真是不放心,好歹那也是貴寶跟弘暄額娘,貴寶還沒有出嫁呢,臣不能讓董鄂氏有個閃失呀”
這話說的推心置腹。而且寫實呀。
其他的兄弟就是這麼看董鄂氏的存在的,貴寶還沒有成親呢,親額娘得操持呀。
除了這個董鄂氏也沒有什麼可以存在的價值。
雍正皇帝冷哼“皇宮難不說是龍潭虎穴,你的福晉到宮裡來就能出事”
十阿哥低頭。倒是真敢開口“不是一定出事,十之**也差不過,四哥你知道皇阿瑪在的時候,董鄂氏進宮,臣總在邊上跟着,每次能從宮裡出去,臣都是僥倖的很”
雍正皇帝別看臉上沒有表情,可心裡轉悠的不滿,
要說老十說的倒是真的,雖然皇阿瑪毒董鄂氏的賞賜不斷,
不過從皇阿瑪的嘴巴里面沒有聽過一句,誇獎董鄂氏的,
至於寫下來的東西,雍正帝可不相信。
當皇上的總有幾分不得已。這個是他深有體會的。
不過要說因爲這個,讓董鄂氏跟老十出京,那是但沒可能的。
對着十阿哥,雍正皇帝說的也不算虛假“老十呀,朕給你做保,不讓你福晉有閃失可好”
敦郡王看着雍正帝“她要是把皇上給惹惱了呢”
意思是,要是董鄂死惹的是你呢。自家福晉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雍正帝看着老十眼神微米,老十腦袋被驢踢了,竟敢這麼問“董鄂氏蠢的找死了,沒事惹惱朕”
這就是容不下。
敦郡王“董鄂氏蠢不蠢臣不知道,董鄂氏惹惱皇阿瑪那就不是一次,還請皇上讓董鄂氏跟弘暄跟臣一起出京吧”
雍正帝“不可能,朕也不跟你說虛的,你看看,那個府上的女眷離開京城的,朕不放心”
這是沒外人,哥兩把話給說來了。
敦郡王把心一橫“臣身體不適,恐怕短期內沒法給皇上辦差”這是犟上了。
雍正帝皇帝腦門青筋兒突出,俗話說的,氣蹦了,應該就是這個情況,
當真理解康熙面對十阿哥的時候的心情了。
敦郡王對於氣蹦誰都沒有驚訝,咱們就有這個本事,這個水平。
兩人在御書房裡誰也不放鬆口。
這時候。高無庸從外面進來,腳步匆忙“萬歲爺,”
就不吭聲了,雍正皇帝沒好氣,口氣不佳“稟”這是讓有屁快放。
高無庸看看邊上的敦郡王,好嗎,苦主都在“回萬歲爺,敦郡王福晉,跟太后在慈寧宮裡頂上了”
說完立刻就把嘴巴閉上了,失言呀,怎麼就用了這個詞呢。
不過在敦郡王面前,真的不敢說敦郡王福晉拂逆太后了,他怕敦郡王府的飛來一腳呀。
身子骨不比當年了,真的受不住。
雍正皇帝用了一會才把這話給消化了,董鄂氏當真本事。這就跟太后對上啦,
雖然是他樂意看到的,可畢竟是太后。不能鬧的太過了。
對着下面的老十發脾氣“董鄂氏當真本事”
敦郡王臉色不好看“敦郡王妃可還好”
高無庸低頭都不敢看萬歲爺,您不是應當問。太后可還好嗎。
要說事關老幺,十阿哥沒有不操心的“你個奴才,回話呀,敦郡王妃可好”
雍正帝閉眼,董鄂氏本事呀,竟然自己家一個郡王,如此放在心上“太后可好”
這話是問的高無庸。不過盯着的是老十,意思是你失禮了。犯忌諱了。
高無庸鬆口氣“太后還好。敦郡王妃也好。只是兩位主子,心情都不大好”
那不是廢話嗎,
十阿哥舒口氣。沒吃虧就好,不過自家福晉,在哪都不是吃虧的主。
太后,德妃,不知道腦門抽了怎麼滴。怎麼就敢跟老幺過不去呀,這不是想不開嗎。
敦郡王聽說了自家福晉沒事,心裡就有點絕的德妃範二。
語氣不急不緩,很壓得住場子“四哥,您看。董鄂氏放在哪能消停呀”
雍正帝不吭聲,敦郡王看着皇上沒有起身的意思,
自己也不能巴巴的過去看福晉,對着高無庸“咳咳,那個當年皇阿瑪給過臣一塊玉佩,平安康泰,這個四哥知道吧,”
說完看了老四一眼,雍正帝皺眉“嗯”這是知道。那可是留下天子劍,改送的玉佩。
敦郡王對着高無庸“去跟太后他老人家說,本王把玉佩給福晉帶在身上呢”
雍正帝險些氣到,合着這玉佩就是用來幹這個用的,敦郡王你好,你敢用先皇壓太后,就有一天用先皇壓朕。
太后再怎麼不是那也是朕的額娘,朕怎麼都稱,你們敢如此不把太后放在眼裡,那就是不把朕放在眼裡。雍正帝臉色能滴出水來。
雍正帝表情變化多端,讓他看來當下最該辦的就是,先把老十手中的東西給收上來。保險呀。
作爲帝王,忍功最好。
高無庸看兩位主子的臉色低頭“敦郡王妃不但帶着先皇的玉佩,還帶着,孝惠章皇后的東珠,孝昭仁但皇后的項圈,還有先帝爺親封賢婦匾”
說完還是低着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雍正帝氣死了,合着吃虧的還是他封的太后。
這女人如此囂張,太過了,冷冷的看着老十“董鄂氏”
十阿哥心說不吃虧就好,太后老妖婆,敢爲難也得福晉,教訓不死你。
對着皇上的招呼恭敬的很“皇上莫氣,董鄂氏就那樣得瑟脾氣,有點好東西,從來都是隨身帶着的,沒見過啥世面”
然後又補上一句“天生的得瑟,隨了董鄂七十了”
雍正帝冷笑“這要是見過世面,可不是把朕都不放在眼裡了嗎,老十呀,你可知道老八的福晉現在如何了”
這是威脅,這是對董鄂氏動了殺機,
用先皇帝,還有皇太后來打他這個皇帝的臉,當真是一時無雙呀。
也就是董鄂氏敢了,不知道她仗的是什麼。
雍正帝“老十呀,董鄂氏仰仗的是什麼,男人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十阿哥低頭“皇上贖罪,臣有督導不嚴之罪。董鄂氏仰仗的不過就是臣了。這個皇上是知道的,皇上您就讓臣帶着董鄂氏一起辦差吧,就這樣的放在京城裡,臣辦不好差”
十阿哥不惱恨,爺的媳婦,自然仰仗的是爺。
同時在告訴雍正帝,爺站在福晉的一邊,你少拿老八媳婦壓爺。爺可不是老八,爺是給福晉靠的。
雍正皇帝,冷笑,老十竟然還是一個深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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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是二章 決定
雍正皇帝,冷笑,老十竟然還是一個深情之人。
竟然能在這時候對董鄂氏支持,算是比老八強點,也強不到哪去。
圍着女人轉,能有什麼出息。
這樣的董鄂氏,老十前腳出京,他就敢把東阿是給弄死,這個可不是假話。
他雍正皇帝,容不下這樣囂張跋扈的女人。
很認真的建議“朕看還是休了他一了百了”
敦郡王“皇上才爲了八哥出頭休了八嫂,臣不敢再讓皇上背上流言蜚語,再說了董鄂氏那還是貴寶的額娘呢,將來弘暄說媳婦,那也要看董鄂氏操辦的,臣的一兒一女都是董鄂氏嫡出。臣請帶董鄂氏離京,四哥要是不放心,臣,臣,臣唯一的嫡子,願意留在京中”
這話是最有分量的。
雍正皇帝想着董鄂氏就膈應,要說句真心話,真不樂意看到她,
在雍正皇帝看來,就董鄂氏這樣的,那是皇家裡面的老鼠屎。除之後快的主。
不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老十不領他的情呀。
深吸口氣,閉上眼睛深思。
一個好幾年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跟一個嫡子相比,當然嫡子更有價值,
尤其是唯一的嫡子,老十可是連個庶子都沒有。
這個事情,雍正皇帝特意的讓人查過,就是懷疑十阿哥的人品,怎麼守得住董鄂氏那麼一個女人。
就因爲這個,雍正帝就讓人查過,敦郡王的私生活,
你說帝王這個東西,是多麼的蛋疼吧。要說雍正這人,真的不怎麼好。而且以己度人呀。
人家敦郡王真的不想雍正一樣好色。
雍正皇帝“朕給你這個面子。在回京的時候,董鄂氏要是還是如此。別怪朕不留情面,郭絡羅氏的現在就是董鄂氏的將來”
雍正帝說的二五八萬的,那個牛氣哄哄。
老十心裡想。你還不就是這麼一個東西,別看爺是糙爺們。不會玩心計,照樣能想到你的前面去,
什麼玩意呀。不就是那點權利嗎,放在爺的心裡算個屁呀。
哼,爺的福晉,用的着你操心嗎。敦郡王的心裡,對雍正皇帝干預他的夫妻生活。那是相當的不滿意的。老八你個慫貨。讓人羞辱了福晉,跟羞辱你有什麼區別。
還親王呢,鐵帽子王照樣讓人看不起。不過轉臉之間,十阿哥就把這些拋到後面了。
還是想自家福晉吧。其他的人跟他有什麼關係呀。
哎,自己也算是權勢跟美人之間,做出了選擇了,也算是選了美人了,
想起福晉的臉。十阿哥覺得冤得慌呀。
不過十阿哥面上神情做的到位,這麼一個動作,不知道對着府裡的鏡子,照了多長時間,臉都要酸了。
一定得用上。敦郡王舒口氣。那樣子像是一種糾結的無奈。
雍正帝看着十弟的樣子,攤上這麼一個福晉,十弟還能怎麼樣呀,
一時間心情大好,至少他的後宮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今天朕權且不跟董鄂氏計較,高無庸傳話,讓董鄂氏出宮”
然後甩袖子又走人了。
敦郡王看着要往外走的高無庸“咱們兩一塊過去吧”
高無庸用袖子摸摸汗,這天不熱呀,雜家怎麼就腦門冒汗呢,
這位眼看就沒了權勢的王爺,氣場怎麼這麼強呀。
心肝亂顫的高無庸“奴才不敢,敦郡王請”
自動的落後一步跟在敦郡王的身後,可不敢跟這位一起成咱們倆,兩不到一塊去。
敦郡王可不會跟一個奴才客氣。
邁開大步,絕對比高無庸一個養尊處優的太監,要來的快。
高無庸一個奴才,可當真是被難爲了,小跑的才能跟上敦郡王。
這下算是知道敦郡王,對王妃的重視了,竟然這麼一小會都遷就不得。
這話怎麼跟萬歲爺說呀。
敦郡王到了太后的慈寧宮,跟傳話的太監,一個時間,邁進去的,
對這麼一個不講禮數的郡王爺,小太監低頭通報“敦郡王到”
然後十阿哥參見太后“臣參見太后,皇后”
可以說一前一後,聲音差不多的落地。
然後十阿哥的身影就站到自家福晉的背後了,
怎麼看都是給自家福晉撐腰的,把太后給氣的險些暈過去,
幸好年輕時候,經歷的打擊夠多,堪堪能挺住。
這就是從低往上爬過來的好處,這要是從一開始就是至高無上的主,肯定忍不住這口氣。
不過除了德妃,有點腦子的也不會被太后的頭銜衝昏了頭,惹老幺兩口子這種人。
這時候喘着氣的高無庸開口了“參見太后,傳皇上口諭,董鄂氏隨敦郡王出宮”
好嗎,這合着就是算計好的,沒有給太后開口的機會,
太后的臉色憋得通紅,這一口火氣憋在心裡何其難受。
當上了太后又怎麼樣,還不識字照樣生氣,
當真是咽不下去這口氣呀,
高無庸看看太后,心說,萬歲就是怕敦郡王在京城,多呆這一天一夜再出了什麼叉子,
敦郡王這尊大佛賴着不走了。才讓奴才傳口諭過來的,
您千萬要忍住,等明天敦郡王夫婦出了京城,那不是隨您怎麼說嗎,
就說是被您給貶出京城的,又有誰敢糾結這個。
真的,高無庸自認眼神不錯,當真看到了萬歲爺給他用的眼神,
絕對是趕緊的把敦郡王夫婦給打發出宮的意思。
太后不說話不等於十阿哥不說話,不忌諱什麼,伸手拉住福晉給太后行禮“太后沒有什麼吩咐,臣帶着董鄂氏出宮了”
說完兩人走人,都不等太后回答的,
十阿哥就想了,我一個這就要出京的皇子。沒準老四一個口諭下去,不見得就能在哪個窮鄉僻壤紮根呢,爺還鳥你個太后。
再說了這太后還不是一個好老鳥。都爲難上自家福晉了,爺就不給你這個面子。
氣死讓老四連着守孝纔好呢,叫他稀罕美人,光看得到吃不着,也是一種煎熬呀。
就是可惜,爺還沒有給皇阿瑪守過一年的孝呢,
不是兒子不給力呀,是你沒眼光。選的皇帝不准許爺在京城呆夠一年呀。
十阿哥對這個相當的遺憾。
不過活着的人,跟死了的人,十阿哥還是知道怎麼取捨的。
老幺跟着自家男人美美噠噠的往外走,
你說從京城的南門。數到京城的北門,再從西門到東門,有哪個男人,像自家男人一樣給力呀,
在太后的跟前。把媳婦給拽出來的,當真是太牛氣了。
老幺現在就有一種衝動,想站在城門樓子上喊兩聲,
想對着滿京城的人,說兩句太稀罕敦郡王。這是情到了呀。
十阿哥在前面走,福晉的手早就放開了。
心情很沉重,畢竟兒子還京城呢。後備力量做的再足,準備的在充實,爲兒子打算的在萬無一失,那不也有個萬一嗎,
親兒子當真是放不下,
尤其是十阿哥親手帶大的孩子,
都說抱孫不抱子,弘暄那是在十阿哥脖子上長大的親兒子呀。
要不是弘暄這麼特殊,估計老四也不會就那麼痛快讓十阿哥帶走董鄂氏。
對於董鄂氏,雍正心中不是不糾結的。
對於雍正皇帝來說,弘暄只要是老十跟董鄂氏的孩子,
那就是攥住了十阿哥的 命脈,董鄂氏的心尖子,
女人哪個能走出孩子男人的世界。
老八媳婦剛強至此,那還不是一樣,雍正帝知道,自己讓老八休妻,老八不反抗對郭羅氏的打擊。絕對過於他這個下旨的人。
作爲帝王雍正皇帝還是看的明白的。
所以他認爲能捏住董鄂氏還有老十的命脈。不怕兩口子不老實。
董鄂氏這人,雍正皇帝就沒看出來有什麼出奇的,除了出奇的麻煩。
還有就是康熙皇帝對她的容忍,不是一般的容忍。在雍正皇帝看來,他能把董鄂氏這種女人給踢出去,未嘗不是強過皇阿瑪的表現。
所以等董鄂氏再次回京城的時候,對這樣的女人,雍正這個皇帝,那是不會容忍的。
別看老幺從來沒有擋過他的路。
對於雍正來說,老幺的存在就是對皇家的挑釁。董鄂氏那是配不上老十的。
雖然雍正帝,也未見得就把老十看的多重。
出了宮,十阿哥頭一次認真地回頭看看宮門。看的仔細,看的專注。看的萬分糾結。
老幺看着十阿哥的樣子,心說不是還有正經事吧“怎麼,你還有事情要回去呀,那行我自己先回府”
十阿哥拽着福晉一起回頭,看着巍峨的宮牆“爺在這裡轉了小半輩子”
往下什麼也沒有說,不過老幺懂了,
大概是老四在催着人走了,可真是夠利索的,老幺不知掉怎麼安慰十阿哥好。
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嗯,你這眼界就該看的更遠點,老在一個地方憋着,人都變得傻了,狂妄了”
這個說的實話,聽着他們兄弟一口一個大清,一口一個爺,一口一個愛新覺羅,老幺就覺得這是一羣井底之蛙,
你們睜看眼看看外面,再看看裡面,先把自家強盛起來,在自傲可不可以。
不過現在的大清確實處處榮華就是了,
他們兄弟也有自傲的地方。人家確實一個賽着一個的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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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推看現代獨立女性重新融入大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