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烈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南宮憐兒,可是懷中的美人兒卻再也醒不過來了。
“啊…憐兒,我宇烈對天發誓,一定會爲你報仇雪恨的!” 宇烈痛苦的咆哮着,整個人似乎在瞬間老了幾十歲,年紀三十的他已有了絲絲白髮。
“轟”
宇烈對着空曠的大地肆意施展法訣,想將一切的痛苦都發泄在這土地上。
“啊…”宇烈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口鮮血忍不住噴了出來,整個人轟然倒下,昏迷不醒。
“真人,就在前方…”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對一個一身白色道袍的中年人道。
這個中年人看似年輕,其實不難看出,他的眼睛中透出一絲滄桑,似乎經歷了許多大事。
“看…那兩個人就是你說的宇烈和南宮憐兒了吧?”中年人道,修爲深厚的人可以察覺出這白袍年輕人的聲音有着大道之音,修爲恐怕達到了難以想象的高度。
“對對對…嗯?家主和家主夫人怎麼躺在地上?他們怎麼了?”白髮老人激動道,能讓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如此失態,那這件事是有多麼重要啊!
“男的還有氣息...至於女的已經死了,請節哀”白色道袍人緩緩道。
“家主夫人死了?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白髮老人顯然不相信這結局,儘管當時將孩子抱走時,他有想到這種結局,但當真的發生時,他還是無法相信。
在東方的一幢黑色大殿中,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龍椅上,在其下面站着六個灰色道袍的人,這幾個人全部低着頭不敢擡頭看龍椅上的面具人。他們對他充滿了畏懼與敬重。
“你們說怎麼辦?”面具男開口道。儘管是隨隨便便一句話,但這句話中同樣夾雜這大道之音。
“水王,難道青天真的死了?這不可能啊!”其中一個灰袍人微顫顫問道。
“你是在懷疑本王的實力咯?”面具男笑着問道。
這樣一句話,嚇得剛剛那問的人立即跪下,道:“水王,屬下怎麼敢懷疑你的實力呢?屬下該死!”
面具男輕哼一聲,“量你也不敢!”
“水王,這次恐怕有人暗中出手的吧?”另一個灰色道袍人問道。
面具男聽後笑了幾聲,道:“還是你聰明,的確有人出手阻礙了我們。”
剛剛問的人舒了一口氣,道:“是誰?居然敢出手阻礙我們,不想活了。”
“哼!本王已經知道是誰了...”面具男輕哼道,“就是水雲宗的赤龍老妖怪。”
“赤龍真人?”下面一羣人都感到不可思議,同樣也覺得這是情理之中,畢竟水雲宗和天火教一直不和睦,儘管表面誰也沒有針對誰,但背後卻都想捅對方一刀。
“赤龍老妖怪,本王很期待與你的相遇,哈哈!”面具男大笑道。
在其下方的六個灰袍人個個嚇得冷汗直流,他們清楚很久沒有動手的水王要動手了,又將掀起一陣狂風暴雨了!
而此時在一件破舊的茅草屋中有着三個人和一個嬰兒,不錯,這幾個人就是赤龍真人他們幾個人。
“放心,你家主的性命包住了,而且他很有可能借此機會達到聖級。”赤龍真人道。
“多謝真人出手相救”風伯一聽宇烈沒事了,心中一顆石頭也就放下了。
“我也要走了..記住要這孩子到了二十歲來水雲宗找我,這個孩子體內有股讓我都忌憚的力量。”赤龍真人隨即將一塊令牌給了風伯,道“到時拿這個令牌來找我就行了!”
風伯接過令牌,點了點頭。
赤龍真人伸出右手,輕輕一揮,在其面前的空間便自動打開了,撕毀空間...
風伯見到這一幕再次感到赤龍真人的不簡單。赤龍真人旋即走進了空間之中,空間再次關閉了。
“憐兒...憐兒...”躺在牀上的宇烈不停的喊着。風伯看向了宇烈,眼中不由有絲同情。“家主,你要堅持住啊,家主夫人走了,你還有少主啊!少主還需要你的照顧啊!”風伯自言自語道。在他看來也許自己懷中的孩子是宇烈繼續活下去的唯一信念了!
時間飛逝,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天空中的雲彩發生了劇烈的翻滾,不是有雷電打下來,電閃雷鳴了一會時間,黑雲漸漸散去了,天空再次放晴了。
“恭喜家主了,順利晉級聖級了!”風伯立即趕過去道。
“沒有了憐兒,就算我到了聖級又有什麼用,如果能交換,我寧願用這個聖級去交換憐兒的性命。”宇烈似乎一點也不高興,依舊沒有從南宮憐兒的死亡陰影中走出來。
“家主,你不是還有少主嗎?少主他需要你啊!”風伯立即對宇烈道。
“放心吧,風伯,我不會想不開的!至少在天火教沒有毀滅之前,我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死去的。”
“家主...”
“好了,我有分寸。這幾天我想了很多,風伯,辰兒就交給你了,我要出去了。”宇烈不捨道。
風伯聽過一怔,看了宇烈一會道“好,家主,你就放心吧!我還是那句話,誓死效忠宇家,誓死保護少主!”
“嗯!謝謝你了,風伯。”宇烈隨即將自己的儲物戒指給風伯,道:“這裡面有些法訣和藥材,等留着給辰兒吧!這是我這個父親唯一能給他的啦!”
風伯接過戒指,道:“我會告訴他的,他的父母親是世上最偉大的父母親,是世上最愛他的人!”
“謝謝!”宇烈說完便毫不猶豫飛向了遠處,他要去完成一個承若,一個這輩子最重要的承若,他必須要天火教付出代價,必須給南宮憐兒報仇雪恨,這是他對她的一個承若,這是最後一個承若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承若!
“孩子,你的父親去完成他的承若了,你要快快長大,好爲你父親分擔一些重擔。家主真的揹負太多太多了,他不該再有所什麼付出了。“風伯對着懷中的孩子說道。
孩子此時睜大着眼睛,似乎在接受着這重擔,父親未完成的事情,他會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