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美國痛心之旅
jenny的話,瞬間嚇得我魂飛魄散,凌笙輝受傷了?怎會這樣?!
鄭宇倫和jenny一左一右將呆愣的我夾扶出了雅間,坐電梯直奔頂樓去。
偌大的頂樓天台,一架直升飛機剛好降落,我回過神來,對鄭宇倫點點頭,火速跟jenny鑽進機艙裡,直升飛機隨即起飛,將我和jenny帶到機場
。
候機的時候,我一直握着拳,老天爺保佑啊,凌笙輝千萬別出什麼事纔好!
jenny在角落裡不停地打電話問情況,末了,走過來湊到我耳邊說:“凌笙輝正在動手術,被追捕的時候從高處摔到地上,肩骨可能有骨折還有些皮外傷,沒有生命危險。”
我看看她,她好像另有些話沒說全,我直截了當的說:“jenny姐,你有話直說。”
“凌笙輝他媽媽和凌家人都趕去美國看他了。”jenny咬着脣。
“他們去他們的,我去我的,我不怕他們。”我下定決心,都到這份上了,凌家人不再是我害怕的範疇。
jenny把手按在我的肩上:“盼盼,我佩服你的勇氣。”
我仰起臉看着她:“姐,我和凌笙輝……之前我痛恨他巴不得殺死他,後來發現其實是我欠他在先,我決定了,名分這東西只是個心魔,從今天開始我不要那撈什子,只求他平安他心裡有我就足夠了,我守在他身邊守到他趕我走爲止吧。”
我話音剛落,地勤空姐來通知我們姐妹倆登機。曾浩龍安排的這趟私人飛機直飛到拉斯維加斯。
到達後,又有專車將我們送往一間近郊區的私人醫院裡去。
我和jenny跟着專車司機匆匆走到vip病房那裡,只見病房門外守着幾個外國保鏢,曾浩龍和凌心怡剛好走出門來。
曾浩龍和凌心怡看見我跟jenny走過去了,他們倆就站定在原處。
jenny先向他們打了招呼,輪到我的時候,我喊曾浩龍:“浩龍哥。”
看見曾浩龍笑着點頭,然後我面無表情地轉向凌心怡:“凌夫人好。”
凌心怡揚揚下巴迴應一個鼻音:“嗯。”
她這算什麼禮數?不過我沒心思去管她,直接問曾浩龍:“笙輝怎樣了?”
“剛動完手術還沒醒,肩骨骨裂幸好沒骨折,皮外傷不太嚴重但流血過多
。”曾浩龍皺皺眉說。
凌心怡不等我再開口對曾浩龍說話,插進來對他說:“世侄,你布好眼哨,過了今晚我會另找醫院安置他。”
“伯母放心,我會安排好人手保證笙輝的安全的。”曾浩龍說。
我看一眼凌心怡,問曾浩龍:“浩龍哥,我能進去看看他嗎?”
“你進去吧。”曾浩龍立即答應,還打個手勢給保鏢開門,扶着我的腰推送我進門。
我知道他這是做給凌心怡看的,我是他乾妹妹他在挺我,示意凌心怡別亂說話貶低我。
我走進病房裡,眼睛看着牀上直挺挺躺着的凌笙輝,這是第二次了,又讓我看到他受傷動手術!
他身上沒穿衣服,被子蓋到腹部的位置,左胸肩上包紮着一層層的紗布,右前手臂也纏着紗布,左腹部上面貼了一大塊膠布,至於其他地方,暫時看不到情況。
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也傷得夠嗆,疼到骨子裡了吧?
我拉過椅子坐下,伸手去摸撫他的手指,他條件反射的動了動手指可是還沒醒來。
一根一根的摸着那些修長的手指,我心裡難過,可是眼睛發澀竟然流不出淚來了。
我守着他看着他,定定地看都看不夠似的,jenny送飯來給我吃,我怎麼咽都吃不下去。
到了晚上8點多,凌笙輝的眼皮跳了跳,我趕緊握住他的手喊他:“笙輝,笙輝。”
他慢慢睜開眼睛,看見是我,他眼神裡閃過一絲光亮,動動嘴皮:“來了?”
我想扶起他,可是一碰他,他就皺起眉頭,我不敢再動他,幫他搖起了牀頭。
“水,盼盼,我要喝水。”他瞅着我,小聲說。
我心上莫名揪疼,我的男人傷成了這樣啊
!
連忙起身去拿水杯,用棉花蘸溼了給他抹在乾乾的嘴脣上,我知道他還不適宜大量喝水。
凌笙輝緩過勁來,定定看着我說:“我沒事,比上次好多了。”
我問他:“你的人呢?沒跟緊你?居然讓你受這麼大的傷。”
他眨眨眼睛:“我被人擺了一道。”
我立刻緊張的問:“誰出賣了你?大海?阿錦?”話說出口了,我才罵自己沒腦子!沒經大腦說話衝動!
凌笙輝深深看了我一眼,低下頭:“不是他們,現在不適宜告訴你。”
我狐疑地看着他,怎麼覺得自己跟他好像生了分?他沒要我抱抱,沒拉着我的手,沒像上次那樣深情的看着我直把我看得心酸流淚!
我跟他就這樣沉默着,我的心越來越發慌,他不會是認爲我出賣了他吧?或者他發現了我跟韓昌盛他們混在一起謀劃?
我頭腦亂了,猶豫了,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纔好。
這時候凌心怡走進來,神情凝重的對凌笙輝說:“笙輝,你要馬上轉院,這裡不能呆了。”
凌心怡把我當成透明人這我早習慣了,我站起身說:“那就”
“好,馬上轉!”凌笙輝沒等我說完,直接回復他媽媽。
我瞬間閉了嘴,他們母子倆已經自動把我摒棄在他們之外,我成了透明的外人。
“心雨,進來吧。”凌心怡往門口喊了句。
我一怔,心雨這名字好熟悉,莫不是臺北那個我認識的名媛趙心雨?
當人走進病房的時候,我的心“咯噔”一聲,直線往下掉進冰涼的海谷深處,她沒錯就是那個趙心雨!
“你跟隨車子照顧好笙輝,然後……”凌心怡自顧自的對趙心雨附耳吩咐道。
我看着她們倆,凌心怡故作神秘無非是做給我看,我可以不管凌心怡怎麼的裝神弄鬼,只看凌笙輝下一步怎麼做
。
我轉過頭去看凌笙輝,他依然垂着眼睛在默想着,沒有看我一眼,沒有!
我手發抖了,下意識地抓皺了身側的裙子衣料,淚水涌上了鼻尖接着涌上眼睛,我千里迢迢奔赴至美國,只爲了看他這樣對待我?
他這是擺明給我看,他另結新歡了已經不再寵我愛我了?
“笙輝,我想單獨跟你談談。”我嚥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的語調平穩些。
“你覺得笙輝在這種情況下還有時間跟你耗着?真是不懂事!”凌心怡在旁邊一口拒絕。
“那我也跟着車子去,我們在路上談!”我挺直背脊樑,橫過眼去瞅着凌心怡。
“不行!這次轉院要秘密行動!你先走吧,回去等消息,或者直接回臺北去!”凌心怡丟下這句話,一揮手,保鏢就衝進來架起我。
“笙輝!凌笙輝你說話呀!”我壓低聲音衝凌笙輝喊。
可是我絕望了,凌笙輝像老僧入定一樣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裡,誰都不看,只盯着他的手。
他的漠然態度讓我心碎。
他還是那個說愛我愛死了的男人嗎?
他說的那些霸道又柔情的話還響在我耳邊,然而,短短的一段時間,我已經不在他視線範圍內,他的眼睛不再看向我。
我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直到被那兩個保鏢半拖半架着出了醫院側門,將我交給曾浩龍和jenny爲止。
我擡眼看着曾浩龍和jenny,他們倆用滿含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他們知道了,知道凌笙輝變心了,我喃喃說:“你們誰能告訴我?我這是不是在做夢?我沒有來美國,我人還在臺北,我這是在做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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