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醫生,他有職業道德。但是對方因爲是vane,看見他緊繃的臉,他幾次差點沒有忍住,要笑出場來。
這回去墨爾本,一定要和顧煊夜講講。讓那張終年陰沉不變的臉也樂一樂。
秦川佑已經好久沒有看vane的笑話了。
聽見vane的話,秦川佑正了正嗓子。說道“那是你太緊張了。你確定不是趁機占人家姑娘便宜”還沒等說完。vane不悅的聲音立馬傳來。
“秦川佑你找死是不是我還需要趁機佔人便宜嗎”他只要鉤鉤手指,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只是他壓根不屑於纏\綿與這些肉林之間,好不好
“那是,那是。這世間哪還會有女人對vane不感興趣呢哎,你說你多禍害。這世界因爲有你的存在,害的爾等都黯然失了色,姑娘們眼裡都只容得下你了哎,看來,我以後只能做孤家寡人了。”秦川佑溫爾雅的說着。開着這樣的玩笑,也極具儒雅氣息。
這世界,除了秦川佑和那幾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以外,還沒有誰敢這麼和vane揶揄,鬥嘴。真是交友不慎啊
“要做孤家寡人,那也是你自己選擇的。你不是很有本事,纔剛剛逃婚。我想你現在回去給湯倪纖磕三個響頭,抱着人家姑娘的大腿,哭天喊地的說你錯了,求原諒然後,在撒個嬌,賣個萌,我想她會不計前嫌的。肯定很願意和你重新舉辦一次訂婚典禮”vane彎了彎脣角,一臉淡定的反擊。
果然,秦川佑不淡定了。手指指着vane,譴責到“太不厚道了不是真兄弟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他真不該拿vane開涮。血的經驗告訴他,最後在嘴吃虧的人,絕不是vane
看見vane向他投過來震懾的眼神時,秦川佑火速棄械投降“好了,好了。我錯了我們這個話題打住。”
vane也不想和他多說其他廢話。
轉頭看着躺在牀的初夏。一雙如同墨玉般美麗的黑眸,此刻緊緊的閉着。纖長細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着,在她白皙的臉投下一道陰影。
除了她的臉依舊煞白如雪,和顫動的睫毛可以看出她隱忍的難受以爲。房間裡,融合着窗外打進來的光陰,這副畫面,格外的像是童話故事裡,等着王子吻醒的睡美人。如此靜美的畫面,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和心生憐愛。
安拉已經在給初夏做冷敷。vane還是不放心“體溫這麼高。還是趕快送醫院去吧”
“你覺得有我在,還有醫院什麼事嗎”秦川佑自信滿滿的說道。
“我不是質疑你的能力。畢竟你的醫箱設備有限,醫院怎麼說都較全面。”
秦川佑拍了拍自己的寶貝箱子:“你可別小看了我的這個醫箱,我敢肯定,我這裡面有的東西,醫院都不見得有你要知道我連顧煊夜的命都能救活,一個小小的發燒症狀,還能難得到我嗎”
現如今,在全亞洲,他的醫術要是敢自稱第二,還有誰敢自稱第一
雖然聽了他這麼說,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初夏久久沒有醒來,vane的手心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那份擔心已經該死的不受他控制了。
“都41。8c了,不會燒壞腦子吧”
“燒壞了,也不是你的腦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