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不可以傷害他???”
槍口對準冷旭的那刻,珍珍站起身大喊道。
“珍珍?”
老人低喊,表情帶着無奈。Ua5a。
“爹地,我說過不要太過逼迫他嘛,”珍珍一雙小手放到了老人的肩膀上,“你這樣嚇壞了他,人家怎麼敢娶我?你讓他考慮考慮幾天,想好了再答覆我們也可以啊——”
珍珍半撒嬌半強勢的說道,小手輕輕的搖晃着老人的肩膀。
“珍珍......”
老人的語氣有點不捨了。
“好嘛......”王冷一冷。
珍珍繼續撒嬌,不過聲音很低很低,低到冷旭幾乎聽不到。
可冷旭終究是聽到了,不過他沒有笨到逞強的去強調他不用考慮了、不可能會娶珍珍。畢竟他現在站在別人的地盤上,稍有不慎可能今天就走不出這個包廂了。
他何苦呢?
“珍珍,你太天真了。你這麼想,別人未必會這麼想。”
拉不下老臉,老人有點不屑的說道,只是話語之間已經給了冷旭暗示。
如果冷旭足夠聰明,會把握這一次的機會。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考慮幾天。”
槍指着自己,冷旭半屈服的說道。
沒辦法,不想死他就得這麼說,儘管他心中百般不願意。
“看在珍珍的面子上,我答應你,”老人盯着冷旭,眼裡閃動着精光,“不過......爲了能讓你們多接觸接觸、進而發現珍珍的好,這幾天你‘考慮’的時間,珍珍必須和你呆在一起。”
想要推脫沒那麼容易,他可不是省油的燈。
“爹地......”
沒料到會聽到這樣的‘建議’,珍珍小臉上滿是驚愕,卻又欣喜萬分。
“如何?”
看到冷旭似乎在思考,老人繼續給他施予壓力。
“好,我同意。”
思索了一下,冷旭點頭答應。
反正他一向當很多人是隱形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那就這樣吧,我給你三天時間——”
老人話沒說完,珍珍就急忙用手捂住了老人的嘴巴。
珍珍的動作是如此的急切,但是冷旭卻看到了老人臉上閃過的意外及不適應,倆人的動作十分不和諧。當冷旭想要看得更清楚時,老人的臉又恢復了方纔的神色。
奇怪了,他明明有看到老人剛纔臉上——
“爹地,三天太短,一個星期纔好?”珍珍說道,說完又繼續解釋,“還說讓人家接觸接觸呢,才三天能接觸到什麼呀,最少也一個星期嘛?”
珍珍的嬌嗔又一次讓老人舉了白旗,後退了一步。
“好吧,由你說了算。”
老人說完,手一揮讓他的下屬們都退下了。
“來來來,繼續喝酒,爲我們不久後將要進行的‘合作’乾杯?”
恢復了之前的興致,‘談判’也算進行得順利,老人舉杯率先喝酒。
冷旭也豪爽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這樣,一場各有所思的鴻門宴在倆人不停的碰杯中落幕。在遙遠的另一個國度裡,也有人在喝着酒,同樣是在‘被迫’的情況下,不過她面對的卻是品酒試的學習。
夜涼如水,身穿有凡薩國特色的漂亮衣服,凌楚楚正被好幾個圍着她坐、頭髮挽成一個髻、衣着統一且嚴謹的年輕女子教導着如何品酒。
那幾個女子是凡薩國禮儀方面的老師,婚期確定之後,冷熠無法再時時刻刻把凌楚楚帶在身邊。因爲王族的大婚是有很多的禮儀風俗的,特別是王娶王后。
有關凡薩國的禮儀凌楚楚一點兒也不瞭解,她當然得重新開始學。
動作緩慢的從禮儀老師的手中雙手拿過酒杯,凌楚楚一點一點慢慢的品嚐着。
“王后,這幾種酒您覺得如何?”
禮儀老師用標準的中國特色普通話問道。
因爲冷熠之前已經算是‘娶’了凌楚楚,所以大家對凌楚楚是使用‘王后’這個尊貴無比的稱呼。
這是凌楚楚非常佩服她們的一個方面,因爲這些個禮儀老師一開始並不熟悉中國的語言,她們因爲她而學習中國語言。短短的半個月裡,她們對中國語言的駕馭能力似乎比她還高。
不僅禮儀老師學習中國語言,很多和她有接觸的人都必須要學——這是冷熠給他們下的死命令。
倒不是凌楚楚不學習凡薩國的語言,而是因爲凌楚楚的腦子實在不夠聰明,並且最重要的是冷熠擔心凌楚楚學得太辛苦,所以他當然用別人的‘不方便’來附和凌楚楚的‘方便’。
“呃,我感覺......什麼感覺都可以說嗎?”
心裡有些忐忑,凌楚楚問道。
“回王后的話,您有什麼感覺都可以說。”
一名禮儀老師恭敬的把凌楚楚手上的杯子拿回,一邊說道。
可凌楚楚接下來的話差點讓她手裡的杯子掉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