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金感覺到了韓雪伊的顫慄,他知道韓雪伊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剛纔還兇怒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蕩笑,肥碩的身子慢慢地向韓雪伊傾了過去。
肥碩的身子慢慢地向韓雪伊傾了過去。
韓雪伊用力甩了一下腦袋,心裡在罵着自己:韓雪伊,你一定要挺住,千萬不能被藥性迷惑,她咬緊牙根,努力讓自己清醒。
當強盜金那肥碩的身體碰到韓雪伊的肌膚,她本能的彈了起來,她伸手抵住強盜金的胸口想將他推開,才發現自己雙手無力,便擡起腳想將撲向自己的強盜金踢開。
強盜金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冷笑地罵道:
“臭女人,你還想來這招,都這個時候了,還跟老子來硬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兩隻爪子同時抓住韓雪伊的腳踝給拖了回來。
韓雪伊就像是一隻無助的小鳥,被強盜金掌控在手中,沒有一點逃脫的機會,她頓時羞憤絕望地慘叫一聲:
“不要啊,放開我!”
強盜金髮出了一陣得意而噁心的狂笑:
“哈哈……真******好看!”
可就在這時,那個叫老二的男人走了進來,來到強哥身邊,看了一眼牀上掙扎着的韓雪伊,然後俯在強盜金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強哥一愣,很不耐煩的咒罵道:
“他孃的,這個時候這娘們來做什麼?打擾爺的春宵好事。”
嘴上這麼說,行動上卻不敢有半點怠慢,他一把甩開韓雪伊的腿,匆匆穿上衣褲,轉頭看了一眼蜷縮在牀角,咬着牙一臉憤恨地瞪着他的韓雪伊,兇狠惡毒地吩咐道:
“你去找二三個人進來把這妞給辦了,多拍一些錄像給彪爺送去,彪爺可是出了大價錢的,怎麼都得多拍幾張。這妞夠味夠辣,我回來再做了她,到時也讓兄弟們嚐嚐。”
老二看了一眼肌膚白皙光滑的韓雪伊,眼裡流露出冷戾狠毒的光芒,然後對強盜金點頭說道:
“強哥放心,事情一定辦得妥妥當當,漂漂亮亮。”
隨着關門的聲音,陰暗的地下室陷入一片寂靜。
此時的韓雪伊藥物已經在體內發作,她感覺到全身躁熱無力,整個身子像貓抓一樣的難受,似乎有無數只螞蟻正在她的身體裡爬來爬去,汗水順着額頭滴落下來。
她臉色通紅,身體劇烈地顫抖着,她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只能緊緊地抱着自己的身體在牀上翻滾着,眼淚止不住的流着。
爲了緩解藥物帶來的那種難以忍受的折磨,她開始用牙齒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用疼痛來緩解體內那煉獄般的煎熬。
她用僅存的一點意識掃了一眼屋裡,想找一樣能遮住自己身體的東西,可就在這時三個酒吧裡的小混混在那個老二的帶領下走了進來,頓時地下室裡瀰漫着濃濃的酒氣。
“強哥說了,今晚讓哥幾個好好開開眼福,這小妞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貨色,水嫩光滑,白淨嬌柔,哥幾個想怎麼把玩都可以,悠着點,一定不得弄出人命,記住了,一定不能搞出人命來,否則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三個小混混一聽有這等好事,立刻朝韓雪伊撲了過去,不約而同地發出感嘆:
“嘖嘖,確實不錯,好貨色。”
於是,三雙手同時向韓雪伊的身體摸去,突然有人叫道:
“哥幾個,這小妞好像打了藥,這皮膚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太誘人了。”
當那些混蛋的手觸碰到韓雪伊的肌膚時,因藥物的作用本能的顫慄了一下,體內涌起一股向要撲向這些男人的慾望,甚至想要更多男人的撫摸。
此時的韓雪伊好恨自己,恨自己會有這種齷齪的慾望,她只能更狠絕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以至於那原本白皙粉嫩的手臂被咬得血肉模糊。
她含着眼淚含着羞怒瞪着一羣餓狼似的男人,一種難以忍受的恥辱將她包圍,她想到了死,與其被這些男人羞辱,還不如一頭撞死在這間地下室裡。
“小妞,是不是忍得很難受,哥來幫你。”
“哎喲,瞧這難受得多可憐,還是我來替你緩解一下吧。”
……
三個男人看着韓雪伊不停地咬着自己的手臂,知道她因爲藥物的原因很難受,便個個發生了令人作嘔的笑聲。
脫的脫褲,脫的脫衣服,有一個已經忍不住伸手去扯被韓雪伊咬住的手臂。
“哎喲,別咬了,讓哥親一下就好了。”
說着俯身就想去親韓雪伊的嘴。
“不要……”
韓雪伊無力的吶喊撕叫起來,面色潮紅,全身汗水,哆嗦着往牀角落裡蜷縮,看着這三個餓狼,她徹底地絕望了,她想到了死。
她想起剛纔那個叫老二的男人說的話,讓他們別弄出人命來,看來今天只有一死,才能讓這些男人停止對她的****。
當這一念頭出現在大腦裡時,韓雪伊的臉上露出了慘淡悽婉的冷笑,而眼睛裡的目光是那樣的堅定,只見她扯上一件撕破的衣服勉強遮住自己的身體,一咬牙,使出全身力氣猛然從牀上爬了起來,大叫一聲:
“滾開!”
就在所有人都驚呆的時候,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就見她一頭朝牀邊的牆上撞了去。
“咚”的一聲響,世界靜止了。
屋裡的三個禽獸頓時驚呆了,個個驚愕地看着這個外表柔弱嬌美,性格卻如此剛烈的小女人,有二個膽小的趕緊慌張地往身上套衣服,另外有一個還心有不甘,望着韓雪伊的身體垂涎欲滴。
不知誰說了一句:
“壞了,剛纔老二還交代不得弄出人命,否則大家吃不了得兜着走,這下強哥不會放過我們的。”
“******,這小妞真是隻倔強的小鹿,可惜了,快走快走,趕緊把強哥叫來。”
鮮血從額頭流了下來,慢慢地遮住了雙眼,韓雪伊不甘心,但她很欣慰,她用生命保住了自己的尊嚴,雖然她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但最聖潔最珍貴的東西還在。
四周安靜了片刻後又變得嘈雜起來,這一切似乎都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