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陳瀝言爲了安撫我,讓他的手下給狗的傷處理了一下,而我則是先回房間休息,然後繼續永無止境的訓練。
老實說,陳瀝言在黑幫的資源真的很豐富,他在黑幫,專門設計了一款決出比賽模式,顧名思義,說白了,進去的,只要沒有幾分能耐,不是缺胳膊就是缺腿。
也幸好陳瀝言的這些保密措施做的很不錯,在挑選精英的同時,倘若出現了死傷,他都能及時化解掉。
雖說我現在進入了黑幫,但是隻是名義上的罷了,陳瀝言也看出來了我不是那麼情願,只是爲了利用資源,而他本身也有其他的目地,就是爲了讓我越陷越深,只有我自己還不知情。
“我還不想讓你這麼快接觸到黑幫的核心,但是你發展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快,如果你想要拒絕,我不會勉強,畢竟這是很多男人都無法通過的。”
陳瀝言第一次用這麼語重心長語氣來跟我說話,我睜着我的一雙大眼睛,一動不動地望着他,就像是看着說書人一樣,陳瀝言瞄了我一眼,以爲我是害怕了,所以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哪想到我不是害怕,而是好奇。
“收回你那種眼神,不然今晚你就死定了!”陳瀝言感覺自尊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咬牙切齒地吼着我,我捂着嘴巴笑,看到陳瀝言臉色不好,只好識趣的趕緊閉上了我的嘴巴。
“好了,我不看你了,省的你今晚收拾我,還有啊,你那個什麼決出比賽有那麼恐怖嗎?我反倒是覺得沒什麼,一切不是有你在嗎?”我對着陳瀝言眨了眨眼,試圖博取他的同情,那個比賽不是他設計的嗎?那麼他一定有辦法保護我不受傷害。
“那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動連接,你只要走錯一步,就會受傷,除非將總電全部關掉,那麼我纔有可能保證你全身而退。”
如果說,沒有了關卡,那麼這個決出比賽還有什麼意思,我可不想走後門,雖然我也不想受傷,但是如果真的不行的話,我也只好勉爲其難的硬生生地去闖了。
“這樣啊?那我還是要去試試,反正不會死,要是我實在不行,我就退出好了。”其實我就是好奇,陳瀝言創造出來的,究竟有多厲害。
當天吃了中午飯,陳瀝言帶我來到了一個地下室,很黑,就像隧道一樣,還好有電燈在旁邊,我夜晚的視力本來就有點不好,陳瀝言在前面帶路,我就在他的身後跟着,直到我們兩個人來到了一個大鐵欄前,我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懾住,陳瀝言竟然還有心情養寵物?
在大鐵門裡面,左右兩方,各有四個大鐵籠子房間,裡面關着虎,豹,獅,狼,全部都是猛獸,我一點都看不出來,陳瀝言竟然好這口,喜歡養猛獸。
以前在電視上看到,有一家富豪,養了兩隻大老虎,家裡還有一個兒子,只不過只有六歲。
然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富豪出門工作,把孩子留在別墅,然後熊孩子無聊就去逗弄老虎,老虎本來就有野性,在看到小孩子的時候,眼中只有獵物兩字,再加上保姆一直在收拾東西,所以就沒有注意到孩子已經跑到了老虎的籠子前,六歲的孩子能夠知道什麼,就只知道爸爸手下的老虎就像小貓咪一樣溫順,結果手才伸進去,就被一口咬斷。
血濺當場,弄的一地板都是血,更可怕的是,老虎嚐到了血腥味,大爪子一抓,把孩子直接抓到籠子邊吃了起來,事後保姆看到孩子被老虎吃的只零破碎,嚇得從樓上跳了下去,就爲了不連累自己家裡的人的,等到富豪回來,孩子保姆都沒了。
不由得摸了摸我的脖子,之前的藏獒已經給我造成了不小的衝擊力,現在,又是四頭猛獸,我已經不知腳應該往哪裡放了。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剛纔誰說要來試試的?蘇荷,我記得是你吧?”陳瀝言不怕死的挑釁着我,還伸出了手提起了我的衣服,免得我中途跑了,我是真的慫了,看到這種龐然大物再也沒有勇氣,可是陳瀝言是吃定我了,所以……
“誰讓你養這些在這裡的?”我顫顫巍巍地說着,指着那四個說着,陳瀝言摟住了我的肩膀,低下頭看着我惶恐的眼神,慢吞吞地說:“這些都是比賽需要的,誰有事沒事養猛獸?”
聽到陳瀝言這話,我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那個習慣,不然我真的害怕哪天他也在別墅養這些。
“呼,它們不會自己跑出來吧。”
我最怕的不是看到它們,而是怕它們跑出來,能夠跑出來的猛獸可比只是看着的猛獸可怕的多。
“看我心情吧。”陳瀝言隨意地說着,我扭着頭去看他的臉,感覺他臉上沒有什麼怪異的表情,心裡想着,這猛獸出籠,還要看他的心情?
“這樣啊,那你現在心情好嗎?”我象徵性地問了陳瀝言一句,陳瀝言沒有回答我,而是將鐵門打開,帶着我走了進去。
猛獸聞到了人的氣味,躁動的就像剛剛燒開的溫水,咕嚕咕嚕的發出聲音,聽起來怪嚇人的。我緊緊抓着陳瀝言的衣袖,生怕這四頭猛獸跑了出來,不過還好,它們老實的呆在籠子裡,應該是出不來。
“陳瀝言,你以後別養這些東西了,我很怕,真的。”我緊緊地攥着陳瀝言的衣袖,陳瀝言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我很害怕,自顧自地走着。
之後我來到了第一個我需要面對的關卡,左右的牆壁上,佈滿了陷入的刀鋒,如果稍微不注意,很有可能就會被這個刀鋒給劃傷。
陳瀝言搬動了一下這些刀鋒外面的一個開關,那些半圓刀鋒瞬間就運轉了起來。
我被嚇了一跳,那些刀鋒在我眼前旋轉,以一個有規律的前後模式交叉着,如果我事先不知道的話,很有可能直接被切成了兩半。
“陳瀝言,你這樣算不算是給我走後門?”當着我的面將機器發動,讓我找規律,這作弊作的太明顯了。
“就算我給你看了,你覺得你能通過這條走廊嗎?”赤裸裸的諷刺,我咬了一下我的下嘴脣,我好像是有點通不過啊。
“我覺得這個沒人可以通過。”話音剛剛落下,陳瀝言突然掙脫開了我抓着他的手,以一個蛇形走位的方式,迅速的,並且安全的通過了這條走廊。
我看傻眼了,陳瀝言當場的示範,不是打我的臉嗎?
“陳瀝言,你給我回來!”陳瀝言跑了過去,就沒有跑回來,他的速度我已經見識到了,心有懼意,但是卻不敢去嘗試。
我喊了好幾聲,都沒有聽到陳瀝言回答我,這個地下室就只有我跟陳瀝言兩個人,除了我跟陳瀝言以外,就只剩下了這些猛獸。
不得不說,這種氛圍環境讓我越來越害怕,不是我這個人膽小,而是女孩子生來的怯弱,讓我只想找個人躲在他的身後。
默默地站在原地,我將開關關閉了,走廊又恢復了平靜,留出了一條暢通無阻的通道了,可是陳瀝言去了哪裡?
“唉!”
“啊!”
突然身後冒出來一個人的聲音,把我嚇得尖叫連連,聲音顫抖去看站在我身後的人,不是陳瀝言還是誰?
“你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後怕地問着,陳瀝言笑嘻嘻地看着我,回答:我轉了一圈,就走回來了。
說着,陳瀝言指了指我的右手邊,那裡確實有個房間。
在鬆了一口氣以後,我趕緊去看陳瀝言身上有沒有受傷,一點血跡都沒有,不僅如此,衣服都沒有破。
看來的確是安全通過了。
原來人,真的可以有這麼快的速度,陳瀝言一直深藏不露,看來是個高手。
“該你了,去試試,我已經把方法都告訴你了,你試着去跑,記住,不要猶豫。”說完,陳瀝言再次將開關打開,只不過這次的速度明顯就慢了很多,陳瀝言考慮到我是個女孩子,所以刻意調慢了速度。
雖然心裡還是有點怕,但是有了陳瀝言的演示,我好像已經知道怎麼更加安全的通過了。
陳瀝言也在鼓勵我,不過那種鼓勵已經可以說的上是諷刺了。
“那我去了,你不要突然把速度調快了!”我還是有點怕怕地說着,陳瀝言微笑,催促着我趕緊去,我站在走廊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快遞地跑進了走廊通道里。
陳瀝言說的,不能猶豫,也不能停,那些鋒利的刀口,每次都差一點到我的身上來,陳瀝言應該是設計好了,只要人的速度合適,通過完全沒有問題。
只不過這個走廊,每次就只能進入一個人,倘若人多了,空間施展不開的,反而還會將自己困死在裡面,直到被刀鋒給割的一塊一塊的。
在順利通過的同時,我簡直都要哭了,刀鋒還在轉,陳瀝言我已經看不到,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