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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身無分文，且受了情傷，你在厲九的手下，越來越不受管束！最後，被厲九逐出了厲家堂！對吧？”
厲靖衍的話，讓雲天洋的面色頓時窘迫、
他一言不發，沒有否認，便是默認了。
“當年和你分開不久，安靜就懷孕了！她不想讓自己跟着你這個窮鬼，開始在夜店大肆的尋找貴人！最後，盯上了已婚的秦如風！安靜雖說是安家的養女，卻不受重視，小小年紀便在風月場所混跡，養成了一身勾人的本事！只花了兩個晚上，便和秦如風打成了一片，最後，她設計讓秦如風相信了，自己肚子裡懷的孩子是秦如風的，成功的成爲了秦如風養在外面的小三兒！”
厲靖衍越說，聲音越小。
因爲，他發現，站在自己身側的小女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封夏和於寧川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於寧川走到水芊芊身側。
“芊芊姐，你是不是累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
水芊芊搖搖頭，“不！我還撐得住……”
她想聽聽，當初媽媽被背叛的過程，以後有機會，她要去媽媽的墓前，告訴媽媽，讓她在下面看到那對賤男女之後，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
厲靖衍空出一隻手，將她的小手抓在手心裡，緊緊的握着。
讓她感受自己的力量。
水芊芊感受到她體內傳出的溫度，整個人覺得精神了許多，長舒一口氣，再次將注意力放到了他這邊。
“秦家出事兒的時候，你心疼安靜，回來找她，卻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下令槍決了安靜！卻無意間被你知道，秦柔還活着的事兒！你將對安靜的愛轉到了秦柔身上，找到了捷克！最終，將差點被特工殺死的秦柔給救了！你見她和你長得太像，就偷偷做了DNA……”
厲靖衍又將文件夾從臉前拿下來，看向雲天洋，“我說得對嗎？雲先生……”
雲天洋喉結急促的滑動着。
他的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嚥聲，但是，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過……
他想到了幾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兒。
“你不是說，那份鑑定報告，是做過手腳的嗎？”雲天洋瞪着厲靖衍，幾秒後，他忽然絕望的笑了笑，“媽的！我居然被你牽着鼻子走……居然信了這麼可笑的一句話……”
最主要的是，他的內心，居然被厲靖衍這話給動搖了。
不然，他是不會將秦柔帶到豐城去的。
他會安排人將她安全轉移。
哪知道……
“挑撥離間，沒聽過？”厲靖衍呵呵一笑，將手裡的資料砸到了雲天洋的臉上，“自己好好看看吧！她百分之百，是你的女兒……”
厲靖衍蹲在他跟前，嘴角帶着淺笑，亂糟糟的頭髮垂在額前，看起來十分慵懶。
“你該慶幸，至少，在人生的最後一段時光，你能和你的女兒，親密相處……希望，這段時間，能夠彌補你這麼多年女兒沒陪在身邊的遺憾……”
說着，他站起身來，“將他關在秦柔胳膊，他的處理方法，我需要問問九叔！”
林青微微頷首，“屬下明白。”
叫人將雲天洋給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