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着她的傷勢,他吻得很輕很溫柔,另一隻手掌更是在她身上自動自發地尋找他喜歡玩兒的部位。
“不……唔……納蘭澈……”這禽獸,說發情就發情,真一點都不用看天時地利人和的,童小蠻囧啊,擔心着被人發現,便開始推拒着他的胸膛,掙扎。
這火兒都上頭了,納蘭公子怎麼肯放手?
於是兩人的拉鋸戰便在那不斷髮出咯吱咯吱聲響的破病牀展開了。
一個死都要攻,一個死都要守。
童小蠻是練武之人,休息過後,頭上那點破傷,對她壓根就沒啥影響,依然孔武有力。
兩人的糾纏越來越劇烈,那病牀晃得更嚴重,突然發出轟隆一聲沉悶的響聲,那張早已經可以例爲文物級別的病牀,再也承受不住他們的折騰,垮了。
納蘭澈反應很快,馬上抱着她,以自己爲肉墊子,摔倒在地板上。
“啊……”童小蠻突然尖叫,雖然她沒摔痛,但是卻發現病房門被推開了,手裡提着食盒的秋景荷,神情石化地站在門口。
納蘭澈也發現自己母親來了,趕緊抱起童小蠻,伸手整理了一下她凌亂的衣服和頭髮,神情淡定地喊了一聲:“媽。”
“我去洗手間。”深感沒面的童小蠻,頂着山大的壓力,尿遁了。
牀跨了的聲音,驚動了護士,他們趕緊進來,一看地上那倒坍的牀,頓時吃驚地望着納蘭澈。
被那麼多雙好奇的眼神望着,納蘭澈卻絲毫不見慌張,那俊冷的臉龐,微微一沉,不悅地說:“你們醫院是怎麼回事?這牀都老舊,破成這樣了,還不更換,要是摔傷了病人,你們負擔得起不?”
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讓本來還覺得挺滑稽搞笑的護士,瞬間如墜入冰窟,不寒而慄。
護士長戰戰兢兢地說:“納蘭先生,很對不起,我們會馬上爲你太太更換一張新牀。”
納蘭澈只是冷哼一聲,大家連吭都不跟吭一聲,趕緊清理房間,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換上一張舒服的新牀。
在一旁冷眼看着的秋景荷,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蒼蠅了,這牀是怎麼垮的,她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她沒有吭聲。
等病房佈置完了,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說:“小蠻在洗手間很久了,你不去看看。”
“我去叫她出來。”童小蠻一定是害羞得躲在洗手間裡,沒臉出來,納蘭澈走到洗手間的門前,擡手敲門,柔聲說,“小野蠻,出來吧,護士他們都走了。”
“嗚……我沒臉見人了。”童小蠻坐在馬桶上,內牛滿臉,他家太后一直說她沒家教,沒素質,這回好了,居然在這麼荒唐的時候被她逮住,她更加有理由指責她這樣那樣了。
“牀垮了,是因爲年久失修,根本就不關你的事,快出來。”納蘭澈伸手想扭開門,卻發現裡面反鎖了。
“嗚,是我弄垮的,他們一定在笑話我了。”童小蠻搖着頭,更抑鬱,更糾結了,她剛纔不應該跟他一起發瘋的,如果她不跟他玩兒,那牀就不會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