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可跟在傅染身後跑前跑後，着實學到不少。
她越發明白，爲什麼陸先生曾那麼愛傅總，甘願爲傅總養大女兒。
甚至在小小回到母親身邊後，古堡裡還保留着一切關於小小的東西，光獨屬於小小的房間，就有五六間……
這麼優秀明豔又有個性的女人，誰不喜歡？
“樂可，這次事情雖錯根不在你，但你一定要吸取教訓，多總結，爭取下次不要再犯。”這日中午，傅染和樂可一起用中餐，傅染告誡了樂可幾句。
這種錯誤，要是放在一般人身邊，傅染早就辭了，但因爲陸雲錚的面子，傅染寬容了幾分。
“嗯。傅總，這次真的對不起，你那麼信賴我，我卻……”樂可低垂着眸，黑睫毛像把小扇子，投射下惹人憐惜的陰影。
傅染的心軟了軟，說：“我心裡明白，這次是被人算計了。你也不要多想，我老公來了，我們能一起解決問題。”
“謝謝你傅總。”樂可低啞道歉，內疚像是細密的小蟲，啃噬她的心臟。
其實想想，樂可才二十出頭，年紀還小，難免會犯錯。
傅染揉了揉樂可小妹妹的頭，笑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你和我老大怎麼樣了？住的房間和他房間有多遠？”
“……隔了兩間房。”樂可羞的眼神閃躲。
她現在真的有種感覺，陸先生可能對她有興趣。
聽古堡下人說過，陸先生很少帶女人回古堡，說明她就算不是最特殊的，也是比較特殊的。
夜裡，她睡在房間裡，心臟撲通撲通亂跳，有點害怕陸先生來敲她的房門，又有點期待。
只是她又懷疑，這種特殊，是不是因爲她早逝的父親？
傅染笑道：“挺近的啊，老大有沒有說過什麼？”
“……沒有。”樂可低若蚊吟道。
“樂可，你告訴我，你喜歡老大嗎？”傅染又問。
樂可長睫毛顫了顫，用力點頭，小聲卻堅定答道：“喜歡。”
“愛嗎？”
樂可一時沒有回答，愛這個字眼好像太沉重了。
“傅總，你別問了。”樂可羞紅耳尖，埋怨了一句。
傅染哈哈大笑，用手背輕觸了下樂可着火的右頰，調侃道：“傻丫頭，喜歡就大膽去追求。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會遇見很多人，但遇見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卻是千億分之一的概率，遇見了就不要輕易錯過。”
“……但我是女的。”樂可接受的是最傳統的教育，思想也是最傳統的，在她心裡，女孩主動就掉價了。
“爲什麼要計較那麼多，誰追誰不是追，老大那麼優秀的男人，你要是不早點主動，說不定他明天就被別的女人追走了。”
樂可微抿脣，心底有些動搖，卻還是沒自信，就她這種條件，就算主動也是出局的下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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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到底怎麼想怎麼做還是看你自己。”傅染輕拍了下樂可的肩膀，她是真的覺得有譜。
就如霍擎天所說的，女人耍手段成不成功，要看男人願不願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