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化的聲音，淡漠疏離，和之前她見的**oss一模一樣，但是和這段時間在她面前的霍厲程完全不一樣，好像是兩個人似的。
程程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有點兒不適應了。
端着咖啡走進霍厲程的辦公室，他穿着黑色襯衣，手上拿着鋼筆，埋頭在寫着什麼。
明明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什麼也沒做，卻給人一種尊貴的感覺，**oss的感覺。
程程過去，把咖啡放在霍厲程的手邊：“總裁，咖啡。”
“謝謝。”
霍厲程沒有看她，依舊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程程站了兩秒，轉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程程發現自己心裡居然很不舒服，他對她好冷淡，可是明明他們早上還那麼好。
他還非要她叫他阿程，程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的額頭上還殘留着他的溫度。
但是話說回來，他是**oss，她是小秘書，這樣不才是正常的嗎？
“程秘書，總裁要兩份資料，一會兒下面的人會發到你郵箱，打印出來覈對一下再送去給總裁。”
沒有給程程亂想的時間，江逸的聲音就響起了，程程連忙點頭：“是！”
雖然霍厲程和南宮雲的分工有所不同，但是最爲秘書，程程要做的事情其實都大同小異。
一個上午，霍厲程很忙，一會兒要這個，一會兒要那個，程程也跟着很忙。
全身心投在工作中才，程程沒有心思想其他，反而感覺輕鬆多了。
但與此同時，程程也注意到，霍厲程一個早上，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裡，他居然喝了四杯咖啡，程程是學營養學的人，非常清楚咖啡喝多了對人身體的不好。
首當其衝的就是胃，之前在南宮雲那裡的時候似乎也是，怪不得他們的胃都不好呢，這樣能好嗎？
怎麼之前她都沒有注意到，現在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中午，程程整理完手上的資料，內線又響了：“進來。”
程程看看時間，已經到午休時間了，難不成霍厲程還有事要她做？
起身走進霍厲程的辦公室，程程注意到她不久前才送進去的咖啡又只剩下空杯子了。
秀氣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脫口而出：“咖啡又不能當水，喝多了不好。”
霍厲程揉着自己的眉心，聽見她的話，淡淡的笑了，起身拉過程程在沙發上坐下：“該吃午飯了。”
程程這才注意到，茶几上放着幾個餐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送進來的。
霍厲程遞了雙筷子到程程手上，又夾了兩塊糖醋排骨：“換了一家的，嚐嚐看。”
程程看着他，現在的霍厲程好像和剛剛又不一樣了，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那個誘惑算計着讓她搬家，讓她喊他阿程的霍厲程了。
程程愣了半晌，恍然了，他這是在公私分明嗎？
應該是吧，這纔是真正的公私分明啊。
接下來幾天，幾乎都是這樣，只要在工作時間，霍厲程就是尊貴霸氣的**oss，午休和下班之後，就是厚顏無恥的阿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