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面上的皇軍對皇軍大打出手,小鬼子飛行員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八路也穿上了帝國軍人的服裝想瞞天過海,想魚目混珠,可小鬼子的飛行員在選擇打擊地上的兩撥皇軍的時候,小鬼子的飛行員採取了一個很想當然的方法,在這個小鬼子飛行員的印象裡,他們帝國軍人從來就是所向無敵,被追着打的那些皇軍肯定是假的,追擊的皇軍纔是他們真正的帝國軍人,鬼子飛行員他就立刻向地面上的一撥皇軍發起空襲!
鬼子的飛機開始向地面俯衝。小鬼子的飛機向地面俯衝,並不意味着小鬼子的飛機馬上就開始掃射投彈,也有小鬼子飛行員的另一種思想在裡面,小鬼子的飛機向下俯衝,如果是他們的帝國軍人,他們肯定不會懼怕自己的飛機,更不會向自己的飛機進行射擊,小鬼子飛行員最後一次想用這種方法檢驗自己最先的判斷。
小鬼子的飛機俯衝下來,真正的鬼子當然不會懼怕,他們還等着強大的空中力量給他們有力的支持,扭轉他們潰敗的殘局。真正的小鬼子不會害怕他們自己的飛機,八路軍怕麼,八路軍更不會怕,八路軍戰士換上鬼子的服裝他們就知道自己要扮演角色,他們假戲真做不會讓小鬼子的飛行員看出一點破綻。
小鬼子的飛行員從俯衝上沒有得到他想知道的東西,那麼他還是堅持第一種判斷,被打跑的是八路,勇猛追擊的是他們戰無不勝的帝國軍人,所以俯衝的飛機先是對着潰逃的鬼子進行了掃射,然後又把炸彈扔進了密集的鬼子堆裡,鬼子損失慘重,犬冢俊男少佐不顧飛機的掃射對着自己貼着紅紅膏藥旗的飛機大罵:“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打紅眼的鬼子飛機不識什麼犬冢俊男少佐,當然也聽不到犬冢俊男少佐的什麼八格牙路,鬼子的飛機飛走了,八路軍也停止了追擊,犬冢俊男扒在地上嚎啕大哭,其哭相根本就不像一個軍人,更像一個潑婦,犬冢俊男少佐的周圍站滿了日本兵,他們一個個面無表情地看着犬冢俊男少佐哭,犬冢俊男少佐哭過之後忽然一下子不哭了,犬冢俊男忽然收住了哭,他跪在地上脫掉軍服,將軍服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了一邊,上身只着一件白襯衣,將指揮刀從刀鞘裡抽了出來,丟了刀鞘,情有獨鍾地對着刀刃看,看過刀刃看刀面,刀面在陽光下反射着陽光,陽光刺在犬冢俊男少佐的眼上,犬冢俊男少佐的眼睛竟然一眨不眨,刀刃和刀面都看過之後,犬冢俊男少佐就開始用白手帕反覆擦拭着刀面,最後丟了手帕,倒握着刀柄,刀刃向內對着自己的肚皮,用力一切,鋒利的刀刃切碎了他的白襯衫切開了他的肚皮,刀鋒一下就淹沒在他的肚皮裡,犬冢俊男少佐沒有等血水沿着刀刃流出來,緊接着再一用力,讓刀刃將刀口切的再大些,刀刃切得再深一點,整吧刀鋒深深地切進了他的身體裡,所有的鬼子兵都在眼看着他們的司
令官用日式最經典的手法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他們看呆了,他們誰都一動不動……
花谷正從濟南乘坐的軍列沿途的安全他也是做了周密的安排的,特別是進了膠東境內,鐵路上加大了鐵路裝甲車巡道的密度,沿途據點裡的鬼子僞軍都被命令上路加大了巡邏的次數,在重要的隧道橋樑都增加了兵力,二團長王命大的三營在阻擊馬莊、佔疃,和老街三個據點裡的鬼子增援是成功的,但王命大親自帶領一營阻擊鬼子的軍列並沒有得手,特別是在炸掉小幹河橋樑的時候,損失了十幾個爆破手,始終沒有靠近鬼子的小幹河大橋,眼睜睜地看着鬼子的軍列風馳電掣地衝了過去,王命大一個勁地說:“完了完了,司令員他們如果還沒有突圍成功的話,這下子全完了!”
二團長王命大說着就擡起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扣動扳機,一營長古月急忙一下推開了王命大的手腕,古月吼:“團長,你要幹什麼?”
古月是王命大剛剛任命的營長,古月這個時候才忽然明白團長爲什麼任命他爲營長了,原來團長自殺,不想自殺後部隊沒人指揮。古月撞開了王命大的手槍,又一伸手多了王命大的槍,古月又說:“團長,你怎麼能這樣?”
二團長王命大說:“我沒有完成司令員交給我的任務,我沒有臉面再見司令員了!”
古月說:“團長,你不能這樣悲觀,鬼子的軍列我們是沒有攔住,這個時候如果是司令員他們已經突圍了,小鬼子的軍列就是過去了也是沒有什麼作爲的。”
古月有文化,當過小學教員。那個時候當過小學教員的人在部隊上,那是很有文化的人。古月也很有頭腦,原來就是一營副營長,所以王命大自殺之前把部隊交給了他。
這事還真叫古月說對了,花谷正的軍列在距廟山車站五華里的地方,遇上了他們從廟山車站退下來的潰兵,一箇中尉軍官從軍列的車窗上看到了這一情況,中尉軍官報告說:“司令官閣下,我看到從廟山車站方向涌來了大批潰兵!”
花谷正當然不相信,花谷正說:“在情況不明的下不要胡說八道!”
花谷正說着從懷裡掏出自己的金錶,打開金殼一看,時間僅僅過去了四十分鐘,難道犬冢俊男少佐連四十分鐘都沒有堅持到?花谷正很有些武斷的說:“不會的,不可能!”
花谷正這樣說着,但他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就站到了列車的車窗前向外觀看,沿途上確實涌來了一片軍紀渙散,精神萎靡的帝國士兵,花谷正吃了一驚,花谷正命令:“停車,停車!”
列車停穩,車門打開,花谷正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走下軍列,那些潰敗下來的鬼子士兵看到軍列上走下一位中佐軍官,潰退下來的士兵竟躲着他走,花谷正用手點着一個軍曹命令:“你,給我過來!”
軍曹向左右身後看看,確信這個剛下車的中佐指揮官叫得就是自己,他急忙打起精神來瘸着一條腿跑上來,對花谷正一頷首說:“長官有什麼吩咐?”
花谷正說:“我問你,你是那一部分的?”
軍曹回答說:“報告司令官,我們是犬冢俊男部隊的。”
花谷正急忙又問他最想知道的情況:“廟山車站現在怎麼樣了?”
軍曹回答說:“不知道,或許是丟了。”
花谷正還有些不死心問:“犬冢俊男少佐現在怎麼樣了,在什麼地方?”
軍曹回答說:“剖腹了,在什麼地方現在我也不知道。”
花谷正有一些要瘋掉的感覺,花谷正問:“你們這是要到什麼地方去?”
軍曹回答說:“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花谷正終於忍無可忍了,花谷正這個時候幾乎是跳起來大罵:“八嘎,八格牙路,統統給我站住,統統給我回去!”
花谷正的這一聲大罵不單單是針對着那個軍曹,是針對着所有的鬼子軍官,隨花谷正一起下車的鬼子軍官立刻就大叫起來:“站住,統統站住,到這邊集合!”
有鬼子的軍官就吹起了集合的哨子,那些潰退的兵立刻打起精神急急忙忙地跑動起來,隨着軍官的口令而動在做着緊急集合。
鈴木少佐陪着小心問花谷正說:“司令官閣下,我是不是馬上帶領我們的騎兵中隊殺上廟山車站?”
花谷正搖搖腦袋說:“已經來不及了,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了。”
鈴木少佐問:“司令官,那我們怎麼辦?”
花谷正說:“立刻全體集合,廟山車站我們也沒有必要馬上去了,要知道我們不是收屍隊,我們不是來收屍的!”
鈴木少佐看到花谷正的眼睛都是紅的,臉色陰冷,說起話來都咬牙切齒讓人恐怖,鈴木少佐有些被嚇着了,鈴木少佐試探地問:“司令官有行動?”
花谷正沒有直接回答鈴木少佐的問話,他一揮手,一個軍士立刻走過來,雙手遞上一張軍事地圖,花谷正拿起軍事地圖卻沒有桌子展開,軍士連忙哈着腰,花谷正就把這張軍事地圖在這個軍士的後背上展開,花谷正就指着在此不遠的塗山鎮,在塗山鎮的位置上點了點,說:“我們的士兵在此情況下,特別需要提高士氣!”
如何提高士氣,鈴木少佐從花谷正的殺氣騰騰的表情上就明白了,鈴木少佐不由地打了一個寒噤:花谷正這又是要殺人了!
鈴木少佐是花谷正的助手,日本住山東管區特務機關的副機關長,他對花谷正的所有決定一向都是言聽計從,從來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因此花谷正就很中意鈴木少佐這個人,這一次花谷正受命清剿八路炮王,鈴木少佐就被花谷正任命爲了參謀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