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聽罷,馬上附合道:“是啊,主子,萬鈞說的沒錯,你向來自持冷靜,不可以爲了一個女人將一切毀於一旦。”
景寒聽罷,死死抓緊拳頭,他向來穩重,從未曾這樣,果然,他們說的沒錯,雷霆和萬鈞不光是他的屬下,更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所受的苦,受的羞辱,他們都看在眼裡,他曾立誓,必定要站在權利的頂峰,讓曾經對不起他的人一一都跪拜在他面前,以死謝罪。
這一切,他計劃了多年,籌劃了那麼多年,那麼多跟着他的兄弟,怎麼能輕易的毀於一旦?
不可以,不可以的。
他閉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錦繡閣的方向,蘭奕修明日即到,而得來的消息時,平陽王已經出發了半天,揚州城離邊關本來就不遠,兩天的路程即可,再加上他的快馬加鞭,明日,也能到達,而他再怎麼追,也要晚上他半天。
而半天的時候,足以讓他輸他一截。
此時,他人又身在揚州,身邊除了安排雷霆萬鈞,沒有其它人,就是安排追殺,時間也來不及了。
蘭奕修,算你狠,你居然把一切的時間,都計算的如此妥當。
而後他睜開眼睛定了定心神,將手中的解藥拋出和另外一小瓶藥拋出,對雷霆冷聲開口道:“把這解藥送給她,再喂她吃下這個,我和萬鈞馬上出發趕過去。”
雷霆忙接下那兩瓶藥,仔細看了一眼,眉頭一皺,一瓶是是解蝕心草的毒的解藥,可另外一瓶,卻是情蠱。
他詫異的擡起頭,“主子,這是爲什麼?”
“別那麼多爲什麼,馬上去辦理此事,辦完之後儘快跟上來。”而後帶着萬鈞便離開了,他不在,這女人不可以對其它男人對心,這情蠱是除了用下毒之人的鮮血,是沒有任何的法子可以解開此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