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捨得詛咒三小姐呢，根本不可能。
她對上王夫人冷厲陰毒的眼神，突然打了個激靈。
她糊塗了，如果讓王夫人知道她已經發現自己的女兒不是蘇茉，王夫人一定會害死三小姐的。
杜姨娘頓時面如死灰，有點不知所措。
蘇茉上前，定定地看着她，“姨娘，你到底做了什麼，老老實實地交代吧。做的就說，沒做的，也不用攬。”
杜姨娘張了張口，卻說不出，實在沒法說，她總不能跟蘇仁宇和王夫人說自己要做法弄表面的親女兒，去聽三小姐的話吧。
這樣無異於告訴人家她的秘密呀。
她渾身一冷，地上冰涼的，冷氣直往她膝蓋裡鑽。
她低下頭，咬牙道：“是，是我詛咒大小姐和三小姐的，我……”
“閉嘴！”蘇仁宇頓時怒氣沖天，一身冰寒，一把搶過旁邊杜鵑手裡的鞭子，沒頭沒臉地抽了五六下。
他是習武之人，暴怒之下，下手格外重，兩鞭子之後，杜姨娘就已經又疼又嚇昏死了過去。
王夫人忙攔住他，“老爺把杜姨娘打死了，後面的話還怎麼問。”
蘇仁宇猶未息怒，“怎麼問？難不成她一個小丫頭，就有這樣的心思？”
王夫人冷哼，“四小姐什麼人，聰明伶俐，大智若愚的，難道會沒有點心眼?”
蘇仁宇疑惑地看着她，“素日裡你對她不是很好麼？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
王夫人氣得柳眉倒豎，“若是我不對她好，怎麼能知道她的本性和真心思？況且這話也該問老爺纔對。一直讓她跟着讀書，怎麼突然就不讀了。難道不是因爲三小姐？老爺偏心三小姐，難道四小姐就不嫉妒？”
蘇仁宇冷目一轉，陰沉地盯着蘇茉，“說。”
蘇茉死死地摳着自己的掌心，她可不是那種用傷害自己，然後到最後讓那個被矇騙的傻子良心發現，再來哭泣後悔的人，她要自保！